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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不怕漏我可怕呢”,卻是撒嬌的語氣“不然喝這么多水,給我插尿袋好了。”“敢”,宋銘錚趕緊把他的右手拿到一邊放好,落下來沒輕沒重的,別再壓著自己的膀胱,頭疼的想自己家小孩怎么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自己“就會說讓我心疼的話。”賀聽昭歪了歪頭,像只偷了腥的小貓,可愛的宋銘錚心化了。他幫賀聽昭換好紙尿褲,才又給人推了回去。第6章賀聽昭后半段要練坐。他傷的位置高,到了今天也不能在不依靠著的情況下坐住。但宋銘錚眼看著他從近乎植物人的狀態(tài)一點點到今天的樣子,其實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復(fù)健師和助理復(fù)健師,幾個人共同把他抬到訓(xùn)練床上,盡管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賀聽昭還是承受不住,有些暈眩的躺在床上喘氣,復(fù)健師給他拿了一個枕頭在頸后墊起來抬高,給他緩解的時間。宋銘錚不敢離得遠(yuǎn),他一見賀聽昭難受就著急,坐在一旁幫他揉著胸口和太陽xue。過了好一陣子,等賀聽昭緩過來,看見他就瞇著眼笑起來,側(cè)著腦袋就往他手上蹭,阿錚阿錚的叫他。宋銘錚心疼的不行,只能把人抱在懷里慢慢安撫,復(fù)健師也不催促,等賀聽昭狀態(tài)還可以,就準(zhǔn)備把他抱起來讓他坐著“三爺,要不你在后面扶著試試?”賀聽昭自己坐不住,身后要先墊上靠枕,再有人用膝蓋抵著他的背。與其他們來頂,倒不如每次讓宋銘錚自己來。宋銘錚在身后賀聽昭更放松,萬一不小心摔著了,那也是宋銘錚沒扶好,他們作為復(fù)健師,即使工作多年,也依然不敢承受宋三爺?shù)呐瓪狻?/br>宋銘錚沒說什么點點頭,慢慢把賀聽昭抱起來。人躺在他懷里虛虛軟軟的笑“阿錚,我坐不穩(wěn),手要抬起來保持平衡,你在我身后,不覺得其實這樣有點像泰坦尼克號嗎?”雖然沒有必須要逃生的海,但似乎也有不可預(yù)估的未來。“嗯,那你是露絲”,宋銘錚慢慢抵著他坐住,一點也不敢撤力“撞上冰山了也是我死。”“什么死不死的,怎么這么晦氣”,賀聽昭沒辦法回頭,右手輕輕甩了甩,就算往宋銘錚身上打了一下。宋銘錚的生意都不干凈,賀聽昭最忌諱從他嘴里聽見這些東西,他能給宋銘錚擋一次子彈,沒辦法站起來再替他擋第二回了。他們都不是懼怕討論生死的人,但是又都懼怕討論對方的生死“別說這種話。”我可以沉于今夜,但望你永升黎明。他這一動就沒辦法保持平衡,胸口以下還是坐著的狀態(tài),但上半身就是一歪,肚腩就被擠壓出一個更加凸起的模樣,頗有些滑稽,整個人也順勢栽了下去。宋銘錚一把就伸手摟住他,讓賀聽昭能在他自己的懷里靠著“你起的話頭你還激動!”宋銘錚不敢真的惱他,瞪著眼睛佯裝生氣的樣子。賀聽昭慘白著一張臉,但怕宋銘錚擔(dān)心,還是靠著他撒嬌“我理虧的時候可太多了,阿錚怎么要和我計較?”宋銘錚當(dāng)然不會和他計較,哪怕是賀聽昭受傷前,宋銘錚經(jīng)常覺得自己是平白無故就被欺負(fù)了的那個。只是他這個被寵壞了的小男朋友朝他撒撒嬌,他就連自己心里一點委屈都忘了。就像那會兒賀聽昭總是愛在他洗澡的時候偷偷關(guān)了涼水,給他燙的沖出來發(fā)脾氣,罪魁禍?zhǔn)拙妥谕饷姹犞浑p眼睛賣無辜“阿錚,我想和你一起洗嘛”,宋銘錚臟話就堵在嗓子里了,一把給他抱進(jìn)去,兩人就在浴室里翻云覆雨,宋銘錚以為自己兇神惡煞,問他錯了沒有,還敢不敢了,賀聽昭認(rèn)錯認(rèn)得特別快,錯啦錯啦,下次還敢。