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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三女外帶三個小的,剛好三套三床房。可店里只剩下兩間三床房,張野很不矜持地說:“沒事兒,來個雙床房,我們仨擠擠就行。”李逸臣看他一眼,笑了。笑容里頭很有內容,張野直裝沒瞧見。“咱們屋里頭都是正經山西炕,寬敞,擠得下。”店伙計把客人領往后院。三人間在東房,雙人間在西廂。張野心說,這就西廂記了?房門和窗戶都是鏤空雕花貼著白窗紙的那種,讓人臆想到手沾唾沫戳個窟窿,往里瞧春風的場景。推門進去,果然瞧見兩張大炕。炕上鋪著喧騰的被褥,不是酒店那種純白色的,而是白棉邊、紅綢面,還繡著戲水鴛鴦。墻上貼了個紅紙剪的雙喜,整得跟古代洞房似的。張野跳過去仰面躺下,軟和和很舒服,他拍拍床叫他爺們:“上炕。”沒眼色的高格正要過去,汪凝抓住了他的胳膊:“你睡那張。”高格瞅瞅這個瞧瞧那個,“你們倆502啊?”汪凝躺下來閉目小憩,張野挨近了他摸出手機合了張影,背景是紅被面、紅雙喜,剛想發個朋友圈,才發現上午民政局的那張照片被他們聊爆了。--純哥這自拍技術,純粹靠顏值硬撐啊!--也就是凝哥,換一個人根本不敢跟你合照。--我覺得這個姿勢、角度、大小,十分像某個紅色證書上的照片。--瞧見沒瞧見沒,后邊的招牌上有三個大字:民!政!局!--難道師兄弟需要去民政局領什么證?--難道師兄弟一定要穿同樣的衣服?--難道師兄弟必須理一樣的發型?……張野看得呵呵直樂。高大柱在外頭喊:“小崽子們,出來逛夜市嘍!”高格本來很累,立刻滿血復活沖了出去。“你要累咱倆就不去了。”張野側身看著汪凝。汪凝坐了起來:“去吧,不隨群不好。”伸手把張野拉起,張野相當驚訝,這人什么時候開始合群啦?外間天已完全暗了下來。古城太大,有數不清的小巷,每條小巷都是美食一條街。李逸臣介紹著:“這里的小吃就是刀削面、平遙牛rou、曹家熏肘、醬梅rou、過油rou、水煎包……”高格聽得直吞口水,李逸臣又說:“對了,還有栲栳栳。”“烤姥姥?”張野搖搖頭,“高格姥爺們為他請假都夠慘啦,還要烤姥姥,不吃不吃。”倪翠萍聽到了恨恨瞪了眼高格:“你哪個姥爺又沒啦?!”一群人哈哈大笑。笑的時候,人的目光往往會看向喜歡的人。張野習慣性偏頭,身旁竟是空的。他忙回頭,那人跟著人群后邊低頭擺弄手機。“汪凝?”汪凝聽見叫自己,把手機裝兜里頭,緊走幾步到了張野身邊。“干嘛呢?”“沒干嘛。”“跟誰聊呢?”“……”汪凝說:“沒。”張野用懷疑的小眼神瞅著他,汪凝避開了這個眼神。第60章直播中午在服務區都沒吃好,大伙決定先找個館子吃點好的,留點肚子再逛美食街。然后美美睡一覺,明日找個導游開始逛城。尋了個門庭若市的館子擠了進去,沒包間,全是堂食。高大柱占了個圓桌,招呼著大家坐下。汪凝張野沒能坐一起,坐在了對面。本來剛剛就起了疑心,汪凝還閃爍其辭,現在隔著老遠,雖知道是被擠散的,也覺得哪里不對味兒。李逸臣了解這里,他做主點著特色菜。上菜的工夫,張野瞄了對面一眼又一眼,那人始終在擺弄手機。我cao,手機比我好玩嘍?還是手機里頭的某人比我好玩兒?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是李逸臣剛才說的那些。他指指其中一盤,莜面做的卷筒狀食物,像春卷外頭的皮澆了鹵汁,“高格,這就是栲栳栳,嘗嘗吧。”“這個梗過不去了是不是!”高格白了他一眼。張野有事堵著心口,沒什么胃口,叨了幾筷子,唯一的感覺--好像每個菜里都放有醋。山西人果然愛吃醋。其實張野更像個山西人,此時心比醋酸。汪凝沒再擺弄手機,他吃飯時很規矩,像古時候彬彬有禮的儒家公子。比如吃面條,從來不噗嘍噗嘍地吸溜,吃菜也只會動面前的幾盤,不會站起來夠遠處的菜。但是現在,他發現張野心不在焉不怎么吃東西,于是夾了一筷子牛rou站起來探著身子,放在張野碟子里。“他想吃自己動手。”張玉堂說:“你別慣著他。”汪雅梅說:“師哥照顧師弟,應該的。”高格愣愣的樣子:“難道我不是師弟?”汪凝和張野不約而同給他夾了一筷子,高格受寵若驚。汪凝隔著老遠為他布菜,張野還是挺感動的,就是心里多了個假想敵。忽又察覺自己怎么變得這么敏感又矯情,還不許別人有點隱私了?說過留肚子,還是管不住嘴,仨老的酒足飯飽懶得動彈,回了客棧。仨塑料姐妹花胳膊挽著胳膊去逛夜市,留下仨小的站在飯店門口不知何去何從。“反正你倆去哪兒我去哪兒。”高格像張狗皮膏藥。張野汪凝頭前走著,漫無目的。高格跟在后邊,保持著幾步距離,拿手機對著兩人錄。街上行人不多也不少,張野心情不壞也不好。平常像個小話嘮,現在汪凝瞧他不說話:“累了?”“沒,你累的話咱就回去。”張野剛才沒吃好,汪凝說:“去找條美食街?”“沒勁。”“明清街挺熱鬧的,不遠。”“不想去。”汪凝不知道這人為什么突然變得消沉,“回去看書?”張野給他翻了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汪凝不再詢問他,引著他走,不聲不響把人引到了明清街。身邊的游客漸漸多了起來,偶爾還顯得擁擠。張野問了句:“怎么突然冒出來這么多人?”他毫無察覺,恐怕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哎高格呢?”張野又問。“終于想起我啦?”高格在身后陰沉沉地說。張野回頭看他還拿著手機錄視頻,停下來問他:“你整天拿個手機錄什么,真落下病根了?”高格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張野起疑:“叫我看看你錄什么。”高格瞧他走過來,忙關了手機。“什么見不得人的?”張野逼近了,高格賊起飛智:“虎妞!錄給她看的!”張野笑他:“這有什么可躲躲閃閃的。”就這幾句話的工夫,張野再回身時,看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