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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意外。”原煦鉆進車里,扭頭看他,感嘆:“果然還是你最好看。”那些主角男配,加起來都比不過一個婁啟。婁啟早就適應了原煦的說話風格,目不斜視地詢問自己想要的信息:“上學的感覺怎么樣,記憶恢復了嗎?”“除了老師講的完全沒聽懂外,沒有任何問題。”原煦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學校的食堂是這個!”婁啟瞥了他一眼,完全不意外他把話題拐到吃的上。原煦見他不說話,想了想又問:“婁奉凱是你家的人嗎?”婁啟似乎并不意外他問起這件事,點頭:“從血緣關系算,是我的表弟。”“上次管家說,婁奉凱拿走了我的畫。”原煦道:“他也是個畫家?”婁啟不耐地擰了下眉:“你想問什么,不必這么拐彎抹角。”原煦像是在等他這句話,立刻就說了:“我懷疑婁奉凱拿我的畫去參加青年畫展,但是也不一定,所以想讓你幫我查一下他這次參展用的是哪一幅。”婁啟頓了頓,似乎沒想到他真的這么坦誠的把目的說了,頓時冷笑:“你覺得我會幫你?”“為什么不幫我?”原煦睜圓了眼睛,他本就是圓乎乎的狗狗眼,這么睜圓了,像氣鼓鼓的小河豚:“你是我的男朋友,當然要站在我這面。”婁啟扭過頭看他,見他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心情莫名就好了許多。“我會幫你查。”他道。原煦頓時轉怒為喜,軟紅的唇瓣立刻彎起來,朝他露出個美滋滋的笑來:“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婁啟挑起一邊的眉,又聽青年補了一句:“畢竟寶貝人美心善!”婁啟發射出了不贊同的目光。“好啦,不說就不說嘛。”原煦小聲嘟囔:“叫寶貝多好,叫名字也太生疏了。”生疏就對了,這么多年當著婁啟面叫他寶貝的人都……哦,其實還沒有過,就連是小朋友的時候,家里的人叫他少爺,父母則是直呼他的姓名,甚至連親密些的昵稱都沒有。婁啟眸色閃了閃,微微垂下眼。這么細究,原煦倒是在他生命里喊他喊得最親昵的人了。作者有話要說: 婁啟現在一邊嫌棄小太陽,一邊開始忍不住動手幫他擺平事情了hhhhh煦煦的嘴,騙人的鬼(狗頭)第9章今天的司機開車很平穩,即使中間聽見了一些不該聽的聲音,手也穩當當的,一路安全把人送回家。原煦噌的一下躥下車,就和條撒歡的狗子一樣沖進了餐廳。婁啟跟在后面輕車熟路地揪住了他的衣領:“去洗手。”“……哦。”原煦立刻漂移進衛生間。倒不是他不愛干凈,主要是末世那幾年,幾乎所有能源都消耗殆盡,水資源當然也十分緊缺。再加上所有人都只能生存在防護服中,吃裝在密封的條形袋里的營養糊糊,洗手幾乎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只有出任務,弄了一身血的人才能清洗自己。水流噴灑在肌膚上,引起一陣輕微的痛感。原煦擰擰眉,抬起來一看,虎口處竟是已經泛紅,破了層皮。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干了什么,意識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按住趙沉的時候,因為太用力弄破了手。……這也過于嬌嫩了!原煦陷入了自己其實也是個弱雞的震驚中。“你今天想在衛生間吃飯嗎?”婁啟在那面左等右等,進來洗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不由得前來尋找。“手破了。”原煦臉上的震驚一秒收起,眉毛耷拉著,眼睛也耷拉著,可憐巴巴的樣子:“好疼啊。”他把手攤開給婁啟看:“你看,破了這么大塊!”婁啟瞥了一眼,白嫩的掌心泛著紅,他仔細看才發現里面破了不到半厘米的皮“嬌氣。”他嗤了一聲。原煦不滿:“畫家的手很寶貴的好不好,雖然表面上只是破了一層皮,其實已經影響到了我對畫筆的掌控,下筆都會不穩的!”他抿著唇嘀咕:“要不是趙沉那家伙放學堵我,我怎么會受傷。”婁啟對他的話不屑一顧,那點小傷不注意都愈合了。不過原煦說的趙沉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查原煦時,順便查了下白辛樂,對方那廣泛的交際圈幾乎囊括了半個豪門的同齡人,其中重點標注可能會影響到原煦記憶的人里就有趙沉。“他和你說了什么?”婁啟皺起眉。“警告我不要再跟蹤白辛樂,不然就打斷我的腿。”原煦疑惑地歪歪頭:“白辛樂長得也就那樣,他們怎么就覺得我會癡心不改……”話說到一半,他瞅了眼婁啟,又道:“而且我男朋友比他好看一百倍!”婁啟抿起唇,片刻后道:“下次再遇見這種事,直接告訴我,我幫你解決,不需要聽他們的。”“沒問題。”原煦笑瞇瞇地應道,絕口不提自己剛把趙沉收拾了一頓。畢竟他可是個嬌氣柔弱的小畫家。“你的幸運也不過如此。”婁啟看了他一眼,雖然內容像是在嘲諷,但語氣很平淡:“去吃飯。”“……哦。”原煦跟著他往外走。想反駁,但幸運這種事很玄,又是他的一大王牌,沒必要掰開了解釋給外人聽,所以原煦還是閉嘴了,化不爽為食欲一口氣吃了兩塊牛排。吃完飯自然是要去畫室,之前已經畫了一半,今晚努力些就能畫完。不過由于一時情緒激動吃多了,他撐得難受,干脆在畫室的懶人椅上躺下,摸著自己有些rou乎乎的小肚子,聞著窗外飄來的花香,幾乎陶醉在夜色中。就是越摸越覺得小肚子上這圈rou有點多。而且這具身體體力和力量都很一般,平時日常生活沒太大問題,可要像以前那樣翻山越嶺到各地寫生,就不太夠用了。“雖然你很可愛,但是我們不合適。”原煦拍著自己的小肚子,鄭重:“這幅畫畫完,明天就該和婁啟一起健身了。”他躺了會兒,趁月色正好,爬起來把畫畫完了。他又畫到了深夜,凌晨兩點,外面的燈都關著。原煦打著哈欠往房間走,耳朵卻忽的一動,似乎聽見了些聲音。有人在走廊,他身上的肌rou立刻繃緊了,站姿也悄然改變,縮進了陰影中。聲音從他背后傳來,對方的腳步也很輕,聽起來像是練過的。原煦腦海里立刻轉了不少奇怪的想法,比如說豪門世家深夜暗殺等等,但隨著那人的接近,熟悉的氣味先一步被風吹來——是婁啟!婁啟的衣服都被香熏過,同一種香,淡淡的木質香,聞久了還有清爽的柑橘和薄荷味,原煦超喜歡,所以立刻就認了出來。這條走廊筆直,除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