他是不舍得賀聽昭有什么改變的,要是因為身體變得內(nèi)向敏感,那就是他自己沒有給夠安全感。每每賀聽昭沖他耍無賴,宋銘錚其實會覺得安慰,他的小昭還和過去一樣。有電話進(jìn)來,宋銘錚捏了捏賀聽昭的鼻子“先自己做,看你還嚇我”,出去接電話。走出復(fù)健室,陰影瞬間籠罩了下來,打在宋銘錚臉上。原本懶洋洋的瑞鳳眼輕輕眨動,濃密的睫羽忽閃,他的氣質(zhì)忽然變得冷峻了起來。其實很少有人會有他的號碼,多是一些他生意上的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只有一個英文單詞,還在不停地抖動著。“heart”穆辰遠(yuǎn)開始變得黏人了。相處兩個多月下來到現(xiàn)在,宋銘錚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個變化,幾乎在意識到的同時,已經(jīng)不能用反感形容,宋銘錚幾乎是生理性的感到惡心。穆辰遠(yuǎn)并沒有讓他產(chǎn)生什么特殊的好感,他更加不是什么天生純良的性子,排斥生人幾乎是一種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從小到大唯一打破它的只有賀聽昭,于是這個人最后便成為了他的愛人。只是他現(xiàn)在又不得不分給穆辰遠(yuǎn)一些耐心,這是他現(xiàn)在生活中的頭等大事。為了穆辰遠(yuǎn),宋銘錚放棄了兩筆大生意,還有一個他盯了許久的盤口,國外東進(jìn)的計劃甚至被他暫時擱淺,只是為了這段時間在穆辰遠(yuǎn)身上的鋪墊。“說”,宋銘錚不帶什么感情,按照常理他本應(yīng)更溫柔些,只是許多時候他并不能將感情“表演”出來,就像面對賀聽昭時,感情也幾乎是無法控制“在忙。”“啊,就是想你啦!”電話另一頭,穆辰遠(yuǎn)完全沒有被冷遇的失落感,他自認(rèn)已經(jīng)了解了宋銘錚的性子,就是冷冰冰不愛搭理人的。只是對自己又是極好,屬于說的少但是做的多的,特別是對他的身體,就算不在一起,他的一日三餐也全部都要和宋銘錚報備“不能給你打電話啦?帥哥和哪個狐貍精在一塊呢?”“沒事掛了”,賀聽昭就在身后的房間,穆辰遠(yuǎn)隨便開玩笑一句話把宋銘錚講的直冒火,這兩個多月對他來講可謂是極其難熬,偏偏穆辰遠(yuǎn)聽見他的聲音又想的很,即使宋銘錚不說話,他一張小嘴兒也能講上好久,給喜歡的人打電話,熱情當(dāng)然是怎么也用不完的“哎呀別嘛,知道你在忙啦”,穆辰遠(yuǎn)咯咯笑起來,歪著頭夾住手機,雙手撐住扶手,一用力把自己稍微提起來一些,細(xì)的跟柳枝似的兩條腿被拽起來就晃晃悠悠的,穆辰遠(yuǎn)也不管它們,主要是為了給pp減壓“你不是讓我約后天xx醫(yī)院,那個外國醫(yī)生的檢查嘛,我問了號都排滿了,要去的話只有今天下午,不然要推到半個月后了哎。”“怎么可能?”宋銘錚反問,“這怎么不可能”,穆辰遠(yuǎn)撲哧笑出聲“你不會沒掛過號吧,下午有號都是別人有取消的才能插上隊,其他醫(yī)院別的醫(yī)生不也行嘛,不是你非得來這家。”“不行”,宋銘錚冷冷道“那就下午,你把號掛上,我兩點接你。”不等穆辰遠(yuǎn)說話,宋銘錚沒給他緩沖的時間,直接掛了電話。聽著一連串忙音,穆辰遠(yuǎn)劃著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