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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芬掐了把她的胳膊,“胡說什么呢,真是的!”周闊海今日異常開心,多貪了幾杯,離開大富貴時路都走不成了,被徒子徒孫們架上了車。高格穆瓜還要去學(xué)校,先行離開。高格今日也喝了兩杯,臨走張野還問他,他連說沒事。后來聽說高格在學(xué)校橫著走,到處宣告從今以后和汪凝、張野是親師兄弟了。天子尚且避醉漢,老唐硬沒敢招惹他。第52章師門3南城北城之間有點(diǎn)距離,張玉堂周闊海和兩個孩子坐在同一輛車?yán)铩?/br>周闊海坐在后排當(dāng)中,倆孩子一左一右。老頭昏昏欲睡,又不甘心睡過去,叫了聲:“玉堂。”張玉堂回過頭來,老頭咂摸著嘴,半天才開口:“我琢磨著給雅梅打一出戲,明年去摘個梅花獎。”梅花獎是戲劇界最高獎項(xiàng),得之不易。如李清芬獲得兩度梅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周闊海的口氣卻顯得很輕松,像探囊取物一樣。張玉堂點(diǎn)點(diǎn)頭說:“這事兒我和清芬也琢磨過?!?/br>“那就甭琢磨了,直接辦吧?!?/br>“行,辦。”張玉堂直接了當(dāng)。汪雅梅在省城搭的草臺班子,出省都困難,更別說沖擊梅花獎。明珠淹沒,如今終于有了機(jī)會。汪凝偏頭看著窗外,眼神是散著的。周闊海不收汪雅梅入門,不是不近人情,自己畢竟要為自己的錯誤承擔(dān)后果,沒誰可以例外。周闊海師長之心已可窺一斑。汪凝在這里一次次感受到家的溫暖,從張野到他的家庭,又到周闊海……張野隔著周闊海探身捏捏他的胳膊,以示安慰。“放心,只要咱們團(tuán)去參賽,沒有不得獎的。”周闊海聽著張野的話,偏頭一瞧,看見汪凝紅著的眼角,“呦,怎還把小孩惹哭了!”汪凝回頭忍著眼淚說:“謝謝太爺爺,謝謝舅舅。”車?yán)锇察o了一會兒,周闊海又說:“玉堂,就排西廂記吧?!?/br>張玉堂說:“聽您的?!?/br>“整出西廂記能演好些天,參賽不現(xiàn)實(shí)。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咱們掐頭去尾……”“不演當(dāng)間兒?!睆堃皵r住老頭的話,打了個趣。“那就別排了洗洗睡吧!”老頭被逗樂。汪凝也被逗笑了,張野滿意地閉上了嘴,他打趣為的就是逗汪凝。周闊海迷迷糊糊地說:“掐頭去尾,不演當(dāng)間兒……”張野又樂了,“師爺,您還是洗洗睡吧。”“呸,被你帶溝里了。”周闊海繼續(xù)說:“咱們只演當(dāng)中那點(diǎn)精華。你帶這么大個團(tuán),整天忙得腳后跟打屁股,過兩天又要出團(tuán),我不難為你,這劇本、譜子我來改?!?/br>張野說:“師爺我?guī)湍?。汪凝,算你一個唄。”“好?!?/br>“汪什么凝,要叫師哥?!敝荛熀E牧怂话驼啤?/br>張野忽覺得有些害羞,愣沒叫出口。汪凝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似乎就是在等這一聲師哥,張野默默把眼神移到窗外。“玉堂,我還有個大膽的想法。”“師爺,您今兒是喝不少哈!”顯得話可真多。