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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詞說了,原煦就忍不住憋笑:“在你眼里,怕是除了麻雀沒有別的了。”“怎么會。”婁啟慢慢眨了下眼:“你就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天鵝。”對于他一逮著空就夸自己的行為,原煦快習慣了,這次只是揉了揉耳朵,就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白辛樂喜歡的就是段光赫吧,或者說,他在這里最好的選擇就是段光赫。”“嗯。”婁啟點頭:“他很早之前就和段光赫有聯系,婁奉凱的事就是段光赫指使他做的。”“那段光赫早就盯上你了?”原煦挑眉:“不過,他和白辛樂應該已經確定了關系,前段時間還頻頻讓白辛樂向我示好……白辛樂居然也能受得了他。”畢竟他也算是白辛樂的前追求者了,為了自己的目的而讓男友向前追求者示好,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會干的事。至少不是一本文中的主角應該做的事。婁啟的心里開始嘟嚕嚕的冒酸氣:“你怎么還記著。”“我的記憶力還沒有衰退。”原煦瞥他一眼,啪嘰把自己砸在他胸上:“男朋友在懷,你還吃醋嗎?”婁啟還沒來得及說話,司機停了車,外面就是公司的大樓。雖然還想和懷里的男朋友親熱一番,可原冕還在等著,如果拐了原煦這么久不回去,對方恐怕對他意見更大。“別動。”下車前,原煦突然拉住他,把他的領帶重新理了理:“剛才被我壓歪了。”“我看看你。”婁啟打量一下原煦。原煦穿的是常服,不像西裝一樣有了褶皺便十分明顯,所以除了嘴巴有些紅外,沒有其他的問題。“回去讓秦河幫你拿冰塊敷一敷。”婁啟暗示性地用指尖碰了一下他的唇。“果然還沒好。”原煦瞪他一眼:“等會兒你要是被大哥瞪了,我可不管。”婁啟才不怕原冕的瞪視,但他擔心原煦生氣,握著原煦的手晃了晃,像是在討饒。“走啦。”原煦咕噥:“就知道撒嬌。”然而他還真就吃這種婁啟式暗搓搓撒嬌法。兩個人走進公司,原冕已經從候客室走出來,見他們牽著手,眉頭不著痕跡地擰了擰,但什么都沒說。“這件事我和婁董單獨談。”原冕說道,“小太陽你在外面等我,談完我送你回家。”誒?原煦不樂意地抿唇:“我的畫還沒畫完呢。”“沒畫完還出去玩。”如果不是在公司里,原冕都想把這個剛談戀愛就樂不思蜀的小太陽的頭發rua禿。“是我帶阿煦出去的。”婁啟適時挺身而出,面帶微笑:“大哥若要怪就怪我吧。”誰是你大哥!原冕皮笑rou不笑:“若論年齡,婁董還大我幾個月。”“華國人按輩分相稱,我是阿煦的男友,叫你一聲大哥不為過。”婁啟笑容不變。“結婚后再改稱呼不遲。”原冕輕哼。婁啟笑:“大哥愿意同意我們的婚事,讓我放心多了。”呸,誰同意你們的婚事了!原冕發現自己被人下套,眼睛瞪起來,假笑:“婚事還不急,小太陽才十九,離法定婚齡還有三年,畢竟世事無常,定的太早也不方便。”簡直就是在明著暗著說他們倆談不上三年。“哥!”原煦不樂意地叫道。原冕恨鐵不成鋼地看他:“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弟弟才剛談戀愛第二天,他就感覺對方已經胳膊肘往外拐了,男大不中留啊!若婁啟是良配還好,現在他們就是擔心婁啟對原煦的真心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么真。原煦被大哥瞪了,又理虧,只好自己進候客室里待著。走前婁啟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手,兩人眉來眼去戀戀不舍一番,才算是各自分開,讓原冕覺得自己像是在棒打鴛鴦。“大哥請進。”婁啟打開辦公室的門,和原冕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讓秦河出去泡茶,才道:“段家的事我已經讓人在查。”別看他一路上和原煦親親我我,其實收到消息的一時間就讓秦河去查了,畢竟事關原煦家,不可能不在意。“段光赫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原冕的神色有幾分陰沉:“他想要讓原家喪失采礦權,同時讓你失去礦物來源。”“他一直都想這么做。”婁啟說道:“他之前讓白辛樂接近阿煦,恐怕就存了這個想法,只是阿煦沒有上當。”原冕似乎并不知道這件事,眼里閃過一絲驚異,緊接著又化為怒意:“他竟然還想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婁啟神色微微一頓,微妙的感覺自己被罵了。不過他曾經做過的那些事,的確值得這么一句罵,甚至若是說出來,原家恐怕不會再讓他接近原煦。他用喝茶掩飾自己的異樣,所幸原冕正心情激憤,并未發現。“段家的事你不必擔心,我會派人阻攔他們。”婁啟道:“原家是被我波及,解決段家后我會親自登門補償。”雖然時候不太對,但原冕還是忍不住想要吐槽——原家和婁啟是合作伙伴,被波及到一事雖然是受了無妄之災,但還沒有嚴重到需要婁啟親自登門的地步,怕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見家長吧!第74章他們一直談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眼見著要到午飯時間,才從辦公室出來。原冕的神色沒有最開始那么難看,看見原煦,也有心思多觀察兩眼。比如說對方那敷了冰塊也還有點紅的嘴唇。被大哥銳利的目光盯得害怕,原煦往婁啟身后躲了躲。打啵都是相對的,大哥干嘛只瞪他。雖然很想留下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但是原冕還要回去和原父商量對策,只好含恨告別,用目光警告原煦不要太主動。“大哥居然只瞪我不瞪你。”等原冕離開,原煦委委屈屈地道。“大哥在里面罵過我了。”婁啟安慰他。“罵過了?”原煦瞇眼,“怎么罵的?”“罵我用下三濫的手段。”婁啟道。如果婁啟之前做的事暴露了,原冕應該的確會這么罵,但是他出來后不可能這么平靜,恐怕早就拉著原煦回家了。原煦輕聲哼道:“你確定大哥罵的是你?”“他罵段光赫想用白辛樂控制你。”婁啟實話實說:“和罵我差不多。”“沒見過自己找罵的。”原煦氣笑了:“有本事你把那些事都說給大哥聽啊。”“……我不敢。”婁啟低聲道。他伸手緊緊握住原煦的手:“我怕他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他這時似乎和往日故意示弱的模樣不同,像是真的在害怕一般。原煦心軟了些,回握住他:“除了我自己選擇離開外,沒有人能帶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