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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你畫的那兩張畫。”果然是沖著他來的。不過原煦喜歡和長得好看的人交流,所以很友好的伸出手和他握一握:“你好。”他們倆互相友好的談了一會兒繪畫,原煦小盤子里的草莓慕斯已經(jīng)消失,岑溪的芒果西米露也被他皺著眉吃了大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外面畫展的人流看起來小了些,原煦往那面望了望:“你要去看畫展嗎?”“嗯。”岑溪點頭,把剩下的幾口喝掉,用紙巾擦擦嘴:“一起?”原煦感覺有趣,交談中能看出岑溪是個很有教養(yǎng)的人,對美術的造詣也不錯,但是聽他的口吻,似乎又對藝術不是特別感興趣。就像他下意識點了芒果卻根本不喜歡吃一般,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違和感。“你故意坐到我對面,應該是有事找我吧?”原煦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br>岑溪猶豫了一瞬,點點頭:“我想請你畫一幅畫。”“價錢不是問題?!彼盅a了一句。原煦挑眉:“你想畫什么?”岑溪這次猶豫的時間更長,看他的神色,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半晌后他才道:“……我想要一片向日葵的花海,陽光很亮,花海中有一個人轉(zhuǎn)身朝我笑,但只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看不清臉也看不清身形?!?/br>原煦心里忽的一動。應該接下這份工作的念頭突然冒出來,就像以往很多次幸運給他的指引一般,毫無理由,但總能將他引往正確方向。所以他立刻點頭:“好啊?!?/br>岑溪本以為還要再費一番口舌,沒想到原煦答應得這么痛快,臉上的笑意真切幾分:“謝謝你?!?/br>“不客氣?!痹愠0驼0脱郏骸岸际菫榱损B(yǎng)家糊口罷了。”“原家最近勢頭正好,哪里需要你養(yǎng)家糊口?!贬滩蛔⌒Φ馈?/br>“總得有點自己的私房錢。”原煦晃頭晃腦。他們一起逛完了畫展,這些畫雖然也很優(yōu)秀,但在原煦的畫面前便顯得相形見絀。“你的能力足夠開辦個人的畫展了?!贬袊@:“會有很多人為了它們一擲千金。”“多謝夸獎?!痹銖澚藦澊健?/br>兩人在門口分開,原煦在心里輕輕念叨了一會兒岑溪的名字,并沒有在記憶中找到,恐怕在書里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或者壓根就沒有出現(xiàn)過。“倒是挺有趣的。”原煦低聲念叨。他只是來畫展看一看效果,如今看到了,還接了個大單子,自然是要回家繼續(xù)畫之前周雯雯約的那張。因為是客戶約稿,原煦畫得很細致,從當時足足畫到了現(xiàn)在。如果沒有意外,今晚就能完成最后的步驟。……原煦在對畫進行最后的修補,畫板上,一個人在黑暗中向上伸手,他的周圍環(huán)繞著無數(shù)星光,有幾顆星星落在他的指尖,映得他似乎也在發(fā)光一般。一直等他放下筆,在他身后不知看了多久的原冕才道:“你畫的是荀子寧?”“對?!痹戕D(zhuǎn)身:“是他粉絲的約稿。”他鼻子動動:“是不是要吃飯了?”“鼻子真靈?!痹嵝Φ溃敖裉鞆堃套隽颂谴佐~,你之前一直念著要吃,今天正好那面送來了適合的魚?!?/br>“嘿嘿?!痹阋稽c都不以貪吃為恥,還自豪地挺起胸膛:“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我這是對美食抱有愛意。”說罷,他反手關上畫室的門,忽的想起什么,又問:“哥,你知道岑溪嗎?”“岑溪?”原冕微微皺眉:“你問他做什么?”“今天遇見了,他也來找我畫畫?!痹阌檬种妇硪痪眍^發(fā):“我感覺他這人有點奇怪。”“你之前一直不在意周圍的事,天天追著白辛樂跑,才沒聽過他的事?!痹岬溃骸搬乙菜闶呛篱T,家里是做字畫古玩生意的,一直自詡書香門第,結(jié)果岑溪和一個男明星暗地里談了戀愛,不知被誰告訴了家里人,鬧得很大?!?/br>“最后呢?”原煦摸著下巴沉思。“那是前段時間的事了,之后他似乎一直被關在家里,和那個明星也斷了。”原冕攤開手:“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最近幾日傳出岑家與段家聯(lián)姻的消息?!?/br>原煦一激靈:“段家?誰?”“段明旭?!痹岬牡馈?/br>是個陌生的名字。“段家的二兒子。”原冕趁機搓了一下他的腦袋:“有空出去走走,多認識幾個朋友,不要整天待在家里畫畫?!?/br>如果不是其他時候原煦看起來一切正常,他都擔心前幾天原煦不出門是因為失戀帶來的挫傷。“等我把畫畫完就出去玩?!痹阕约阂膊皇莻€能悶在家里的人。“沒錢了跟哥說?!痹嵯肓讼?,從兜里掏出一張黑卡來:“先刷這張。”原煦:?以前真不知道他哥是這種一言不合就發(fā)卡的風格。“我不缺錢?!痹銛[手:“等我交稿后,就會有七位數(shù)進賬?!?/br>原冕抬眸:“百來萬哪夠花。”“……我也沒那么敗家?!痹阋贿呧洁欤贿吙谑切姆堑匕芽ùнM了兜里。有卡不收是傻蛋!而另一邊,原煦和岑溪接觸的消息很快便傳到婁啟的耳朵里。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他仍舊坐在辦公室中,面前的電腦屏幕映著他的眸,明明滅滅。“原煦怎么會和岑溪遇見?!彼櫭肌?/br>秦河道:“岑溪似乎是在網(wǎng)上看見了原先生的畫,特意去找他買畫的。”“他約了什么樣的畫?”婁啟的眉毛沒有絲毫放松,甚至皺得更緊了。“當時離得太遠,下面的人聽得不清楚?!鼻睾有⌒囊硪恚骸昂孟袷且桓毕蛉湛ㄌ??!?/br>婁啟冷聲道:“弄清楚他到底要畫什么?!?/br>秦河應了一聲,走前輕輕合上門,頗有些心累。自從原煦搬走,加班時間越來越長,婁啟的神色也越來越冷。之前是溫水煮青蛙,他沒意識到婁啟的變化,如今驟然從春天變回嚴冬,秦河才開始懷念原煦在的日子。屋內(nèi)的婁啟坐了一會兒便接到埃爾頓的電話,對方一直很關注自己的第二個實驗體,所以了解得比婁啟更深。“雖然催眠大體成功了,但是岑溪偶爾還會感覺到不對?!卑栴D在電話那頭道:“畢竟是不同的人,感情這種事還是太玄妙了,需要更加謹慎。”婁啟還沒開口,便又聽他說:“不過你現(xiàn)在也得到了原家的礦,又把小男孩趕走了,還這么在意他的事干什么?難不成是擔心他恢復記憶后討厭你?”第33章第二天,原煦找周雯雯交畫。他們在畫的過程中一直進行交流,所以周雯雯看到成品后,十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