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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吃了顆定心丸。找到勾陳固然很好,顧年彬的事卻沉甸甸地壓在心口,他很怕在這個世界重蹈覆轍,但倘若和對方是這樣的關(guān)系,那應(yīng)該就不必?fù)?dān)心了。席間宋疏難免望著沈騫的方向出神,男人自然發(fā)現(xiàn)了,視線掃過來,毫無表情的臉和銳利的目光看得人心發(fā)涼,宋疏倒沒覺得,把他身邊的女主角嚇了一跳,差點灑了杯子里的酒。媽呀,沈總好兇。沈騫的外表是近乎完美的英俊,而且他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zhì),簡簡單單往那一坐都令人不容小覷,那是屬于上位者、掌權(quán)者鮮明突出的氣場,看得在場不少小演員蠢蠢欲動。比如陳諾。導(dǎo)演的座位在沈騫旁邊,他趁著沈騫不在去給榮方鳴敬酒,陳諾身子一擋,悄悄把自己手里的酒杯和沈騫那個掉了個個。他這手做得隱蔽,但注意力放在沈騫位置上的宋疏卻看得一清二楚。陳諾按捺著興奮落座,就察覺到了兩道冰冷的目光,他后背一涼,隨即對上了一雙寒冰覆蓋的眸,宋疏當(dāng)著他的面起身,又把自己的酒杯和沈騫的換了,暗含警告的眼神讓人如墜冰窟。cao。陳諾暗自咬牙。宋疏本想去把酒倒掉,導(dǎo)演卻忽然拉住他要敬他一杯,沈騫也正巧在這時候回來了,視線略帶深意地掃過他手里的酒杯,宋疏心中一緊,酒精催化下的頭腦發(fā)熱,他居然直接仰頭,把手里的東西喝掉了。“……”沈騫眉心幾不可察地皺了皺。……宋疏不知道陳諾往酒里動了什么手腳,不消多時,他的身體就開始發(fā)熱,這感覺不同于喝醉,還帶著潮濕和躁動,他從未有過類似的感覺。襯衫領(lǐng)口已經(jīng)松開了兩顆扣子,他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臉頰,忍不住起身去了洗手間。手臂撐在冰冷的臺面上,他的臉上掛滿了水珠,身體的燥熱卻愈演愈烈,后背滲出了一層薄汗,好像有一把邪火在體內(nèi)燃燒,讓他頭腦愈發(fā)不清醒。強撐著又洗了把臉,宋疏擰開把手走出洗手間,迎面撞上了一個寬闊的肩膀,他暈乎乎地抬眸看了一眼,是沈騫俊美如琢的臉,“x藥。”吳特助一眼就確認(rèn)了情況,看著沈騫懷里的人神情復(fù)雜,“您是說,宋先生替您喝掉了下藥的酒?”“嗯。”沈騫淡淡應(yīng)了一聲。“……您打算怎么辦?”吳特助這時候也確定老板的意愿了,“需不需要聯(lián)系沈總?”沈騫還沒開口,他懷里的人倒是先動了,宋疏身上難受,腦袋也糊涂,但是他知道抱著自己的是勾陳,于是就放心地往對方懷里鉆,guntang的臉頰貼著昂貴的西裝面料亂蹭,手臂也緊緊圈住男人精瘦的腰桿。吳特助瞬間噤聲,大氣不敢出。“等聯(lián)系上,人也差不多燒壞了。”沈騫卻并未如他所料中發(fā)怒,而是左右各輕拍了下宋疏潮紅的臉頰,冷嘲道,“我看還不如給他找個女人泄火?!?/br>“……”吳特助推了推眼鏡,“可是……”這位怎么說是沈總的情人,如果把他隨便丟出去,給沈總知道了豈不是要怪罪?當(dāng)然不至于為了他和大少反目,但心里多少會有點芥蒂吧。他正斟酌著如何勸勸自家老板,就見男人彎下腰,直接把人打橫抱了起來。“開個房間去。”沈騫說。“……是?!?/br>這家酒店也是沈騫名下產(chǎn)業(yè)之一,自然有為他專門準(zhǔn)備的套房,男人直接把人抱進了浴缸,淋浴頭打開,毫不憐香惜玉地往他身上潑冷水。宋疏抱住手臂大大地打了一個哆嗦,身體的灼熱倒是瞬間消減了不少。他仰起臉,用那濕漉漉水汪汪的眸子看了沈騫一眼,然后又默默低下頭,慢吞吞地抱住了膝蓋,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沈騫:“……”搞什么?這還怎么沖涼?“需要幫忙嗎?”吳特助站在門外,目不斜視道。他特意避開了頭部,但宋疏柔黑的發(fā)梢還是往下滴著水,渾身上下更是被水潑了個透,散了好幾個紐扣的襯衣濕漉漉裹在身上,剔透玉肌若隱若現(xiàn),細(xì)白的脖頸美麗而脆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他抱著膝蓋瑟瑟發(fā)抖,眼角早就不受控制地流出了guntang的淚珠,像個可憐兮兮的受氣包。“……不必。”沈騫暗沉沉地盯著他好一會兒,終是嘆了口氣,把冷水調(diào)成熱水放進浴缸,自己則是脫掉考究的西裝外套,隨手一扔,“出去吧,這里不用你了。“是?!眳翘刂塾^鼻鼻觀心,妥善地把門都關(guān)上了。“你知道我是誰么?”男人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宋疏努力睜大眼睛,用殘存的理智和他對話,“……知道?!?/br>“你不知道。”沈騫斷然否認(rèn),“你今晚喝多了,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懂了么?”宋疏眸光閃爍,乖乖“嗯”了一聲。“鞋子蹬掉?!鄙蝌q半蹲下身,一邊給他解皮帶,一邊命令,“扔出去?!?/br>“褲子也脫了。”宋疏費勁地扒了扒,但是濕了水的布料粘在身上根本褪不下去,最后還蜷起雙腿讓沈騫幫忙扯了一把。他躺在浴缸里蹬褲子,兩條白生生的長腿交錯著踩啊踩,最后掛在腳踝上掉不下來,郁悶得那張漂亮的臉蛋通紅一片。沈騫挑眉看著他無所適從以至于蜷縮起來的腳丫,好心地給他把褲子摘了下來。脫了這些也就差不多了,沈騫踏進浴缸在他身后坐下。浴缸很大,坐兩個人綽綽有余,宋疏向后靠在他懷里,男人虛摟著他,包住他悉心照顧。宋疏被下了藥,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單薄的脊背緊緊貼著到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溫?zé)岫袕椥?,他不由自主地回過頭,看到了沈騫線條硬朗的下頷。他的相貌不會改變,而勾陳和原來最多就三分相似,但是勾玉和心里的熟悉感做不得假,宋疏知道是他,便會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安。幫別人lu絕非一件有趣的事,沈騫闔著雙眸,腦子里七七八八想了很多。想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做了他父親的情人還敢來勾搭他,手段還如此低劣。他的...怎么長得這么漂亮,粉粉嫩嫩和本人一樣。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任由擺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