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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相愛,但是兜兜轉轉,追逐的腳步總是一個追這一個,但不論是誰追誰,總是害怕跟不上的。工作的時候沒有人會來打擾宋銘錚,事實上他的事情總是做的很快。等待的過程中其實他很討厭事情結束的這樣迅速,讓他能夠再躲避一會兒的時間也沒有。可他必須給自己找點事做。于是在關上房門,黑暗的房間里,他開始用一把匕首來回不停的割裂自己身體隨意的哪個部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位置,都是他想到哪就忽然想起來的,宋銘錚對這一點沒什么在意,自我的這一具完整□□,旁人眼中驚艷皮相,始終都只是他送給賀聽昭的禮物。如果他的主人喜歡,那他也會開心,如果他的主人不再愛他,那么他隨時準備自我毀滅。疼痛過去之后就又開始想賀聽昭,但等待的就是大片大片的清醒。賀聽昭在時宋銘錚時常做噩夢,那些燈光炮火,還有子彈鮮血,賀聽昭受傷前的片段像走馬燈一樣詛咒了他這么多年。可每當人不在身邊,實際上他又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有時候甚至是沒什么事,就只是想念。單純的想他。我好想你,他在心底無數次說,小昭,我好想你。他會從床上,或者是沙發上,再不然是地板上爬起來。把被自己的鮮血染紅的床單或者是沙發套拆下來,去浴室里在浴缸里放滿一盆水,自己去洗干凈,洗著洗著,最后總要把整個人埋進滿是泡沫的浴缸中。比你先走的話,是不是我等你就行了,反正我又不會離你太遠。可他不能比賀聽昭先死。只要他活著,就沒人能欺負賀聽昭。總有賀家攔不住的人,但是沒有人能強硬的過他。他得死在賀聽昭后面,因為他的小昭會疼,他得一輩子都保護他疼他才行。這一夜怎么還沒到天明。宋銘錚換了濕掉的衣服,去喝了昨晚送來的冰涼的粥,然后開始查那些鬼怪傳說。這些東西是真正他以前從未了解過的,現在要開始重新彌補,去看看哪一個可以用來做他的精神寄托。他就這樣度過賀聽昭每一次住院的每一天。這一天的天亮了。“三爺,賀少今天要轉去普通病房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我稍微修改了一下,一部分內容往后放了,因為想和評論區里說的那個番外做一個小的銜接第78章你沖一朵花笑,刺就是玫瑰的回禮。宋銘錚匆匆趕回醫院的時候,賀聽昭已經醒了,護工正在給他按摩。剛剛被托著四肢翻過身去,露出有些側彎的脊背通紅一片,還不到褥瘡的程度,但是有點破皮,已經隱隱約約形成了一點趨勢。他當下就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路上所有在心底演化好的所有場景對話都在頃刻間煙消云散。他們彼此了解熟悉,這么多年下來,宋銘錚卻依然沒有辦法對愛人說出任何的謊言和預設,仿佛所有的推脫都是傷害,化為利劍傷人傷己,沉默變成了將將抵抗的本能。因為這忽然的病情惡化,賀聽昭在病房里也只有盡可能的平躺休息,醫護都減少了對他的肢體活動,尤其是翻身減壓之類的日常被動運動。這些事宋銘錚一早就提前知道,他也明白在生死面前這些都算不得問題,先前甚至他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滿腦子都是對于賀聽昭可能隨時會離他而去的恐懼,可當真眼見,又覺得哪怕是賀聽昭身上再微小的難受,都會變得讓他難過。接了護工手里的藥,剩下這些照料的事,既然宋銘錚來了,就一定得是他來做。這幾天不見,被軟枕堆在床上保持平衡的那副身子,儼然已經比在家時瘦了許多。醫院實在是個磨人的地方,宋銘錚時常覺得賀聽昭像個勇士,居然日夜都敢在這里廝殺。寶貝,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宋銘錚沒發出什么聲音,一舉一動幾乎連帶起的風都很微弱。來前怕賀聽昭在睡覺休息,也沒讓人提前通知,只是他進來護工就自動把藥給了他,一切都似乎好默契。另一位主人公似乎也未曾掉隊過,始終能在他的節奏當中,或者是宋銘錚在跟著他走,人不能動,神經被切斷了和外界的反應,但是始終能感知到精神上的一切。“阿錚。”那道聲音微弱,但是又像是比在CCU里每天聽到的那幾句要大了一點“你要親我一下,我嘴巴里潰瘍痛死了。”“我親一下就會好?”宋銘錚一說話,發現自己聲音里都帶著抖,也不知道賀聽昭聽到是什么感覺,但他又不能不說話。于是兩個人都知道彼此的難過,可又要換上一副笑容的面具在相處中“那要醫生有什么用?在醫院還受罪呢,不如回家每天待在我身邊。”“好啊。”于是那個語調,溫溫柔柔卻又變得明顯歡快起來“阿錚要接我回家嗎?”“比說好的時間來醫院早,就也在春天來之前回家行不行?”他知道假如看過去,雙眼能夠碰到的,必然是一個溫柔的笑容在等待他。這種溫柔會讓宋銘錚陷入迷幻,總是稀里糊涂的就答應賀聽昭的所有請求,哪怕是心里知道不該,也是始終沒有辦法再把拒絕的話講出口。大概是連他自己也在這日夜撕扯折磨中漸漸明白,分離的日子或許就在明天,所以想把這個人在懷里緊緊抱著,兩個人就在這一刻的時間里天荒地老,哪里都不要再去。但是真的好不甘心。宋銘錚這一生從未向任何事屈服過,實際上心氣高的令人咂舌,偶爾有什么能聽進去的勸告,也只有賀聽昭在他身邊所說的話。但更多的時候,賀聽昭都只是成為默默陪伴的那個人,是他的依靠和慰藉,但絕不會阻止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于是一來二去,他成為了今日偏執瘋狂的宋銘錚,賀聽昭也因為他的寵溺和放縱,身體一日又一日的虛弱下去。兜兜轉轉,相愛又成為了使他們加劇分離的一把刀。手指覆上傷口,藥物涂在指尖又通過肌膚之親傳遞到另一個人身上。即便是對方無法感知,但想必愛意也早已經橫跨了這些被阻斷的神經,到達了愛人的心里。“想回家?”他忍不住,但依然還是對這么多年的慣性屈服“把藥涂一下,我這就接你回去。”冬日的陽光終于染了一點暖,洋洋灑灑的落在這間不算大的病房內。賀聽昭保持著那個背對他的姿勢靠在層層軟枕中,很乖的應了一聲,話語間帶了微微的喘息“阿錚…辛苦你了。”大概要更辛苦的照顧我了。這個回家,帶了一點放棄的意味。或許有宋銘錚被逼迫的成分在,只是無論如何這也終于代表著。這個不信鬼神不敬神佛,從未懼怕過任何人的男人,第一次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