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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張野停住腳步時才發(fā)現(xiàn)人已被自己拉在身后,他驚訝地扭過頭來問:“你剛剛叫我什么?”“哎不是,你大我大?”張野的關(guān)注點跑到了姥姥家。汪凝都被他搞蒙了。“你幾月生日?”張野追問。“六……六月。”“我十月啊,你叫我哥?!”張野不滿意。好不容易被感動的汪凝,反而被他這幾個問題搞得不知所措。其實就他們特教班來說,張野生月小,那些人叫他純哥也不是真的比他還小。管牛逼的人叫哥,像某種約定成俗那樣。叫開了,外班的人也跟著叫。但汪凝管自己叫哥,張野覺得不是很舒服,沒頭沒腦要跟人家掰扯這么清楚。盡管他還兇巴巴給瘋子說過,我是汪凝親師哥!看著汪凝不知所措的樣子,張野好像有點察覺自己打岔了,并且岔得挺遠(yuǎn)。他一旦搞不明白什么,就容易煩躁。“算了算了,走吧,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張野說。汪凝哦了聲。不遠(yuǎn)處有一家彈弓娛樂部,張野帶著汪凝一進(jìn)來,老板就笑嘻嘻迎了上來。“哎呦純哥,好久不見啊!”老板得有二十多歲,這聲純哥叫出口,當(dāng)著汪凝的面打了張野一耳光似的。張野臉都要紅,直奔主題說:“我想挑把好的彈弓。”“您來的話我就不推薦了,您是行家,各種型號的性能比我都清楚,自己挑吧。”老板很會說話,“有滿意的,按拿貨的價格。”門面里滿墻掛的都是各種型號的彈弓,張野摘下一個瞧瞧,手感不行,又掛了上去。把旁邊的取下來,拉開筋繩做了個樣子。老板陪在身邊,搭著訕:“這位朋友看著面生,原來沒見過吧?”汪凝只是點點頭。見他不愛理人,張野說了句:“別說你原來沒見過,我原來都沒見過。”老板笑著:“哦,新朋友啊?”張野還沒開口,汪凝說:“好朋友。”顯然汪凝不喜歡老板的說法,張野突然想笑,順著汪凝的心思,往更深處說了一層:“我們倆親師兄弟。”“哦。”老板明白了:“都梨園行的啊?”其實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倆不算梨園行的弟子。張野點了頭,瞧見汪凝搖著頭。他隨著改成了搖頭,汪凝卻順著張野點了點頭。張野沒繃住哈哈笑出聲來,“哎你有沒有點默契。”老板發(fā)覺自己留著不太合適,“挑好了到后頭試試啊。”扔了句話閃開了。“得嘞,您忙。”張野對汪凝說:“你也挑一把吧,我送你。”汪凝說:“我不會玩兒這個。”“還有你不會的呀!”張野興奮起來。說實話汪凝不太能摸準(zhǔn)張野的情緒,大致能看出來他什么時候想抽人,其他的還有待磨合。張野挑好了,急著拉汪凝去后頭玩。門面后邊有間開闊的大場地,專門有專業(yè)教練提供訓(xùn)練服務(wù),也是愛好者聚集的地方。里頭熟人不少,挨著打了招呼,張野選了個位置。汪凝四處看著,遠(yuǎn)處不同距離都立著靶子,屋頂也吊著許多橡皮球,大小遠(yuǎn)近都不同。張野要逞能,下巴指指前方靶子,“你挑,挑哪個我打哪個。”“就那個。”“太近了。”“那就遠(yuǎn)點的那個吧。”“汪凝你瞧不起人嗎?”汪凝無奈指了指最遠(yuǎn)的靶子,張野才滿意地點點頭,右手握把,左手拉筋,動作很快,汪凝沒怎么瞧清楚,彈珠就飛了出去,正中靶心。人還不忘驕傲地謙虛了一下:“我有陣子沒玩兒了。”可惜汪凝不會捧著聊,只說:“真準(zhǔn)。”“哎我教你吧!”不等人回答,張野說:“伸手。”“嗯?”“伸手啊!”汪凝伸出了手,張野也伸出了手和他的手貼在一起比了比。汪凝愣了下,張野收回手把彈弓遞給他,“這個還行,拿著挺有感覺,咱倆手差不多大,你用著也合適,挑個近點的靶子試試。”此時接過彈弓的汪凝,和舞臺上玩各種高難度動作的汪凝大不相同,胳膊腿都有點僵,看著彈弓無從下手。沉了口氣,學(xué)著張野的姿勢,拉開了筋繩。“不對不對。”張野化身不要錢的教練,看不慣就上了手。他上前一步挨在汪凝身后,右手托住人家右手,左手拉住人家左手,“對,就這個樣子保持住,不然瞄準(zhǔn)時會忽高忽低的。然后拉繩,對對,大致就拉到這個程度。三點一線瞧見了嗎,這其實就要個感覺,放松,放松,別僵著放松啊!”前胸貼著后背,壓低了的聲音就在耳畔,臉都蹭一塊兒了還一個勁交待人家要放松。“別僵著啊,哎你手顫什么,呼吸怎么還變急了?”汪凝:……張野心無旁騖,還在諄諄教導(dǎo):“別緊張保持住,對,瞄靶心,有感覺了嗎?”汪凝辛苦地擠出來一個字:“有。”“對準(zhǔn)了就松手!”張野剛剛退了半步,汪凝立馬松了手,根本沒管什么三點一線,更沒看靶心。張野親眼看著彈珠脫靶得有半米飛了出去,“我cao?你閉眼射的?”回頭看汪凝時,汪凝的模樣有些呆,額上一層細(xì)汗。張野問:“你熱啊?”汪凝艱難地點點頭。“那還練嗎?”汪凝趕緊搖頭。“那行,改日再玩兒吧。”汪凝吞吐問道:“廁所,廁所在哪兒?”張野指了個方向,從沒見過這人走路那么快,長腿邁大步,身形一閃進(jìn)了廁所。身后有人叫了聲:“純純。”張野一回身,驚喜道:“小叔?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身后人將近三十歲年紀(jì),但看著很年輕,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柔美,行事跟長相很不搭,就是他教的張野打架、卸膀子、玩彈弓,這人就是張玉堂代師收的小師弟,李逸臣。“早上回來的,你爸媽這會兒估計快下高速了。”李逸臣說著揉揉張野的頭,問:“一天不沾家,野哪兒了?”“放假了,同學(xué)們玩兒唄。”張野說。李逸臣往廁所那邊望了一眼,問他:“那小孩兒是誰?”“汪凝。”張野說。“哦,聽說過,師姐的孩子。”李逸臣看似隨便地問道:“你倆玩兒的挺好?”“還不錯吧。”張野回答時,沒管住嘴角的笑。李逸臣沒笑,沉默了片刻說:“聽小叔的話,別和他走得太近。”“憑什么!”張野做出最直接的反應(yīng)。他管李逸臣叫小叔,從小跟人屁股后頭玩,李逸臣更像他哥哥,雖隔著輩分,兩人一直沒大沒小。張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