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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的,只問了一個那么奇怪的問題。這就是傳說中的感情咨詢?另一邊,原煦出宿舍沒多久,便接到婁啟的電話。男人在那頭冷聲問他:“你在哪?”“我在學校。”原煦毫不心虛。“據我所知,你們油畫系課程不多,而且你的導師已經免去你平日上課的需要。”婁啟說道:“你不需要待在學校,來公司。”原煦眼睛轉了轉:“總是待在公司太無聊了,作為一個畫家,我得多出來轉轉,激發靈感。”反正就是不回去。婁啟似乎拗不過他,最終還是松了口:“那晚上五點前過來,到時候我讓司機去接你。”原煦唔了一聲,勉強答應。等電話掛斷,原煦在原地思索片刻,決定重cao舊業,到人流密集的地方在本子上畫速寫。街頭速寫是提高抓性能力的好方法,而且可以觀察形形色色的人,遇到好看的,還可以拿著速寫過去搭訕。當然,原煦搭訕并不是為了發展不正當關系,頂多是發展一下友誼。他當初的朋友圈一大半帥哥美女都是這么來的。見識一下廣闊的森林,之后和婁啟分手的理由就更充足了!等司機載著婁啟來到原煦所在的位置時,對方正和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瘦高男生說話,臉上的笑容特別甜蜜。兩個人還互換了微信號。婁啟在車里越看臉越黑,在他差一點點就要下車親自抓人時,原煦終于注意到了他的車,和那個男生擺擺手,便小跑著鉆了進來。他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寒風,但這股寒風和婁啟身邊的冷空氣比卻弱了一茬。原煦毫無察覺一樣,笑瞇瞇地朝他打招呼:“寶貝,你怎么親自來接我了?”“出去吃飯。”婁啟的聲音壓抑,“剛才的人是誰?”“偶遇到的。”原煦在手機上戳戳,給他看了一秒:“我在街上畫速寫,發現他正好和我一個學校,感覺很有緣就加了微信。”“刪了。”婁啟冷邦邦地道。原煦歪歪頭:“為什么要刪?”“我說過,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夠出軌。”婁啟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盡力克制住沒有用力:“精神上也不可以。”“寶貝,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原煦忍不住笑:“我只是加了幾個喜歡我畫的人的微信而已,怎么就扯到出軌上去了。”他把婁啟的手拿開,隨手把手機揣回兜里,見婁啟的神色黑沉沉的,在心里嘖了一聲。這當然是他的試探,如果婁啟不喜歡他,絕對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頂多是冷淡的警告他幾句。而如今卻像是……吃醋了。原煦在心里發愁,但還是遵循以往的態度,一屁股坐到婁啟旁邊,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寶貝?別生氣了,我們不如來談談晚上吃什么吧。”婁啟側臉看他,忽的俯身上前,一口咬在了原煦的唇瓣上。他用了些力,能品嘗到淡淡的血腥味。原煦吃痛地唔了一聲,緊接著,那處傷便被人輕輕舔舐。這個吻兇狠卻又矛盾地充滿柔情,原煦一會兒覺得自己被吸麻了,一會兒又被溫柔地撫慰。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只能木呆呆地被人親到沒氣。等到最后,婁啟在他略微腫起來的唇上輕輕親了親,低聲道:“今晚回家吃。”第46章回家后,原煦很是擔心了一陣子——婁啟之前的語氣不像是要回家吃飯,像是要回家吃他。可是,等他們吃晚飯坐在床上,婁啟都沒有要做什么的意思。原煦心里慶幸,又有些失落。饞了這么久的肥rou不能吃不說,對方就算主動往嘴邊湊,他還得給推開……簡直太煎熬了。“還不睡?”婁啟洗完澡出來,見他坐在床上發呆,微微挑眉。“我在想事情。”原煦扭頭看他,身子往下一縮:“現在就睡。”以往這種時候,他都會撲上來要親親,婁啟擦頭發的手一頓,微微瞇起眼:“你覺不覺得自己忘了什么?”原煦從被里面探出眼睛:“忘了什么?”他與婁啟對視兩秒,實在沒想到,就笑嘻嘻的轉移話題:“難道是晚安吻嗎?”沒想到婁啟居然沒有反對。大晚上在床上親親容易擦槍走火,原煦不太樂意,眼睛一轉:“其實我沒忘,但是你今天在車上把我嘴都咬破了,親親會疼的。”“我看看。”婁啟當時心里有氣,倒是忘了他是個小脆皮。原煦就微微嘟起嘴給他看。的確是破了,看起來口子還有些深,婁啟皺眉:“怎么不早說,我去拿藥給你擦。”“小傷而已,放著不管幾天就好了。”原煦擺擺手:“快來睡覺吧。”婁啟沒聽他的,轉身從房里的醫療箱中拿出一小管藥膏來,按住原煦,輕輕涂抹在他唇上。“別舔,別蹭到被子和枕頭上。”他把藥膏放回去:“明早吃完飯再擦一次。”“你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原煦微微眨著眼。“我以前對你不好嗎?”婁啟反問。“你以前才不會主動親我,還給我擦藥。”原煦用手撐著下巴,大抵是這燈光太昏暗,讓他有了詢問的勇氣:“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如果我不喜歡你,怎么會和你在一起。”婁啟凝視他:“你最近總是問奇怪的問題。”聽上去,秦河應該是把他們之間的對話都轉告婁啟了。“有嗎?”原煦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開始裝聾作啞:“哎呀嘴巴有點疼,不說了,睡吧。”他老老實實地把被子蓋到下巴,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閉上眼,安詳的像是已經去了。婁啟沒有動,又在那看了他一會兒,才咔噠一下關了燈。第二天,原煦本來想故技重施,結果早上洗漱時一照鏡子,嘴巴上的傷還在,而且一看就是被人咬出來的,特別曖昧。這下別說是去外面的海洋遨游了,他連家都不能回,只能戴上口罩,跟著去婁啟的辦公室,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原煦一邊在畫布上隨意涂抹,一邊偷偷瞅婁啟,懷疑對方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心機太深了!“怎么了?”婁啟見他頻繁往這面張望,以為他無聊了:“沒意思的話可以在公司里轉轉,不用戴口罩。”公司里都開著空調,即使屋外已經零度,但屋內熱得人恨不得穿短袖。但原煦的口罩又不是為了避寒。如果假設婁啟喜歡他,那一切行為都可以找到理由。比如說現在,特意點出不用戴口罩,其實是想要對其他人宣誓主權。原煦悄悄翻了個白眼,都打算分手了,他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