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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謎。范星芒死了,綁架案結案,這些保鏢沒有再跟著他倆的意義。從胡明理家里出來,汪凝沒上保鏢的車,衛(wèi)衣帽子拉得很低,戴著口罩,旁人認不出來,連張野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張野知道,口罩后頭是一副極其失落的表情,他師哥一直想彌補范星芒的過錯。保鏢問:“不上車了嗎?”“你們任務完成了,可以去給穆總復命了,這三四個月辛苦大家!”大路邊,張野朝他們鞠躬表示感謝。汪凝手插褲兜里,慢慢地走在前頭,張野跟他保持著幾步距離。他知道師哥想靜靜,或許什么都不會想,就想這樣從北城走到南城別墅區(qū)。保鏢的車始終跟在身后,汪凝沒勸張野坐車上,或是先回去。他知道,勸不動的。一路上兩人始終沒有說話,到家時天已黑透。李清芬開了門,汪凝叫了聲媽。李清芬愣了一愣,捂著臉哎呦一聲:“這孩子!改口改得叫人猝不及防!”張野驚喜叫道:“媽,你好啦?!”“什么好啦?”“你快看看我是誰?”“張純純你發(fā)什么瘋?”范星芒跳下樓那一瞬間,李清芬突然扎進張玉堂懷里,就這么好了。說到哪里,范星芒也是汪凝的生父。找墓地、火化、下葬,他盡到了做兒子最后的責任。汪凝悶了幾天,張野逗了他幾天。拉著他找裝修公司,選家具家電,每天忙得不得了,總之不讓汪凝閑著,閑著容易想太多。他也趁著汪凝話少沒心情,自己當了把大拿,裝修風格什么的,都自拿主張,最后把效果圖推到汪凝面前,虛偽地問:“怎么樣?”汪凝翻了幾頁,說好聽點叫簡約。他斜了張野一眼,“特省錢吧?”張野強調:“料可都用最好的料!不老省錢的。”*三月末,一行人趕往杭州。今年的梅花賽選在杭州舉辦,梅花沒幾朵,卻有幾十家團院角逐。下飛機時,竟然有不少粉絲接機。這些粉絲看起來是道很奇特的風景線,上到老太太下到小姑娘,涵蓋各種年齡段。她們的問題不少,最令小姑娘們cao碎心的問題—你們到底有沒有進軍娛樂圈的打算。最令老婆婆們cao碎心的問題—一定要好好演戲,明星一大把,梨園行出倆大角不容易。最后婆婆團隊和姑娘團隊竟然吵了起來。張野汪凝在酒店躲了兩天,那老幾位旅游似的天天出去逛景點,回來還一個勁兒地說西湖、說宋城、說古鎮(zhèn)……說得倆孩子直翻白眼,終于在一個恬靜的午后,悄么溜出了酒店。他們說過,要來一趟江南。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在平遙,沒多少人認識他倆。如今真想靜下心來看景點,太費事了。棒球帽和口罩是標配,還不能走得太近。人多的時候要低頭,地鐵上都沒敢坐一個車廂里。在一起被認出來的危險系數(shù)會翻倍。順利抵達西湖。倆人一前一后隔著十幾步,十幾步里人山人海,像隔著地北天南。還是走散了,手鏈都不發(fā)光了。張野隨著人群走,漫無目的,觀景的興致沒了大半。丟了半天,師哥一個電話也無。他也賭氣,就不聯(lián)系汪凝。旅客漸少,天近黃昏。張野走累了,看見個碑亭,想進去歇會兒,才看清石碑上四個大字:斷橋殘雪。他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驀然回首,北里湖和外西湖的分水點上、橫接白堤的斷橋上、橘紅的夕陽下,汪凝憑欄而立,望著他。張野奔了過去,不管不顧地跳到他師哥身上。夕陽染紅的西湖格外美麗。“傻子,我在這兒等你半天了。”“你才傻。”汪凝抱著他,他雙腿卡著汪凝的腰,就這么半騎半掛在人身上。“為什么在這兒等我?”他不等汪凝回答就自己給了答案:“白娘子和許仙就是在這里相遇的對不對?”“對。”“有沒有興趣……再陪我排一出白蛇傳?”他貪婪,想讓汪凝欠他很多戲,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有。”“師哥……下輩子,我……還想和你在一起。”“好。”“可,下輩子我怎么才能找到你?”隔著口罩,汪凝吻吻他的額頭。“上輩子你也這么問過。”第103章愛你百花社的西廂記排在晚場,能容納數(shù)千人的大劇院,開場前一個小時已座無虛席。前排評委席空著,評委們都待在后臺。周闊海幾十年不登臺了,他的成就、輩分遠高于每一位列席評委。為了徒子徒孫重返舞臺,放下身段,不惜讓后輩晚生來對他品頭論足。一群評委們圍著周闊海噓寒問暖。老頭勾著妝,有一搭沒一搭回應著他們。“瞧我?guī)煚斶@眉毛畫得多得勁兒!”“周老師這身體瞧著還能再活他一百年,哈哈……”“您老可是咱梨園行的活化石,一直期待您再給我們說兩場戲。”這次賽事洪國棟也是評委,他在后臺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周老師,怎么沒見那倆孩子?”周闊海笑了笑:“托您福,他倆現(xiàn)在要在后臺,咱還能安安靜靜坐這兒化妝?那什么來著……哦哦粉絲們還不把這兒堵嚴實嘍!”倆孩子飛速成名,還是拜洪國棟所賜。當初不是他和一群明星們吆喝那幾嗓子,張野汪凝不至于有這么高的知名度。洪國棟不遮不掩倒是有啥說啥:“您老批評的是,偏聽偏信我的不是,這不著急尋倆孩子道歉么。”旁人打著圓場:“洪老師無心之過,賽翁失馬嘛,焉知非福呀!”張野汪凝在車里早化好了妝、換好了衣。汪凝的戲妝溫潤俊雅,水紗吊起的飛眉鳳眼中偏多了些逼人英氣,看得張野直犯癡,看多少回都不厭。“師哥你真帥!”他夸完臭不要臉地問:“你瞧我俊嗎?”汪凝趁人不備,快速往他唇上貼了一下。張野忙躲,“討厭,快看看我妝花了沒!”“沒。”汪凝勾住他狠狠親了兩嘴,“瞧,這樣才能弄花。”“你怎么這么討厭呢,吃你一嘴油彩!”補完妝,臨開場前十分鐘,倆人走工作通道進了后臺,正撞上準備出去的洪國棟。他老遠伸出手來,緊走幾步趕過來握手,“真是對不起對不起,網上這笑話鬧的!一直想當面致歉來著。”“您太客氣了洪老師,過去的事不用提了,我和師哥特喜歡您的戲呢!”“是呀?我一直想著有機會和兩位合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