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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喲,別這么冷淡嘛,我喜歡宋老是所以才問的。”說著,男人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猶如一截軟玉握在掌心,細膩溫涼,只是輕輕蹭過就讓人心馳蕩漾,男人邪火愈發(fā)旺盛,原本只是想逗弄他一番,此刻卻是不占到便宜就不罷休了。反正就是個沒背景的窮酸老師,便是欺負他又能怎樣,更何況他還喝醉了,醒來后記不記得還說不定呢。“宋老師好像喝多了,待會我送你回家?好不好?”他扯了宋疏一把,美人香氣盈懷,清冷中沾著一絲醉人酒香,另一只手直接往他襯衫的扣子上扯,扣子解開,白嫩的頸項很快露了出來。宋疏喝了酒思維遲鈍,但也不至于完全沒有意識,被握住手腕的時候還無所覺,但等到扣子被解開,男人的酒氣迎面撲來的時候他就清醒了,即便是這里,尋常人又哪會與他如此接近,這人分明就是要輕薄他。主任被那白膩膩的肌膚刺激得雙眼發(fā)紅,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正要低頭一親芳澤,原本安靜的美人忽然動了,下一秒……他被一腳踹了出去。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他的后腦勺和背部撞上門板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他甚至還沒理清眼前的狀況,就已經(jīng)眼冒金星地躺在了地上。“cao!”主任捂著后腦勺艱難地爬起來,雙目愈發(fā)猩紅,眼里只剩下水池邊那個頂頂漂亮的人影,憤怒和渴望一起被激起,他咬牙爬起身,不死心地又要過來。宋疏腦袋發(fā)昏,手腳發(fā)軟,見那狗皮膏藥甩不掉,心中愈發(fā)煩躁,正想辦法如何一下子把人弄昏,門外突如其來爆發(fā)了踹門聲。主任給嚇得一縮,帶著酒氣大舌頭地吼,“維修!上別處尿去!”撞門聲停了一瞬,但是下一刻,門發(fā)出了更巨大的聲響,要是之前的像是踹,現(xiàn)在就是什么重物直接擊打。主任根本來不及思索或是做出什么,大門就已經(jīng)扭曲變形,后門把手斷裂,門板啪地砸開木屑飛濺而出,撒了一地。于是背對門的主任再次被踢翻在了地上,這次是臉朝地面,結(jié)結(jié)實實一個狗吃屎,腦門砸在地上發(fā)出咚的悶響。宋疏捏了捏額角,醉眼朦朧中看清了出現(xiàn)的人。顧年彬踏了進來。臉龐被男生捧住仔細檢查,顧年彬陰沉的視線掠過他被揭開的領(lǐng)口,瞬間怒不可遏,轉(zhuǎn)身就把幾近昏死的人拎了起來,再次狠狠摜到地上,然后抬腳便踹了上去。主任嘴里原先還在罵罵咧咧,一看來的人是顧年彬,氣頓時沒了一半,只剩下抱著頭求饒的份。但少年像紅了眼,失了智,揪著他根本不放手,渾身上下的煞氣直叫人膽寒。最后還是李菲菲的哭叫聲喚醒了宋疏的意識,他晃悠著走到顧年彬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腰。“……頭疼。”宋疏眉頭緊皺,聲音輕飄飄像踩在云里,“不打了,你……你帶我回家。”彼時主任已經(jīng)被他打得破了頭,血直流,蜷縮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被他一抱顧年彬終于卸了勁,瞥了眼縮在外面瑟瑟發(fā)抖的李菲菲,也不管這爛攤子了,直接攬著宋疏往酒店外面走。宋疏一聲不吭地跟著他,男生原本一身的怒火,回頭看到他紅撲撲的臉蛋又消散了大半,把人摟得緊了點,他空出一只手去摸手機叫出租。到了十一月早晚已經(jīng)很冷了,但是宋疏只穿了襯衫和單薄的風(fēng)衣,顧年彬用手背貼了貼他的臉頰,把自己的外套拉開,“進來我抱著?”原想著宋疏可能會拒絕,沒想到這人聽話得很,應(yīng)了一聲鉆進了他的外套里,還自覺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了他的頸窩。熟悉的香氣縈繞鼻尖,顧年彬驚喜之余還有些恍惚,好像瞬間又回到了大半月前。他挑著人的下巴垂眸瞧了眼,他就乖乖仰著臉被他看,眸中的霧氣釀成一盈酥人的水,白皙的臉頰染著薄薄的粉,整個人就是一枝溫軟的醉芙蓉。果真喝醉了。“老師今天這么乖啊。”顧年彬給他把解開的襯衫扣子扣上,拇指手指壓著他的下巴輕輕摩挲,低頭貼近他,“喝了多少酒,給我聞聞?”宋疏點點頭,就這樣聽話地分開了兩瓣濕潤的唇,紅嫩嫩的小舌頭跟著吐出來,帶著一層瀲滟的水光,“啊――”“……”cao,這可真是要命。第8章校園傻白甜(8)宋疏確實喝醉了,但是他喝醉了之后沒有任何讓人為難的耍酒瘋行為,而是變得很乖很乖,說什么是什么。顧年彬低頭假裝要吃他的小舌頭,他也毫無防備,最后還是被男生勾著下頷合上了嘴巴。拇指拭去他唇角溢出的一絲晶瑩,顧年彬又把他摟回大衣里仔細裹好,只克制地吻了吻他的桃花浸染的秀美側(cè)臉。不是不想,是不敢。怕他醒來以后又把自己推得遠遠的,讓這一個月的功夫白費。少年情竇初開,原本是最沖動莽撞的年紀,卻被迫學(xué)會了忍耐。宋疏渾身乏力,到家后顧年彬便直接把他從出租車里抱出來,男人摟著他的脖頸靠在他肩膀上,一路抱回家都一動不動,被放在沙發(fā)上之后還勾著男生的脖子不撒手。“松手,我去給您倒杯水。”顧年彬捏捏他的臉蛋,說。宋疏睜著墨玉一般的眼睛和他對視了好久,然后才慢吞吞地松開了手,頗有點不情不愿的意思。“怎么和小孩子一樣。”顧年彬好笑,起身去廚房給他泡了一杯蜂蜜水。男人捧著杯子垂著眼慢慢地喝,濃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陰影,輕輕扇動間像振翅欲飛的蝴蝶。他的眼尾、鼻尖、雙頰紅成一片,像是染了胭脂般誘人,這副醉態(tài)比平日里冷冰冰的樣子艷麗了幾分,讓人看著越發(fā)心癢癢。他卻只是摸了摸男人烏黑柔亮的發(fā)絲,沉下聲對他道,“以后出去不許喝酒了,知道么?”,想想又補充了一句,“除非我在。”宋疏點頭說好。“剛才害怕嗎?”顧年彬半蹲下身,捉住他的手輕輕撫摸,從皓腕一直摸到玉白手指、粉白指尖,“那混蛋碰您哪兒了?”宋疏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蹙眉,“不害怕,但是……惡心。”“對不起,我來晚了。”男生心中窒悶,低頭親吻他的指尖,眼底黑色的情緒濃重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