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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的女孩們哇哇亂叫。劉子軒瘦的跟麻桿似的,他的運動褲張野穿著本來就有些緊,這個姿勢更是把瓷實的臀部線條顯現(xiàn)的清清楚楚。原本沒留意,旁人一提醒,張野競技的興趣陡然而落,身子一閃失了重心,收腰收腿忙得不可開交,差點當(dāng)場摔了面子。他踉蹌幾下站定時臉已紅到了耳根,又羞又臊。“哎呦!”楚娓娓湊過來想瞅個實在:“純哥是害羞了嗎?”汪凝也收了神通看向張野,要笑不笑。“我這是熱血沸騰,你掰也得紅。”張野打著馬虎出了教室。“純哥干嘛去啊!”“尿尿。”張野走得頭也不回。高格追出來時,瞧見張野走路姿勢不太自然,他跑了過去。“純哥,我突然想起來,他可能跟他媽學(xué)過。”“不是可能,他就是跟他媽學(xué)過。”“哎純哥,你走路怎么了。”張野咬牙:“廢話。”到廁所張野一瞅沒人,立馬彎腰去捏大腿,嘶嘶幾聲:“我cao,好長時間沒開大胯了,差點沒把我掰死。”“那你還那么拼?”高格伸手幫他揉大腿。“我不要臉嗎?”張野一把把他的手扒拉開。“……”高格安慰道:“說不準他也忍著疼正難受著呢。”汪凝難不難受張野不知道,剛剛他真是拼了老命,這會兒兩個大胯外加大腿又困又酸。高格拉開拉鏈去撒尿,越想越氣:“你瞧他那裝酷臉,就是個逼王,拽什么拽。”汪凝不茍言笑的樣子,被高格定義成裝逼。“哎純哥,他撒尿是不是都不帶扶的?”高格說著松了手,雙手叉腰,一邊撒一邊搖擺,“他尿尿是不是得這樣才能顯得拽?”張野被氣笑,“沒準兒。”張野直起身來咚咚錘著大胯,“他媽是花旦,那他下個腰劈個腿就不足為奇了。”他眼里一抹亮光閃過,“找機會跟他比比大武生的功夫,他媽可教不了這個。”想到這里張野很得意,他的武生功夫是他爸的師爺、他的太爺爺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算了吧純哥,別為我拼了。”高格拉上拉鏈,悶悶地說。“少臭美。”張野譏誚一笑,“不為你我也得瞧瞧他到底幾斤幾兩。”無論因為汪凝是他父親的私生子,亦或是高格挨了汪凝的打,再或是汪凝逼著自己穿上那條粉紅色的內(nèi)褲,張野已單方面把汪凝歸入假想敵的行列。一中特教班的這棟教學(xué)樓不大,上下三層,每層只兩間教室和兩間辦公室。這棟小樓在校園里獨處一隅,坐北向南,采光很好。這會兒剛過晌午,炎日暴曬,能把人原地蒸發(fā)。張野的腿好了點,兩人一路小跑踩著預(yù)備鈴進了教室,剛坐好,楚娓娓晃悠了過來。不熟悉楚娓娓的人,都覺得她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姑娘。姑娘長得美,人稱楚大美。打扮的也很利索,高高豎著馬尾,光亮的額頭上沒有一點雜發(fā)。“晚上喊幾個人聚聚。”楚娓娓意味深長地拍拍張野的肩膀。高格一下來了興趣,問:“都誰?”“你、我、純哥,劉子軒,吳昊……”楚娓娓點了十幾個名字,又湊到汪凝跟前,“你也去唄汪凝。”“不好意思。”汪凝一邊準備著課本一邊說:“我晚上有事。”特教班今天亂糟糟的,平常同學(xué)間也有打鬧,很少像今天這種動真格的。現(xiàn)在班里氛圍有所緩和,楚娓娓想把大家聚在一塊,男生們嘛,沒什么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大家說說笑笑就把這頁翻了過去。沒想到汪凝沒領(lǐng)情。楚娓娓不死心:“下了晚自習(xí)還有什么事啊?”汪凝翻書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垂著眸沒看楚娓娓,“我不上夜自習(xí)。”一句話既回答了,也像沒回答。汪凝沒說原因,楚娓娓不好再問,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到了晚自習(xí),張野身旁果然是空著的。難受了一天,他可算是找到了舒展的機會,雙臂長長展開,擁抱了下自己的雙人桌。感覺賊好。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請收藏,鞠躬第5章挖坑落日在西邊染紅一片云彩,一群歸巢哨鴿從梢頭飛過,半空中響起悅耳的哨聲,漸去漸遠。汪凝單肩挎著書包,剛出宿舍樓就瞧見老唐等在那里。他腳步停了片刻,而后快步走過去叫了聲唐老師好。“汪凝啊。”老唐深望他一眼,醞釀出語重心長的口氣:“去上自習(xí)吧,生活和學(xué)習(xí)上的費用,我會和學(xué)校申請,你這個情況是沒什么問題的……”上午汪凝在辦公室壓抑著的情緒還是震驚到了老唐,那一瞬間,老唐忽然覺得他的狀況,自己可能遠沒了解。從來都是嗆著說話的老唐,盡力平和著語氣,怕哪句話說不好就會刺激到他,傷了這個男孩的自尊。但是汪凝還是打斷了他:“不用,謝謝老師。”老唐看著他,像是在琢磨他的神情變化,沒看出來反常。于是他耐心說道:“和學(xué)校申請補助很平常嘛,一中有困難的也不止你一個。再說現(xiàn)在是補課,晚自習(xí)不常講題。正式開學(xué)的話,晚上是要天天上課的,高三本來就累,你這樣不是個辦法。”汪凝筆直地站在余暉里,臉上有一瞬間遲疑。老唐覺得有戲,趁熱打鐵說了句:“宿舍到點就要鎖門,你去打工回來晚了也麻煩不是嗎?況且,住宿生本來就不允許離校外出,學(xué)校擔(dān)著責(zé)任呢。”汪凝薄唇淺淺一抿,他想了片刻說:“唐老師我不讓您為難,我可以在外邊租房子住,明天就退了宿舍。”“你這孩子!”老唐無奈地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學(xué)生還是要以學(xué)業(yè)為主,其他的事情校方能解決,就交給學(xué)校不好嗎?”汪凝退后一步,給老唐鞠了一躬,“謝謝唐老師關(guān)心。”老唐:“……”汪凝生硬地說:“如果沒有什么事,我該走了。”老唐留不住,也勸不明白,只好問:“你幾點回來?”“十一二點。”老唐一聽就皺眉,特教班的作業(yè)不少,上晚自習(xí)的都不一定能做完,回家還得寫。他這樣工作到十一二點,是不睡覺了么?老唐一時沒壓住脾氣,口氣沖沖的:“你做得什么工作?”汪凝臉色倏地沉了下來,他盯著老唐的眼睛一字一字說:“正經(jīng)工作。”他的眼神嗓音語氣都格外涼,能原地把老唐凍成雪人。“不是不是,你別誤會。”老唐一個沒留神還是戳了他的痛處,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急。”肩包滑落,汪凝勾住包帶迅速往上一提,轉(zhuǎn)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