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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演員點點頭,“我叫艾賽亞·艾倫,你剛才是怎么從我手中奪走刀的,那是中國功夫嗎?”中國功夫四個字,他是用別扭的中文說出來的。“只是普通的擒拿那一類而已。”原煦擺擺手,目光是掃到不遠處的反光,微微皺起眉:“你們在拍攝節(jié)目嗎?”剛問完,就見周元亮從后面探出頭,眼睛亮晶晶的:“艾賽亞!我是你的粉絲,能簽個名嗎!”他因為宿醉,反應(yīng)一直不怎么靈敏,從剛才搶劫開始就在懵圈,這時候大腦才意識到喜歡的明星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他翻遍了包也沒找到紙筆,只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原煦。“……我這里也沒有,不過車上應(yīng)該有。”原煦沉思了一秒,低頭給司機發(fā)了條消息。因為要在米國待著,所以早就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這時候,司機其實載著一大堆保鏢,在他們身后跟著。沒過一分鐘,一輛車就從不遠處迅速開來,一個瀟灑的急停,緊接著,身材高大穿著黑衣服的男子便將紙筆遞給原煦。“哇——”艾賽亞睜大了眼。節(jié)目組跟在后面,感覺這期節(jié)目剪輯素材充足。題目他們都想好了——艾賽亞攔路搶劫,竟被身懷中國功夫的神秘少年一招制服!尤其是那輛黑車下來的保鏢,也為原煦的身份罩上了一層迷霧。又陪艾賽亞聊了幾句,原煦暗自思索,遭到的搶劫是米國明星假扮,對他來說到底是不是幸運。……反正對周元亮來說,應(yīng)該挺幸運的。“別傻樂了,還要不要繼續(xù)轉(zhuǎn)了。”原煦懟懟他,“我可跟你說,這一段搞不好是要播出的,你剛才全程傻笑,估計要被米國人民看到了。”周元亮嘴角笑容一收,驚恐:“真的嗎?你剛才怎么不提醒我!”“我給你使了好幾次眼色,你壓根不理我。”原煦攤開手:“你還是慶幸這一段估計不會傳到國內(nèi)吧。”周元亮就蔫吧了下去。“行了,繼續(xù)逛吧。”原煦忍住自己繼續(xù)欺負他的惡趣味,安慰他:“你也不虧,這不是得到了偶像的簽名嗎。”周元亮是個樂觀性格,很快就重振旗鼓:“你說的沒錯,這可是艾賽亞的簽名,我知足了!”他打起精神,拉著原煦把周邊的特色景點逛了個遍,直到晚上才筋疲力盡地停下。原煦也逛得盡興,這里的文化風(fēng)俗和前世差不多,但也有些改變,他用手機拍了很多繪畫用的寶貴素材。因為實在太累,他們決定第二天早上再坐飛機回去。“沒玩夠的話,我們還可以再玩幾天。”原煦道。“最近可快到期末周了,你油畫系優(yōu)秀學(xué)員不怕考試,我可怕。”周元亮攤在床上:“好累,玩的時候沒覺得,一回來感覺腳都不是自己的了。”“以后要多鍛煉,年輕的小伙子怎么這么虛。”原煦挑了挑眉,脫掉衣服換睡衣時,一張卡片從上衣口袋掉了出來,是約瑟夫塞給他的那張。原煦把他從酒店的毛絨地毯撿起來,沉思片刻,扔給周元亮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卡嗎?”周元亮拿起卡翻來覆去看了看:“不清楚誒,第一次見,你哪來的?”“之前去酒吧的時候有人塞給我的,說這里很刺激。”原煦聳肩:“反正不會是房卡。”“后面寫著x-sort,翻譯過來好像是極限運動。”周元亮摸摸下巴:“估計是哪個極限運動活動的吧,那的確挺刺激的,那人給你這個干什么?”“還能干什么,讓我找找刺激唄。”原煦把卡從他手里抽走:“什么都不說,只給我張卡,就算我想去也找不到地方,還不如扔了呢。”他正想撇掉,周元亮忽然摁住他的手:“等會,我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的印象。”原煦挑眉。“這種黑色的極限運動卡,我隱約聽一個人說過,也是咱們?nèi)ψ永锏模莻€富二代,玩得特別開,他說米國有一個地方,專門玩這種沒什么安全措施的極限運動,玩之前都要簽生死協(xié)議,而且只接待有權(quán)有勢之人。”周元亮一邊回憶一邊道:“具體在哪我就不知道了。”緊接著,他神色一變:“兄弟,這種東西可不能玩,死了就完了!誰那么缺德給你這種卡啊!”而且有這卡的人非富即貴,咋去個酒吧還能攤上這個事。“我不會去的。”原煦眼里的笑意淡了些,他盯著這張卡微微瞇眼:“我對找刺激沒興趣,對那些不尊重生命的人更沒有興趣。”“那就好。”周元亮也覺得原煦不會去,安心躺好:“我們睡覺吧。”“睡什么睡,洗澡去。”原煦把他從他那張床上拉下來:“走了一天,一身汗,就算咱們倆睡得不是一張床,我擱了那么遠都能聞到汗味!”“哪有味道!”周元亮被他一路推到浴室,只好悻悻地洗澡。原煦坐在床上,隨手把那張卡扔進包里,拋在了腦后。約瑟夫和他的觀念完全是兩個世界,他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不過說到約瑟夫,原煦就想到藍眼睛,想到藍眼睛,緊接著就是婁啟。他打開微信給婁啟發(fā)消息。原煦:寶貝,我們明天早上就坐飛機回去啦,等我去辦公室找你,我們一起睡覺呀[害羞]~婁啟那面隔了幾分鐘才回復(fù):我出差了,不在公司。原煦:?原煦:寶貝,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出去偷腥了!婁啟:……少看亂七八糟的東西,早點睡覺。原煦:好哦,寶貝么么噠~婁啟:。每次都是一個句話結(jié)束話題,原煦撇撇唇,覺得這塊肥rou還挺不好啃。算了,反正也只是饞身子,萬一真的啃下來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他把手機一關(guān),扔到一邊睡覺去了。婁啟從水池邊起身。說是水池,不如說是一個圓筒型完全望不到深淺的深水區(qū)。他只穿了一條深色的泳褲,露出完美比例的身材與流線型的肌rou。剛剛站起來,便有一個工作人員拿著浴袍來為他披上。工作人員一句不發(fā),將他領(lǐng)到浴室便離開。婁啟站在花灑下,感受到劇烈運動后的酸痛感,但這種感覺卻讓他感到安心。他是這里的常客,所有極限運動中,他最喜歡的便是極限潛水,不帶任何裝置,將自己置于可以達到的最深處,壓迫與窒息帶來的疼痛,反而讓他更能感受到自己活著。每當在日常中感到機械無趣或無法忍耐時,他都會來這里。這一次也一樣,但他發(fā)現(xiàn)他這一次反而并不需要讓疼痛來刺激他對生命的感知,在漆黑的水底,他腦海中反而全是原煦的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