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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尷尬的笑容:“你沒睡啊。”“如果我睡了……”婁啟把他的手拿出來晃一晃,冷笑一聲:“你想干什么?”“我沒打算干什么呀。”原煦雖然人比較放得開,但是偷偷摸男朋友被抓這種事,還是怪不好意思的。他眨眨眼,努力轉(zhuǎn)動自己的腦袋瓜,想著怎么把這件事情圓過去。“你就這么想要?”婁啟瞇起眼。原煦強撐著心虛:“那又怎么樣,哪有和男朋友一起在床上,就單純睡覺的,你甚至連禮貌性的反應(yīng)都沒有!”他越說越來勁:“你說吧,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吸引力?”婁啟盯了他半晌,目光下滑:“你在責(zé)問我之前,難道不該先證明一下自己的理論嗎?”“啊?”原煦一懵。他順著婁啟的目光一起往下看,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你怎么知道我沒有,你都沒看。”雖然他確實沒有,但那很正常啊,他也沒饑渴到身邊的人在睡覺,自己起反應(yīng)的地步。擔(dān)心婁啟下一句就要說看看,原煦用被子把自己蒙住:“太晚了,我困了,咱們睡覺吧。”他聽到婁啟笑了一聲,可能是夜色太沉,被子太厚,他竟覺得那笑并非嘲笑,反而有幾分寵溺。一定是太困了腦子出毛病了。原煦在被子里拍拍自己的腦袋。婁啟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見他真的打算睡覺,便也重新閉上眼,伸手一攬,把人環(huán)進(jìn)懷里,再次沉沉睡去。……清晨,原煦被從溫暖的被窩里薅出來時,還迷迷糊糊的不樂意起身。他抱緊自己的小被子:“我都陪你在公司待了三天了,你每天把我拉過去又什么都不做,就讓我在那畫畫,沒意思,我不想去了。”“那你想做什么?”婁啟沒生氣,把他從床上提溜起來,問。“去上課或者出去玩,能干的事情多著呢。”原煦半瞇著眼,沒意識到危險來臨。“所以,你一直說喜歡我,只陪我待了三天就膩了嗎?”婁啟繼續(xù)問。沒睡醒的原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冷風(fēng),他一個哆嗦,終于清醒過來,抱著自己的手臂,看看婁啟,再思索一下剛才的對話,臉上頓時掛上了甜蜜蜜的笑容:“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膩,只是這幾天總是早起,去了公司你也是天天在處理公務(wù),都不陪我,所以才覺得無聊。”“起床。”婁啟沒追究這件事,捏了一把他的臉:“早飯做好了,吃完一起去公司。”原煦總覺得他最近幾天有點太黏人了,總是要自己陪著。但是,還沒弄清楚婁啟的目的,也不好就那么直白的拒絕,所以便乖乖起身洗漱,又快速吃了早飯。今天秦河在車上等他們,婁啟上車后,秦河便遞給他一份文件。“段家的人最近在使一些手段針對公司。”他匯報道:“被我們抓到了馬腳。”“段家?”原煦神色一動,悄悄往婁啟那面湊了湊。婁啟并沒有打開文件夾,只是淡淡說了一句:“知道了,具體事項去公司說。”然后他扭頭看了一眼原煦:“湊這么近干什么?”原煦被人抓個正著,絲毫不慌,甚至湊得更近了。他小聲撒嬌:“今天的早安吻還沒給我呢。”婁啟可不記得什么時候和他約定了早安吻,不過原煦的確喜歡隨便找理由要親親,估計這也是新手段。在明確了自己的心意后,對于原煦的親近,他更加放縱原煦的親近,同時也對此十分享受。原煦湊近他親了一口,發(fā)現(xiàn)對方并無不耐的神色,稍微有些困惑,但沒表露出來。——最近婁啟對他也太寬容了……越是寬容,原煦越?jīng)]底,總覺得對方所圖也更大。目光掃到副駕駛座的秦河后,他心中一動,有了些許打算。上午在辦公室里畫了半張畫,原煦就借口太悶了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婁啟知道他這幾天在辦公室里待著已經(jīng)開始無聊,正好手頭有工作也不能陪他解悶,便點頭同意。原煦笑瞇瞇地超他擺擺手,轉(zhuǎn)身反手把門關(guān)上,言情對著周圍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便一溜煙去了秦河的辦公室。作為婁啟的高級助理,秦河在公司的地位也很高,為了隨時方便向婁啟匯報工作,他的辦公室就在同一層。原煦敲敲門,聽到請進(jìn)后,先確定屋里沒人,然后才走進(jìn)去。“原先生。”秦河看到他,愣了一下,連忙從桌子后面站起來:“你怎么……是婁董有什么吩咐嗎?”“不是。”原煦搖頭:“其實是我太無聊了,所以想找人聊聊天,你現(xiàn)在有空嗎?”秦河笑道:“有,你想聊什么?”他走出來,拿了一個杯子:“我去給你倒杯喝的,咖啡還是茶?”“不用了。”原煦攔住他:“再過一會兒就要午休,喝了那個會睡不著的。”他把秦河推回去:“別緊張,就是隨便聊一聊。”他們兩人在辦公室的沙發(fā)面對面坐下,原煦摸著下巴思索一會兒,謹(jǐn)慎地開了個頭:“前段時間,婁啟是不是去米國出差了?”“是的。”秦河微微點頭。“你有沒有感覺他回來后好像變了一點。”原煦眨眨眼。秦河在心中快速思索原煦的來意,面上保持微笑:“你說的是哪一方面的變化?”“就是……你也知道,本來他平時對我不冷不熱的,還不樂意我碰他,可是這次回來,突然就主動起來。”原煦從感情變化入手,他微微皺著眉,撐著下巴,真的像是一個為了戀人忽冷忽熱而煩惱的大男孩。“婁董也許是想開了。”秦河面色不變:“你失憶后,失去了你們相處時的所有記憶,對婁董的態(tài)度也有了些許細(xì)微的改變,婁董之前大概不適應(yīng)。”原煦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回答,緩緩?fù)鲁鲆粋€問號。不愧是你,秦助理,這個理由還真是他沒有想到的角度。“那……之前出差的時候,他明明也是去了米國,和我去的時間也一樣,為什么不告訴我。”原煦睜大眼。“因為那時候還沒想開。”秦河迅速回答,又輕咳一聲:“我只是婁董的助理罷了,具體原因你還是要詢問婁董,私下里隨意猜測也許會讓你們之間的誤會加深。”“你在婁啟身邊待的時間應(yīng)該比我久多了,肯定更了解他。”原煦擺擺手,苦笑道:“我有時候看不懂他,家里又不贊同這段感情,所以每天都不知道將來要怎么辦。”“婁董很喜歡你。”秦河忽的道。這句話他說的鄭重又認(rèn)真,把原煦驚了一驚。“我在婁董身邊待了四五年,從未見過他對一個人這么上心,旁人哪怕是稍稍觸碰他一下,便會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