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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雅梅和張玉堂夫婦不同,她希望兒子入行,從小刻意往這方面培養。大概是自己在藝術方面未了的心愿太多。世事弄人,孩子在范星芒手里遭了太多罪,既然想學醫,汪雅梅不好干預,只能隨他去。李逸臣覺得可惜,一個是想入行家里不讓,一個是自己不想入行。張玉堂問:“逸臣你聽過這首歌?”“聽過,副歌部分京腔戲韻,挺震撼的。倆人會挑歌,還不錯。如果沒什么特別出彩的節目,拿第一不難,純純沒吹牛。”張玉堂不說話了,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默默點了兩下頭。張野汪凝合了沒幾遍,摘下了耳機:“放音樂吧。”“這就開排了?”張玉堂滿臉疑問。張野哈哈一笑,抱個拳:“老爸老媽各位叔叔阿姨姑姑們,光說不練假把式,光練不說傻把式,初來貴寶地,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您就捧個人場……”“廢話多!”張玉堂打斷了他的話,按開音響。前奏是古琴獨奏,接入悠揚笛聲時,張野用小嗓念白道:“白釉青花,正是此間景如詩畫--”張玉堂不客氣地暫停了音樂,不覺間擺出了導演架勢:“不行。”張野:……“我剛剛聽了兩遍,不要刻意去學原唱,記住一句話,你學原唱就永遠超越不了原唱。”張玉堂說出自己的看法:“男生既然選擇用女腔念白,不該是只為了賣弄。你想想自己剛才的聲音,是不是太靠近小花旦?聽起來有股子調皮勁兒,這種嗓音別說用在開場白,整首歌里都不合適。”張野對老爸還是服氣的:“那我再用閨門旦試試?”“多了淑女范兒也不行,不大氣,也不符合臺詞。”張玉堂并不點明,食指在太陽xue邊轉了兩圈,“你動動腦筋自己想想。”張野一點就透:“花旦嬌氣調皮,閨門旦小家碧玉,青衣又太過穩重,您聽聽這樣念成不成。”他清了下嗓子:“白釉青花,正是此間景如詩畫—”這個聲音有嬌氣卻不過分,有閨門旦的意思又多了些青衣的穩重。看似信手拈來,實在不是容易做到的。一車人叫了聲好,汪凝驚羨地看著他。張玉堂滿意地點點頭,李逸臣還是不甘心,借機笑問:“師哥,真不考慮讓純純入行?”張玉堂沒接茬,說:“凝凝伴著你這句念白出場,或者你倆一左一右在念白之后出場,總之幕后念白會好很多,有神秘感,然后走出來兩個小伙子,這樣就多一份驚艷。幾分鐘的歌曲,與別人的節目相比,時間上不占優勢,所以要充分利用每一個細節調動現場觀眾的情緒。”說完朝李逸臣輕搖了下頭,算是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明白。”汪凝問張野:“一左一右出場?”“聽你的。”音樂重新響起,念白之后兩人從車頭車尾緩緩走到中央,節奏把握感強,停步時候恰到開唱的地方。“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汪凝的聲音低沉而穩重。“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張野的男聲明朗而輕快。兩人如此一人兩句,把歌聲帶往高潮。高潮頭幾字張野換用女聲演唱,汪凝接唱。整個副歌部分過后,汪凝有一段戲曲念白作為結尾。這段念白用小生腔調念出來不夠氣勢,用老生則蒼勁太過,他融合貫通,念得恰到好處,多一分則盈,少一分則虧。張玉堂挑挑拇指,夸他聰明。“這時候你倆得牽著手。”李逸臣說。張玉堂點點頭:“對,高潮嘛!”“什么?牽手?”張野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看著寵辱不驚的汪凝,一時無話可說。倒不是裝,只是沒能想到,小叔和老爸竟然慫恿他倆牽手。李逸臣有說辭:“剛剛師哥不是說了,不放過每一個可以用來調動觀眾情緒的細節。情緒到了,肢體上的接觸也要順其自然地跟上,來爆發新的一輪高潮。唯有高潮迭至,才能在觀眾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記。”張玉堂贊同地不斷點頭:“說白了,一場晚會,哪個節目能頻繁調動起來觀眾情緒,一定是好節目。”張野懷疑李逸臣在開車,雖說得實在有理,禁不住暗搓搓的小心思已不知歪到了哪里。他偷瞄了汪凝一眼,那人竟在看他,向來都是直率又不回避的目光。“你瞅什么!”張野壓著聲音壓不住心虛。汪凝沒回答,移開了目光。他不知汪凝看沒看出自己的心思,更不知汪凝剛剛在想什么,沒臉問又不死心,聰明地甩了個鍋過去:“哈,你不是想歪了吧!”“往哪方面想算歪?”汪凝毫不客氣把鍋甩了回去,糊他一臉。第65章擱置張玉堂又講了些細節問題,張野汪凝重新合了幾遍,他拍了下手:“好了沒問題,保存實力,臨場發揮好點拿個高名次不難。”“大導演說好那就肯定好。汪凝你知道嗎,十七年了,我爸第一次給我當導演。”張野扒著汪凝的肩膀,裝哭,“我真是太感動了。”“我是瞧凝凝面子。”張玉堂笑了兩聲。“辛苦舅舅了,還有小叔。”汪凝的禮數總是很周全。李逸臣說:“你倆歇會兒保存實力吧,只要你們評委老師眼不瞎耳不聾,拿第一不成問題。”“別的節目你又不知道,話不敢說那么滿。”張玉堂翹起了腿。李清芬配合道:“國家一級導演導出來的,這么多老藝術家把的關,不拿第一凝凝純純你倆就不要回家了……算了,萬一呢!”李清芬話說一半xiele氣。“媽您能有點志氣么?”李清芬沖他倆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凝凝最棒,純純最棒!”高格舉了下手,“報告兩位師哥,學校現在臨場彩排,保密的那些節目都來個底兒掉,我給你倆說說。”“不聽。”張野打斷他的話,甩了個傲嬌的小眼神。高格嘆了口氣,“可真傲。”到這時人都有點疲倦,不大會兒都差不多睡了過去。李逸臣坐到張野同排:“有點事給你倆交待一下。”幾天前李逸臣在醫院有話要對張野說,但那天事出湊巧談了他和汪凝的事,這件事就撂下一直沒提,之后再沒找到過合適的時機。李逸臣問他倆:“挨揍這件事兒,你們懷疑過誰沒有?”“不是吳斌?”張野有些吃驚,困意頓消。“不是這個意思。”李逸臣說:“你們同學聚會,他怎么會知道。”張野說:“當時那么多同學不定是誰說漏了唄……”汪凝反應得快,打斷了張野的話:“小叔的意思是有人里通外合?”“吳昊!!!”張野不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