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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那張熟悉的俊臉低喃,“商越……”“教主恕罪。”男子低沉磁性的聲音響在耳畔,“屬下來遲了。”再然后,商越把他打橫抱進了懷中。第23章狗血武俠(2)青茫山的后山有一處隱秘的石洞,上任教主為便于練功和療傷,在其中建了一個精巧的浴池,并且人為引來了溫泉水,商越聽了燕聆關于解毒的囑咐,便徑直把人抱來了溫泉里。宋疏暈暈沉沉地偎在男人懷中,體內(nèi)的燥熱愈發(fā)難以忍耐,衣裳還沒來得及脫完,他便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他身上貼,二人靠在一處,心臟的搏動竟是一個比一個更劇烈。商越垂眸,??魎?霧中瞧見他眸光迷離、桃花生頰,原本可望不可及的人此時嬌嬌軟軟地化在了懷里,冰融艷溢,惹人一縱風流。……紅衣被熱水浸透,一半飄散在池中,一半貼在身上,完全掩不住那染上薄紅的的玉體,及腰的長發(fā)如墨一般在池中化開,隨著蕩漾的水波兀自飄搖。宋疏微微張開唇,下頷輕輕搭在男人寬闊結實的肩膀上,無意識用那嫣紅的舌尖舔著唇瓣,商越側(cè)過頭深深地凝視他,手掌死死按住池壁,青筋暴起,仿佛在壓抑某種狂躁的沖動……但最終也舍不得冒犯,只在他唇角小心翼翼地印下一個吻。等宋疏用自己緩解完燥熱,商越把兩人位置對調(diào),手掌貼上他的后背運動,替他梳理體內(nèi)紊亂的真氣,最后又把人攬在懷里抱回了房間。宋疏沾到枕頭便睡著了,衣裳和發(fā)絲都是商越幫他用內(nèi)力催干的,男人耐心而體貼,甚至還不忘把他的烏發(fā)梳順、褻衣穿齊整,但旖旎的事是一點沒再做。因為商越知道,他只是來幫教主解毒的,其他的,他還配不上。……練了武的體質(zhì)果然好上了許多,總算不至于因為做點運動就腰骨酸軟了,宋疏次日醒來第一想法便是這個。他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手臂里,不太想面對接下來的事情。但是這一點點響動也瞞不過外面守著的商越,男人推門走了進來,按慣例到床邊給他行禮,“教主。”宋疏從手臂里慢慢抬起頭,睜開眼瞧了瞧紗帳外那個影影綽綽的人影,好半晌才“嗯”了一聲。“屬下是伺候您更衣?還是……再睡一會兒?”商越察覺到了他的猶豫,溫聲問道。“……”宋疏嘆了一口氣,撐著床坐起來,然后撩開了那紗帳。男人筆直地半跪在塌前,一席墨藍勁裝勾勒出精壯的身形,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瞧見對方高挺的鼻梁和堅毅的下頜線。手指伸到了對方眼前,宋疏稍稍抬起了他的臉,讓他直視自己。他穿過來五年,商越也跟了他五年,五年可能不算久,但男人卻已經(jīng)為他出生入死無數(shù)回,光是抵擋殷復寒那魔頭的毒蟲就走了幾遭鬼門關。宋疏現(xiàn)在不像以前那樣一無所知了,男人看他的眼神他明白,商越無疑是愛慕他的。但現(xiàn)他無法確認對方身份,就無法放下心確定關系,所以平日里難免若即若離,結果這百媚香又把二人的關系直接推到了這一步,宋疏著實頭疼。天帝的本意是要他認清自己喜歡的人究竟是不是勾陳,可他才不在乎什么真愛呢,他只在乎正確答案。這樣一個疑似人選放在他面前,他究竟是要,還是不要呢?而且若是錯認了,讓那人看笑話事小,沒法獲得勾陳的魂魄碎片事大……不對,事情一樣大,他才不要叫那人看笑話。“……教主。”一時不察,宋疏居然就這樣托著商越的下巴走了許久的神,直到男人出聲喚他,嗓音隱隱有些沙啞,灑在他掌心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嗯。”宋疏松開手,然后試探著,慢慢低下了頭。濕潤柔軟的觸感在唇上一觸即分,商越還沒來得及反應,宋疏便站起了身,衣擺堪堪擦過了男人的臉頰,“商越。”他說,“我雖是為了解毒,但昨晚之事也不是同任何人都可以的,是你來幫我,我很高興。”他斟酌著道,“但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宋疏才剛走出了兩步,忽然一股力道襲來,他又被男人帶回了床邊,想說的話也沒說完,商越跪在他腳邊,托起了他光/裸的雙足:“教主還未穿鞋,這是要往哪里去?”“……”“屬下明白教主的意思,教主喜歡屬下,卻不是屬下期望的喜歡。”軟玉一般的足托在掌心,潤若膩玉,軟如羊脂,商越在自己膝上把足心擦干凈,然后低頭輕吻他的腳背,“教主放心,屬下不會多想,也不會妄自菲薄,屬下永遠是教主的狗,只要您需要,便是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宋疏耳根微紅,下意識縮了縮腳,不過男人沒讓,他眼底浸著一點笑,拿過一旁的鞋襪給他穿了起來。“屬下此番進中原,收獲頗豐。”更衣結束,商越一邊給他打理長發(fā)一邊說起了這些日子的發(fā)現(xiàn)。“一者武林大會召開在即,各路人馬正陸續(xù)趕往歸雁山莊,共商新一屆武林盟主選舉之事。不過依屬下看來,最終人選懸念不大。”“為何?”“沖云門的大弟子江謄(téng)武功蓋世,早有天下第一的威名,而且為人剛正不阿,行俠仗義的美名享譽整個江湖。非但武林盟主陸鵬飛屬意于他,各個門派中他的呼聲都非常之高。”商越說,“不出意外,下一任盟主便是這人的囊中物了。”“你可有見到此人?”宋疏從鏡中撩起眼簾望著他,“天下第一是否屬實?”“屬下不知。”商越道,“屬下曾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但他的修為……屬下無從感知。”無從感知就是說,要么這人根本不會武功,要么就遠在商越之上。而商越的武功在當今武林已經(jīng)算得上一流,如此來看,這人的修為必然深不可測了。“還有一事。”思緒被打斷,宋疏聽到商越又道,“屬下此番結識了一位沖云門中之人,打聽到了一些落鳳鬼刀的消息,還有…您讓我查的垂鳳魔瘴也有了眉目。”男人在鏡子里沉沉地望著他,“教主,我們要尋的人,十有**便在那沖云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