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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你沒事吧?”原煦心里有了幾分猜測,出聲道:“頭痛的話,就不要想了。”“抱歉,讓你見笑了。”岑溪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喝干,神色才放松些:“我最近稍微回想以前的事,便感覺頭痛難耐,而且有些事情模模糊糊地記不清。”原煦神色一動,壓低了聲音:“你是不是覺得很違和,感覺一些記憶很不對勁,總覺得其中的人被替換了。”岑溪一愣:“……是這樣沒錯。”這些是原煦隨口猜測,但是也算確定了岑溪身上發生的事——他被埃爾頓催眠了。“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煦嘆了口氣:“這幅畫我會幫你畫。”“你能告訴我原因嗎?”岑溪急忙忙地站起來:“說實話,距離訂婚期越近,我的心就越難受,空落落的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但是我的記憶卻告訴我,段明旭就是我一直愛著的人。”“暫時不行。”原煦搖頭:“你什么時候訂婚,我盡量早點告訴你。”如果冒然告知被催眠者真相,不知會發生什么,還是先多方打聽一下為好。“一個月后。”岑溪重新坐下,深吸一口氣:“我之后給你一張請柬。”“好。”原煦點頭,又緩和了聲音:“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幾天放松放松心神,身體更重要。”岑溪勉強笑笑。他們之間的談話算是結束了,但原煦沒有走,他趴在桌子上想了一會兒,打電話給原冕:“哥,你知道陸柏的手機號嗎?”“我找他有點事……不是看上他了!”總覺得原冕最近很cao心他的感情生活,這可不是一個好跡象,萬一哪天因為太在意而探查,最后發現他和婁啟在一起就不好了。當務之急還是找到證據然后分手。他撥打了陸柏的電話,不到半小時,對方便趕了過來。仍舊是冷淡的表情,進茶室后解開圍巾,兩人面對面坐著沉默一會兒,他忽的道:“外面有人在盯著你。”“是婁啟的人吧。”原煦想了想:“也可能是段家的人。”他身體前傾,低聲道:“之前你讓我遠離婁啟,是因為埃爾頓嗎?”和聰明人說話不需要點明,陸柏一抬眼:“你知道了?”“有所猜測,但還沒有證據。”原煦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的記憶沒有恢復,可能完全都無法恢復了。”“但是,我知道我和他并不是戀人關系。”他頓了頓,繼續道:“你知道岑溪嗎,我懷疑他被埃爾頓催眠了。”陸柏嗯了一聲:“是他會做出的事。”“你和他很熟嗎?”原煦若有所思。“我們是校友,專業不同,偶然認識的。”陸柏道:“他沒什么道德底線,做事隨心所欲,再加上家世背景大,幾乎沒人敢惹他。”“我也只是偶然聽說他在做催眠這個行業。”“那你知道怎么解除他的催眠嗎?”原煦道。“不知道。”陸柏搖頭,又仔細看著他:“你知道自己被催眠,為什么這么平靜。”“平靜?”原煦用手撐著下巴,微微笑道:“因為我不在意,他的催眠讓我失去了記憶,但是我明白自己的感情。”“你的意思是,你喜歡婁啟?”陸柏皺眉。原煦懶懶散散的笑了一聲:“不,恰好相反,我知道我不喜歡他。”“我這個人追求美,婁啟是我見過長相最符合我心意的人,所以我被催眠后,下意識覺得他是我的男友。”原煦半真半假的道:“但是,這么長時間足夠我分清對長相的喜愛和真正的愛情。”“所以你喜歡的還是白辛樂?”陸柏的眉頭皺得更緊。“白辛樂的長相不符合我的喜好。”原煦想了想:“我看我以前的日記,他大概是我中二時期自以為的一道光,有濾鏡所以才看不清。現在沒了記憶,反而更能認清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忍不住笑:“你怎么反應這么大?”“喜歡婁啟只能說是跳進無底淵,喜歡白辛樂就是眼瞎了。”陸柏淡淡的道:“我不喜歡和眼瞎的人說話。”“你這話說的夠狠。”原煦忍不住笑:“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埃爾頓主動給岑溪解開催眠?岑溪的狀態,總覺得他再過一段日子就會崩潰。”“我和埃爾頓不熟,也不想再和他見面。”陸柏硬邦邦的說道:“他收錢辦事,不會輕易砸了自己的招牌。”“他當初催眠我可不是收錢辦事。”原煦嘀咕:“你說我直接去和他談會怎么樣?”“他會把所有事情告訴婁啟。”陸柏輕嗤一聲:“他們兩人關系不錯,或者說,埃爾頓現在能自由地到處亂跑,多虧婁啟為他擔著。”“那還真看不出來。”原煦捂住嘴沉思。埃爾頓之前屢次挑撥他們兩人的關系,就連對他的催眠都沒有事先告知婁啟,結合他后面的舉動,像極了在看熱鬧。他似乎有婁啟不會真的置他于不顧的自信。“如果你想解除催眠,最好換一個角度。”陸柏說道:“如果是岑家那面撤單,說不定可行。”“岑家現在指著與段家聯姻,更上一層呢。”原煦嘖了一聲:“而且岑溪原本和那個明星在一起,以岑家人的思維觀念,估計認為丟了家里的臉。”為了讓岑溪和那個明星分開,能用上這種都不一定穩妥的催眠法方式,原煦并不覺得他們有多愛這個孩子。“我也只是提出一種思路。”陸柏說道:“我并不打算扯進你們的事情里。”“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原煦笑了笑:“還有上一次對我的警示,如果沒有你,我想要弄清楚這些事還要費一陣子。”陸柏沒有回應他的謝意,而是重新圍上圍巾,打開門走了。原煦把剩下的茶都喝掉,起身離開。走前,他掃了一眼房間右上角的監控,揚起唇角。這段對話可能今晚就會到婁啟那,岑家和段家估計也會得到……知道岑溪的催眠出了問題,他們會怎么做,是尋找埃爾頓的幫助,還是解決他這個拱火的人?反正岑溪最近估計會被看起來。以他的狀態似乎堅持不了太久,還是要盡快解決這些事情。原煦戴上口罩時,忽的想起自己唇上的傷口,岑溪心神不定可能沒有注意,但陸柏肯定是看見了,怪不得問他是不是喜歡婁啟。這傷看起來明天差不多能好,如果事情進展順利,說不定他那時候已經分手成功了。原煦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回了婁啟那個房子,和廚房說了自己要吃的菜后,便躲進畫室,一邊畫畫一邊思索晚上要怎么和婁啟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