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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守不住的,教出來的孩子應當也會是和她一個模樣。可是……明村真由美看著眼前乖巧地坐在她身旁的孩子,他就差依偎在她旁邊了。他笑得越是純真,她就越是膽戰心驚。能夠在生母剛死就立刻肯喊繼母母親的,不是冷血到底,就是心計深沉。她都不敢想,天使般可愛的面孔下配上這樣的心性,他未來會成為什么樣的人。……“憲司,昭彥是個什么樣的性子?他能與我好好相處嗎?”“安心好了,昭彥很聽話的。你要是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嗯。”……雀之宮津子去世三個月后,雀之宮憲司迎娶了他的第二任妻子,雀之宮真由美。結婚照上,新郎擁著新娘,新娘手捧紅玫瑰,深情對視。新拍的全家福上,昭彥被兩人一人牽一邊,對鏡頭微笑。雀之宮分家迎來了新的主母,但家內事務一切都如往常,因此傭人很快就習慣了。雀之宮津子在被遺忘。第94章時間的車輪滾滾前進,眨眼間,到了來年四月。咬鵑蹲守著昭彥,順便體驗了一把雀之宮家的家庭教育和幼教課程。‘這就是小良的家啊……’咬鵑站在庭院里一根櫻花樹樹枝上,目光追隨著櫻花樹下那嬌小的身影,不自覺變得似水柔軟。神沒有父母,也不知道正常的家庭親人之間該如何相處。但既然沒有父母,那也就無所謂親近學習。話雖是這么說,可……咬鵑被羽毛覆蓋下的臉一片通紅。到它這不就出現了意外嘛。神從未有過的經歷,愛上了一個人類,于是情不自禁地幻想到未來所有可能會發生的一切。聽說人類對子嗣是很看重的,不知道小良會不會想要一個屬于他們之間的孩子?它不能生,小良也不能生,但神想要的東西,總有一百種方法來實現。山林孕育、異聞生物轉化、領養……咬鵑瞇眼美滋滋地想著,不自覺張開了喙,涎水從嘴角流出。如果有了孩子,它是不是就要和小良學著如何當一個合格的父母呢……咬鵑還想再進一步的幻想被女仆的聲音打斷,“昭彥少爺,您又來這里賞櫻了呀?”綠鳥豎起耳朵,仔細聽兩人對話。“嗯。”昭彥背對女仆,輕聲應道。他身穿以黑色為主調的振袖和服,邊緣以金邊細紋,衣面上還繡有大片大片艷紅的曼珠沙華。衣擺是蜿蜒的幽暗冥河,隱沒在樹蔭下,似與地面融為一體。“少爺,”小海麗子手持托盤,站在走廊上。走廊離地有一定距離,小海麗子從上往下看,昭彥顯得愈發瘦小了。黑衣與他的氣場極為相融,遠遠看去,幾乎難以分辨樹下還站著一個人。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小彼岸嫩白帶粉的花瓣悠悠然從昭彥面前落下,又被他抬手接住,收攏在掌心里。只是背影,舉手投足間卻都是渾然天成的尊貴優雅。這就是貴族。小海麗子呆呆地看著他,連托盤都忘記了放下。其實在雀之宮家中,黑色并不是討人喜歡、受歡迎的顏色。繼承自雀的血脈讓雀之宮天生喜愛鳥類,連審美也偏向于艷麗豐富的色彩。充滿了壓抑感、低沉的黑色絕對是衣料用色中第一個被排除的顏色。可昭彥少爺回來后,卻審美大變,執意改用黑色。夫人和老爺見了只是皺眉,沒有多說,對此采取的是既不反對也不支持的中立態度。‘穿著像是喪服——’這個念頭在小海麗子的腦中一閃而過,她隨即聯想到了那位‘不幸車禍遇難’的前主母。對前主母的事件心里門清,因此她面上不免帶有了幾分心虛,但又很快把那點微不足道的情感壓了下去,恢復正常。拿錢辦事罷了。再說,新主母來后分家欣欣向榮,也沒什么不好的。真正還惦記著前主母的,分家里又能有幾個呢?“少爺,這是夫人為您吩咐的茶點。”小海麗子說道,“需要為您準備案幾么?”昭彥看向掌心里的花瓣,還是鮮嫩嬌美的一瓣,卻在年華最美好的時刻離開了花萼。或許失了性命,總好過呆在枝頭看自己花老葉黃,看新人取代它的位置占據觀賞者的眼球。“不必了。”他漫不經心地說,“你放在那吧。”“是。”小海麗子這么說著,放下托盤,退開幾步垂首等待,頗有一點昭彥不吃她就不會離開的架勢。不走啊……昭彥側身瞥了她一眼,掌心的花瓣被指尖壓住,圓潤微長的指甲刺破花瓣表皮,染上了一抹桃紅。他輕巧地邁步,一點點走到了樹蔭邊。這界線拉得很細,昭彥大半身體留在陰影里,只有半邊衣擺露在陽光中。衣服上的金線熠熠生輝,卻因量少線細而不奪目。冥河沒了遮掩,仔細看去也不過是幾根彎曲線條。倒是曼珠沙華,只有在充足的光照下才能看出來,花的邊緣是又繡了一朵同造型的黑色彼岸的。兩朵彼岸同氣連枝,并蒂雙生。“我改變主意了,你放這吧。”睫羽顫抖,終是抬起看向了女仆。琥珀色的眼里晦明難辨,就像污濁不堪的泥沼。女仆應是,復而端起托盤,走下走廊。隨小海麗子的步步走近,孩子手里的花瓣也被□□殘破,黏糊糊的花汁逐漸沾滿了手。“麗子姐。”昭彥從托盤上捻起一塊羊羹,仔細端詳,“你說……如果用六年時間來調/教一條狗,哪怕是一條蠢狗,也能教養溫馴了吧?”小海麗子雙眼微睜,動作也停了下來。“是啊。”她說,“少爺是想養寵物了嗎?狗確實是挺好養的。”“但夫人對狗毛過敏,也不喜歡狗,少爺恐怕要失望了。”樹上的咬鵑:?它忍不住跳下樹枝俯沖停在了孩童的肩上,沖女仆示威地齜牙咧嘴。但咬鵑也就只能這樣了。它雖然化出了形態,卻不能被人看到,它也觸碰不到這個世界的一切。它現在是生存在這個世界夾縫中的,連表面上的‘站’都是懸浮表現出來的效果。昭彥把羊羹送入口中,混合著花瓣的殘骸咀嚼,含糊道:“不,我不會再養了。”入口是羊羹的順滑,還有清淡的甜,之后就是苦澀干癟的櫻花花瓣,沒多少汁水,味同嚼蠟。他面不改色地把它們咽下,喉結機械地滾動,把它們都吞咽進了食道里。“我也討厭狗。”昭彥意有所指,“特別是被他人幾頓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