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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這樣的穿搭也跳不出什么錯,但設計師不知道從哪個夜店酒吧找來的靈感,居然把襯衫最上面的兩顆口子做成了裝飾,根本就系不上,于是池曳上半身直接開口到了胸部。原本只是開口大一點倒也勉強說的過去,偏偏攝影師還要火上澆油,拉著池曳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居然不知道從哪里翻出個噴壺,對著池曳的胸部就開始滋水。賀霖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看了。但顯然此刻沒有人把注意力分到他身上。攝影師還在上下其手地給池曳擺造型,隔著被水浸染到幾乎透明的真絲襯衫,那青年白瓷般的肌膚,曲線分明的身材顯露無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禁欲的性感比全脫了更容易引人遐想,再配上池曳幾乎完美的一張臉。幾乎不用宣傳,只要海報一貼出去,小姑娘們肯定嗷嗷叫著給自家男朋友買同款……賀霖的拳頭已經攥出青筋,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第62章賀霖盯著正在扯著池曳衣服的攝影師,冷厲的目光幾乎要萃出一層冰,“你們品牌要搞什么?”不得高儀回答,品牌方老板一秒立正,“我們是正,正經服飾品牌。”賀霖;“……”賀總原本只是想問問他們這系衣服的是什么設計理念和風格,所以,品牌方這算是不打自招。高儀百年不遇地露出笑臉,一邊拼命給攝影師使眼色,一邊拉著賀總解釋了半天,“他們品牌一直走的都是輕奢風,但因為設計理念老舊,一直不溫不火。這次人家花重金請來的瑞士的設計,大膽改革以往的千篇一律,就是希望能有些新的突破,提高銷量和品牌認知度。”賀霖低垂著眼瞼,冷淡地“哼”了一聲。高儀咽了口唾沫,“當然,也不可避免需要融入一點點野性性感元素”賀霖,“你確定只是‘有一點點’嗎?”“不能用您的視角來判斷。”高儀壓低了聲音,就事論事,“林助理說您看池曳穿兔子睡衣都能快要流鼻血了,當然會覺得這個襯衫過分。其實只是一種表達方式,現在年輕人都特別喜歡。”賀霖臉上一陣青白,礙于自己人前從容淡定的一貫人設,才勉強維持著沒發作,池曳剛好走過來,身上披了個大毛巾。其實池曳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么,畢竟都是工作,從當演員那一天起他就已經學會了為角色犧牲。而且今天是賀霖第一次正式探班,在老公兼老板面前工作當然格外起勁兒,不嬌氣,不矯情,愛崗敬業,完全配合。動作飛快地拍完了上一組。賀霖抬手幫池曳把毛巾又往上蓋了蓋,眉頭皺著,動作卻很輕柔,“冬天里穿的這么少,冷不冷?”池曳笑著拍了一下賀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搖頭說,“不冷,影棚里空調開得足夠,而且那么大的追光燈烤在身上,我還覺得熱呢。”“現在又沒打光”,賀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解下自己昂貴的筆挺西裝外套,坦然披在披在池曳身上。當著一眾工作人員和品牌方代表的面,毫不避嫌。池曳十分了解自家老公的占有欲,對于這種這種宣誓主權的行為大部分時候都很配合且縱容,仰頭露出一個明媚的笑臉。高儀狠狠搓了一把臉,為林助理接手了雞飛狗跳的日常工作默哀半分鐘。王牌經紀人還沒來得及算計著這一下又要撒出去多少封口費就被端著鏡頭的攝影師看出了端倪,飛速地按了兩下快門,記錄下池曳和賀霖相視一笑的溫馨畫面。攝影師是個人高馬大估計還長著胸毛的法國人,也是品牌方高價請來的外援,所以才會滿腹歪點子。攝影師藝術天賦極高,但是對于中國的人情世故卻一竅不通,蔚藍色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宛如發現新大陸,“哇!原來你們是情侶嗎?”外國友人cao著一口不太順溜的中文,絮絮叨叨,興奮不已,“我還是第一次在華國娛樂圈看到你們這樣親密無間的同性伴侶,哎哎哎,你們好般配啊,好甜蜜。”高儀非常想找塊麻布把丫嘴堵上,但畢竟身材差距太大,有心無力。池曳聳肩攤手,有點兒心疼自家經紀人。“不是。”賀霖突然出聲,“我們不是情侶。”池曳:“……?”“啥?哦買高得。”法國人端著自己剛剛拍的照片,匪夷所思,一副受傷很深的樣子。池曳小聲,“八卦這種事情吧向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您現在澄清關系只能是欲蓋彌彰,沒什么用……”賀霖卻頭一回沒接他的話茬。轉而對攝影師冷淡而堅定的宣布,“我們是愛人。”池曳:“……!浚俊高儀:“!”總裁先生這是欺負外國人搞不懂復雜的中文單詞嗎?除了法國攝影師之外的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長達一分鐘的屏息靜氣,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秘密,生怕下一秒就被拉出去滅口。事實證明跨國交流溝通存在障礙有時候也是有好處的,粗神經的法國人恍然覺不出周圍的氣氛變化,還認認真真地點頭,“噢噢噢噢,愛人,對,聽起來就比情侶甜蜜多了,是個動詞對吧?哈哈哈哈,你們中華文化果然博大精深。”神他媽動詞!池曳非常不合時宜的菊花一緊。攝影師充分集成了上一輩外國友人自來熟的優良傳統,越說越興奮,獻寶似的遞給賀霖,“來來來,看看我給您愛人拍的照片,要不拿回去一張掛在床頭?保證你每天都充滿激情。”還真是基情無限……池曳只低頭掃了一眼就立刻紅了臉,從耳垂一路燙到脖頸。自己明明也沒有搔首弄姿,就是簡單擺了幾個動作,為什么拍出來的照片卻色氣值爆棚。但又不是那種能掛在夜店展板上的黃色,而是禁欲中帶著性格,冷艷中帶著撩人。真不知道是該夸攝影師業務能力出眾,還是該反省自己長了一張勾人的臉。反正賀霖是繼續不爽黑臉了,被法國人那幾句“愛人”“般配”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的醋勁兒再次鋪面席卷而來。池曳攥著賀霖的手背,踮起腳尖兒,湊到他耳邊;“我真后悔穿過來的太晚了,錯了那么多能和您朝夕相處的時間。這段時間我想過了,既然既然決定了了在一起,就應該好好珍惜彼此。不應該總是讓你為難讓你遷就我,這套照片,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不讓他們用了吧。”哄,使勁兒哄。賀霖最經不起池曳的輕聲細語,臉上一抹微紅,別扭的保持著霸總一本正經的高冷人生。心里卻很甜。池曳原本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