“既然要讓雅梅參賽,戲份得往紅娘身上偏重?!?/br>“她拿手的就是小花旦嘛,這個自然。”“我這個大膽的想法是……”周闊海說:“盡量尋出個平衡點(diǎn),給張生和崔鶯鶯加點(diǎn)戲份,既顯得重些,又不搶了紅娘彩頭。”張玉堂頓時明白周闊海在想什么了,看來老頭一點(diǎn)沒喝多。周闊海嘿嘿笑了下:“叫純純演崔鶯鶯,凝凝演張君瑞。大賽中央臺直播,讓倆孩子搭陣東風(fēng)露露臉……”下面的話張野一句沒聽進(jìn)去,中了下懷。和汪凝同臺,一個張君瑞一個崔鶯鶯,半夜私會西廂眉來眼去的……畫面太美,張野沒敢想。他偷瞄了眼汪凝,那人專心致志聽得很認(rèn)真,你特么是塊木頭么?張玉堂猶豫了會兒,說:“師爺不是我駁您,倆孩子高三壓力大,明年還要參加高考……”“完全沒壓力!”張野說完有些心虛,覺得自己大言不慚,這些日子功課明顯吃力。汪凝給他補(bǔ)了定心丸,“舅舅放心,不會耽擱高考的?!?/br>張玉堂怎能放心,還要反駁,周闊海板臉道:“我又不占用太多時間,孩子都有底子,哪怕一天抽一個小時呢,周末再用點(diǎn)功。離比賽還有大半年工夫,怎么也摳出來一出戲了……”“太爺爺別說了,我爸他做不了我的主?!睆堃皵r道。張玉堂連身子都轉(zhuǎn)了過來:“張純純我跟你丑話說前頭,還有凝凝你也給我聽著----”張野不待他說完,拍胸脯壯志凌云地打了包票:“張玉堂你給我聽著,就北大了,我和汪凝明年把通知書拍你桌上!”張玉堂:……這還能反駁什么!張野驕矜又較勁的這股勁兒,汪凝很樂意看?;蛟S他本身缺少著這種東西,他對張玉堂點(diǎn)點(diǎn)頭,小小地挺了張野一下。少年人有時會覺得,這個世界都是他們的,尤其喝了點(diǎn)酒。周闊海挑著大拇指在張野和汪凝面前各晃了一圈,對張玉堂說:“你小子十七八的時候勝他倆嗎?你成名早,那是你登臺早,你要不攔著純純,早成名多年啦!你和清芬心里的那點(diǎn)小九九,別以為老頭我上了年歲就什么都不知道??蓱z天下父母心,我不跟你計(jì)較也就罷了。張玉堂,今兒我也給你撂句話,搞不好這次給你摘三朵梅花回來你信不信!”這牛吹的,張野都縮縮腦袋沒敢接話,懷疑老頭撒癔癥。張玉堂輕嘆了口氣,搖搖頭,“咱爺倆都去當(dāng)評委也沒可能的,師爺您歇會兒吧?!?/br>周闊海頗為不屑地哼了聲,靠實(shí)在了打了個哈欠。車廂里安靜下來。穆小乙的酒喝多了,沒有天旋地轉(zhuǎn)的那種感覺。頭也暈,但暈得很奇妙。張野正昏昏沉沉著,張玉堂手機(jī)響了。張玉堂剛接通手機(jī),王芳菲尖叫的聲音傳了過來:張團(tuán)你們快回來吧,范星芒在團(tuán)里鬧著跳樓,文化局的領(lǐng)導(dǎo)們都來了!張玉堂忙回過頭來,還好周闊海已經(jīng)睡著。一日里汪凝情緒幾番起落,這時又繃緊了身子。張野按著他的手,所有勸慰的話都曾說盡,這時無聲地看著他。“停車。”張玉堂說。司機(jī)靠邊停下,張玉堂緊皺眉頭思考了沒幾秒,說:“純純你去開間房,和凝凝把太爺爺帶過去睡一覺?!彼幌胱寖蓚€孩子還有老頭摻和進(jìn)來。孩子不該承擔(dān)這些,老頭年紀(jì)太大,生不起范星芒的氣。張玉堂看著汪凝緊張的樣子,又說:“凝凝沒事,一切都有舅舅在?!闭f完,張玉堂下了車,擠李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