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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看。埃爾頓的問話就像是一把劍,直刺進他心底最不愿面對的事。就算再怎么粉飾太平,也不能抹去原煦因為他的原因,喪失了所有記憶這件事。“寶貝,別聽他的。”原煦感覺他握著自己的手猛地收緊,趕緊拍拍他的手:“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他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穿書而沒有記憶,只能這么安慰對方。婁啟抓著他的手放松下來,神色依舊有幾分不好。埃爾頓這人,就是看不得別人好,他們不應該來這里旁觀。等出了法庭,原煦在車里捧起婁啟的臉,盯著那雙暗沉的藍眸,認真地道:“以前的事都已經(jīng)過去,我早就不在意了,你也不必這么糾結這件事。”婁啟垂下眸。“如果我在意的話,根本就不會和你在一起。”原煦嘆氣,湊過來親了親他:“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無法改變,但是未來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更何況,埃爾頓的那句話就是想要離間我們,你若是因為這個而心情不好,就正中他下懷了。”好說歹說,婁啟才嗯了一聲。原煦松了口氣。婁啟把人摟在懷里,心中一片柔軟。他的小玫瑰在擔心他,明明整件事中原煦才是受害者,可對方的第一反應確實安慰自己。“你說得對。”他道:“我不會再因為這件事煩惱。”感到煩惱,就要解決煩惱的源頭,埃爾頓只被判了十三年,以后總有出來的機會,還是得解決得徹底一點。婁啟心里轉著各種危險的想法。法庭上的事并沒有傳出去,埃爾頓的案子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連原家也只是簡單過問了一句,畢竟他們不知道埃爾頓曾經(jīng)催眠過原煦。時間流逝,很快便到了九月份,籌備已久的訂婚也在大家的期待中到來。原煦發(fā)誓自己也很期待,就是大早上便被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撈出來做頭發(fā),實在是太困了。他靠著椅子昏昏欲睡,突然感覺到有人輕輕捏了一把自己的臉,睜眼一看,穿著禮服的婁啟正含笑看他。“干嘛啊。”他嘟嘟囔囔:“弄好了嗎?”“快了。”后面的發(fā)型師答道。職業(yè)生涯中,這種細細軟軟的發(fā)絲他也遇到過不少,做得很不錯,就是有些耗時,而且不能劇烈運動。訂婚宴大概也不會有什么劇烈運動。原煦的頭發(fā)吹得蓬松,用染發(fā)劑染成了柔軟的淺棕色,發(fā)尾被燙了小卷,配上他精致的五官,整個人就像是從童話中走出來的小王子。兩人的禮服一黑一白,原煦是白色的,領口和袖口繡著金線,扣子上雕著精致的玫瑰。婁啟的則是深黑色,衣服上的暗紋只有在反光時才能窺得一絲。兩人站在一起,格外的相配。“賓客都到了。”原冕走進來,打量了一下原煦:“小太陽今天看起來正經(jīng)許多。”“弄了這么久的造型,當然正經(jīng)了。”原煦扯扯衣服,少見地感覺到有幾分緊張:“接下來是什么流程啊?”他突然意識到都沒有人和他通氣,萬一鬧出什么笑話怎么辦!“訂婚宴你又不是沒有參加過。”原冕看他一眼:“上去講講話,交換戒指,發(fā)誓,沒了。”“………你是不是在驢我,這不是結婚流程嗎?”原煦黑線。“訂婚也差不多。”原冕道,他語速很快:“外面還有很多客人要招待,你自己在這行嗎?”“我自己?”原煦扭頭看看婁啟。“他和我們一起出去。”原冕道,又忍不住搖頭:“本來這是你應該干的事,結果你幾乎不認識幾個人……你還是在屋里待著吧。”原煦眨巴眨巴眼,知道這方面自己可能沒什么用:“好哦。”反正他也不想出去招呼客人,都不認識,而且今天顯而易見地要搞一整天,雖然還沒開始,但他已經(jīng)提前累了。原煦看著兩人出去,一邊翻手機一邊感嘆,自己真是越來越懶了。“原先生,抿一下。”旁邊的造型師在他嘴上擦了什么東西。原煦抿了抿,感覺清涼涼的還有幾分甜味。“是唇釉,別舔掉了。”造型師阻止他:“之后接吻的時候要用到。”“接吻?”原煦驚訝:“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個流程??”造型師目光一陣飄忽:“可能是婁先生忘記告訴您了。”沒想到原煦不知道,他說漏嘴了會不會被暗鯊?“一個訂婚宴,弄得好像結婚現(xiàn)場。”原煦嘟囔,忽的一怔。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以婁啟的性格,就算是把訂婚宴搞得特別豪橫,直接按照結婚流程走,原煦也毫不意外。不過大哥他們會讓婁啟這么干嗎?他還在想,原冕走進來叫他:“該出去了。”剛才因為刷手機加上聊天而已經(jīng)淡下去的緊張感,又浮現(xiàn)上來。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差點因為坐太久又倒下去。“小心。”原冕扶住他,“腿麻了嗎?”“還好。”原煦緩了一下,蹬蹬腿:“沒麻,剛才應該是坐久了,突然站起來有點暈。”原冕似乎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把話咽了回去。“我有點緊張。”往外走的時候,原煦小聲道。原冕回頭看看弟弟睜著大眼睛,走路都有些僵硬的模樣,心底一片柔軟,再一想到這么可愛,還只有十九歲的弟弟已經(jīng)被婁啟騙走了,很不是滋味:“畢竟是人生大事……深呼吸就好。”原煦深呼吸,但是那抹緊張還是在看到等在臺子另一邊的婁啟時到達了巔峰。他也是經(jīng)歷過末世的人,可那些性命攸關的關頭,產(chǎn)生的緊張感都不如現(xiàn)在這一刻。婁啟在那頭遙遙看著他,嘴角含笑,朝他伸手。雖然看起來很氣定神閑,但原煦眼睛一瞇,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臂連著肩膀都是僵硬的,顯然也在緊張。發(fā)現(xiàn)連婁啟都在緊張,原煦突然就不緊張了,他腳步輕快地走上前,牽住婁啟的手,在他手心里輕輕撓了撓,低聲道:“請多指教啦,未婚夫~”婁啟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兩位主人公都到場,訂婚宴正式開始,如原煦所料,婁啟大部分都是按著婚宴的流程來的,在原父原母發(fā)表了感言后,主持人上臺,將話筒交給了婁啟。“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參加我與阿煦的訂婚宴。”婁啟先說了幾句場面話,忽的話鋒一轉:“遇見阿煦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我愿意入贅原家,將我全部的財產(chǎn)轉移到阿煦名下。”話音還沒落下,場內(nèi)便已經(jīng)掀起軒然大波。“婁啟。”原煦沒想到他還記著這一茬,趕緊伸手拽拽他的袖子,因為麥克風在對方手里,不敢大聲說話,只好用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