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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凝呢,也還好吧?”張野逮到機會就會找汪凝說話,“汪凝唐老師問你呢。”汪凝無視了這人的存在,抬高了聲音:“唐老師我挺好的。”張野對他翻了個小白眼。“那就好,那就好。”老唐說:“我和各科老師說一下,明天開始做課堂直播吧。你們那個病房我留意了,添張桌子什么的也沒富裕的空間,再說你倆也不能久坐,不如各躺各的床上,到時候叫高格發個群聊……”張野靈機一動,立刻打斷:“用兩個手機看?那多吵啊,信號好不好、傳輸快慢的,音頻不同步多影響學習!”“你這一說還真是。”老唐想了想,說:“不行你倆躺一張床上,擠擠,用一個手機看。”正中張野下懷,他憋著壞,心想你不是不理我嗎,那我就擠著你,擠到你理我為止。老唐真是個小天使,哦不,老天使。“可以用耳機。”汪凝迎頭澆下一瓢涼水。老唐:“對對對,看我這腦子,不常用耳機一時真沒想起來。”張野:……欲哭無淚。“那就這樣定了啊,今晚早點睡,明天開始上課。至于作業嘛,汪凝傷的是右胳膊,能寫多少寫多少。你傷的左胳膊,不礙事,一定要按時完成。”受個傷都不能平等對待,我命怎么這么苦呢!張野關了視頻,為自己默哀了三分鐘。。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剛吃完飯,兩人的微信同時響了起來。“嘿純哥凝哥,這里是高格直播平臺,來,大家給純哥凝哥打個招呼。”高格拉遠了手機,從最后一排往前排走。一排一排的同學都熱情地打著招呼。“純哥凝哥早日康復啊!”“純哥,這兩天你不來學校,班里少了什么似的。”……鏡頭掃過前兩排時,張野看見吳昊明顯地轉臉避開了鏡頭,在一群掙著露臉的同學里頭,唯獨他給了個后腦勺,很顯眼。張野心說:這人……張野還有小計劃,沒顧著深究。高格把鏡頭對準教室中間走廊上的單人桌,桌上放了個卡手機的三腳架,“哈哈,純哥看見了嗎,這里暫時是我的辦公桌了,我就坐這里給你直播……哎純哥怎么掛了?”“誒?”張野開始了他的表演:“我手機怎么沒電了?明明充了呀……我充電器哪兒去了?”汪凝不動聲色,瞥眼瞧著他又開始新一輪的作妖。“汪凝,要不今天咱倆先擠擠吧?”張野露出了狐貍尾巴,說著就要下床。汪凝隨手甩過來只充電器,沒說話。我cao!看不出我給自己找臺階嗎,這么無情?!張野撿起充電器砸了回去,“汪凝你到底要怎樣!不行我給你磕一個?”李清芬和汪雅梅正巧推門進來,看見了這一幕。她倆這兩天都瞧出不對來,李清芬板著臉問:“純純你干嘛呢!你是不是和凝凝鬧別扭了?凝凝這么乖的孩子肯定是你惹了人家!”汪雅梅道:“寶寶這孩子脾氣也倔,純純他要惹你了,你跟姑姑說。”張野撇頭瞧了汪凝一眼,那人余光瞧見了,把頭偏了過去。張野不甘示弱地哼了一聲。看起來關系賊差。“呦,這怎么話說的?”李清芬看了看汪雅梅,汪雅梅攤攤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張野揚揚下巴,不屑道:“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就是這樣,非常硬,他硬我也硬,看誰能硬到最后!”汪凝嗆地咳了一聲。李清芬和汪雅梅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求移步專欄,包養新文第46章服軟不就是冷戰嗎,搞得誰不會似的。張野氣呼呼地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根本沒心情聽課。心里憋著一口氣,出又出不來,咽又咽不進,悶了一整天,導致的后果很嚴重——當天的作業,他寫得很吃力。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張野心里暗暗焦急。張玉堂做事很周到,下午的時候送來兩張床上用的小桌子。醫院的床可以搖起來,這樣靠在那里上課寫作業都很舒服。汪凝伏在小桌上用左手寫字,寫得不快,卻從未停頓。張野掃了他一眼又一眼,暗暗較上了勁。可寫不出來就是寫不出來,憋了半天還是那個解字。心里也埋怨,楚大美不是要過來補課嗎,人呢?他拉下了幾天課程,明顯覺出了差距。焦急一點點變成了恐慌。張野有資料書,都在家里。他想讓老媽給送過來,老媽今晚難得回家睡一覺,大半夜的他不忍心折騰人。到了十一點,汪凝收起桌子,不聲不響地躺了下來。他寫完了?張野單方面較勁敗下陣來。張野還是會心疼人的,他把小夜燈打開,關了病房的大燈,不想影響汪凝休息。汪凝抬手又把大燈打開了。張野:……“你干嘛?”這是憋了一天后,張野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汪凝想說用小夜燈對眼睛不好,但這人給點好臉就會得寸進尺,他閉著眼沒說話。張野也不再理他。抓耳撓腮了一會,想給高格發微信問一下,但是從來都是別人請教他,他一時拉不下臉。也不知道“這道題怎么解”如何說出口。自己給自己較勁。不知過了多久,張野以為汪凝早睡著了,汪凝突然說:“有兩道題涉及的知識點,超綱了。”我的媽呀,我沒聽錯吧!張野懷疑自己幻聽。三天了,這人終于找他說話。張野有些感動,正要組織詞匯表達一下,汪凝又說:“但是,孫老師今天講過。”張野:……汪凝問他:“明天能好好聽課嗎?”張野:!!!原來是要借機教訓。眼看那人等不到回答,不耐煩地要閉眼睡覺,張野忙說:“能。”不管怎么說,人家總是遞過來個臺階,那就別在意臺階陡不陡了,不下來還等什么,就是出溜也得出溜下來。汪凝慢慢坐了起來,還是顯得有點吃力。比了一天硬度,這會兒張野很快就軟了:“你坐著,我過去吧。”汪凝沒理會,下床走了過來,帶著他的黑皮筆記本。張野扎實的底子擺在那里,看兩眼筆記就會明白過來。汪凝還是給他講了一遍,講得很仔細很認真。張野早搞懂了,只是不忍心打斷他,或者說想聽他說下去。汪凝講完了,問他還有哪里不懂,張野搖搖頭。看著他解完了題,汪凝起身要走,張野叫了聲:“汪凝。”汪凝站那里沒動,張野半是告饒半是試探地說:“咱倆算講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