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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吻了上來,宋疏有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顧年彬……在吻他。男生非但要吻,還吻得很兇,就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的舌尖吸被吮到發麻,好像整個口腔都在燃燒。他還吻得澀//情,齦rou和硬腭都被細細舔過,嘴角洇出濕漉漉的痕跡,柔軟的唇瓣交疊出曖昧的銀絲。他把他壓在椅背上,含著他的嘴仔仔細細地吮,硬是把他親得眼尾發紅、聲音嗚咽。宋疏再無知,也明白這個吻只能發生在怎樣的關系之間。等到顧年彬終于放開,他唇齒間已經全是年輕男孩勃發的荷爾蒙,身體下意識發著抖,不知是驚的還是氣的,又或者單純是因為這個吻。“知道我是怎么喜歡您了嗎?”顧年彬喘著粗氣,嗓音低啞,“就是這么喜歡的。”“我要做您的戀人,才不管其他什么狗屁。”男生說完便再次靠近,想要把處在愣怔中的男人抱進懷里安撫,然而下一秒,一個巴掌就落在了他臉上,聲音清脆。“混賬。”宋疏艷紅的唇瓣還在微微發著抖,聲音也艱澀至極,“你……不知廉恥。”第6章校園傻白甜(6)顧年彬被打了,被罵了,卻一點沒覺得惱怒,琥珀色的瞳仁此刻幽深得像狼眸,他捉住宋疏的手腕再次俯身,又含住他的唇瓣啃了上去。他在想怎么會有這么笨的人,連罵人都不會罵,打人也可愛,生氣的時候可以漂亮成這樣,讓人巴不得把他欺負得再狠一點。他的笨蛋老師可能天生有點性/冷淡,而且古板守禮,不習慣這種激烈的親密方式,但一定是喜歡自己的,否則之前的種種難道都是在騙他么?不可能。宋疏不能那樣可惡。……勾陳于宋疏,是愛寵、是兄弟、是家人,兩人相伴數萬年,他從未對對方產生過親情之外的感情,而顧年彬則又多了一層師生關系,男生的做法無疑是在挑戰宋疏的認知和底線。他不通情愛,所以同性之間的感情是否合理他不予評論,但師生必然不可。更何況這個人是顧年彬,即便是轉世,他也希望對方能擁有燦爛明朗的人生,而不是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至少在他看來很荒唐。宋疏明白,事情發展成這樣也不能單單只怪顧年彬,是他最初沒擺正自己的位置,由著少年和他各種親密所以才產生了這種“誤會”。青春期的孩子本就敏感多思,顧年彬日日與他相處,沖動之下難免…難免會把感情放在他身上。所以他必須疏遠對方,至少要讓他好好冷靜。“宋老師,宋老師……”顧年彬用力鉗住他的手腕,高大的身軀嚴嚴實實地擋在他面前,“我說了我就送您回去,您不能走路!”“沒必要。”宋疏揮開他的手,白玉般的面上覆著一層薄冰,“我不想見到你。”“什么意思。”顧年彬深吸一口氣,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但眼底的怒火瘋狂燃燒,就快要噴薄而出,“我到底做錯什么了?你現在說不喜歡我,當初勾引我的時候怎么不說?我可以抱你,可以親你,可以拿你的衣服自/慰,但就是不能喜歡你,是不是?”男生桀驁而暴躁,此刻被沖昏了頭什么話都說得出口,沙啞的嗓音透露出一股畢露的危險,“你特么把我當傻子耍呢,啊?”宋疏眼簾一顫,卻也只是靜靜看著他,眼底情緒越來越淡,直至古井無波,“我很抱歉。”他說,“也煩請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他繞過男生,忍著腳踝的痛意再次向家的方向走。顧年彬眼睛瞪得猛圓,額頭青筋浮凸,連咬肌都在顫抖,他心尖一抽一抽地疼,委屈憤懣恐慌交織在一起,卻又后悔了。狠狠一咬牙,他大步追上去抱住宋疏,手臂箍著他的肩膀下巴緊緊壓著他,“宋老師,您別這樣,我錯了,我……我不和你談戀愛了還不行么?就去您家補課,對不起,別生氣了。”宋疏再一次扯掉了他的手臂,不再和男生多說一句話。他原就是十足的冷,碰上顧年彬卻總是卸下防備,所以才讓人瞧出些嬌憨可愛,但此刻狠下心,便是誰也無法融化的千年寒冰。顧年彬一路跟著也沒用,頻繁的糾纏反而讓宋疏愈發惱怒,他不需要使什么大勁,多年習武的經驗讓他足夠清楚人體的弱點,更何況顧年彬對他絲毫沒有防備,樓梯已經走到最后一層,男生著急忙慌地去摟抱宋疏,腰間于是就挨了他一肘。顧年彬沒站穩,宋疏將將回頭,就發現男生后退幾步一頭栽了下去,昏暗的樓道里發出了一聲悶響,男生捂著額頭倒在下一層樓板上,必然撞得不輕。宋疏轉過一個角度,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顧年彬躺了一會兒才踉蹌地直起身,等到抬頭看向他的時候,眼角已然發紅,卻不是在惱火。“宋老師……”男生啞著嗓子,隔著一層樓近乎懇求地看著他,“別氣了,我給您揉一揉腳,揉完就走……行嗎?”宋疏眸光微動。他素來知道自己心狠,只是沒想到,有一日他會對勾陳狠。宋疏關上了家門。……宋疏這夜睡得昏沉,天界和人間的記憶交錯在一起,他一會兒夢到顧年彬,一會兒夢到勾陳,甚至還夢到了最初那個對著他搖尾巴撒歡的小狗。顧年彬壓著他吻,小狗咬他衣角對他搖尾巴,勾陳更是時常抱著他親昵……這些片段一閃而過,他更多地想起了當年兩人相依為命,他筋疲力竭爬上云鼎山,險些為猛獸所食,尚未化形的小狗在他昏死之際與兇獸搏斗以致遍體鱗傷。后來他為手刃仇人反上天界,牽連下界受災,連師父都斥他肆意妄為,只有勾陳一個人站在他身邊,任何罪孽都愿為他犯下……再后來,那魔頭的凝聚的煞氣沖破千軍萬馬向他襲來,勾陳飛身擋在身前,然后,魂飛魄散。宋疏陡然從夢中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然而現實中身體卻并不覺得難受,受傷的腳腕沐浴在了一團溫暖的光暈中,他看見床頭隱約坐了一個人,梳長發、著長袍,明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打扮。“……師父?”待看清那人的面容,宋疏驚訝極了,“怎么是您?”“不然你還以為是誰?那只蠢狗嗎?”懷邈哼了一聲,手掌一攏撤去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