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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廂僵持,注定要出大問題。團子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滿心無奈中還帶著恨鐵不成鋼之意。悠悠嘆息聲飄蕩在空間中,這聲音清淺溫柔,如云似絮,它從近在咫尺的耳邊傳來,絲絲縷縷閑逛入耳。“!”中島敦渾身都炸開了毛。竟然有人無聲無息出現在他身后,還將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不知是敵是友,他沒有輕舉妄動。突然出現的人一手搭在一個人肩上,“都別爭了。”熟悉的嗓音令中島敦眉頭一跳。他匆忙回頭看去,恰好捕捉到那人溫潤含笑的眼神。青年一身黑衣,絲發飄飄。衣服一動,就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中島敦喊出來,“店長?!”他正想問‘你是怎么進來的’,就被青年過分寬大的衣擺吸引了目光。仔細一看,衣擺之所以寬大,就是在下面藏了一條雀尾!中島敦:?他看著看著,眼神逐漸變得復雜起來,猶猶豫豫地喊了聲,“麻雀?”“嗯。”身后青年毫不吝惜地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中島敦四下環顧,團子不見了。內心的最后一絲僥幸被擊碎,他只覺眼前一黑。這、這人就是之前跟了他一路的團子?那我之前想要擼毛、喂鳥的舉動豈不是……!悠木良沒和中島敦過多敘舊。剛才突然冒出來一團他之前分出去的力量,黑團一見到他就如雛鳥歸巢,迫不及待地涌入他體內,讓他得以化為人形。但卻不代表就不會變回去了。吃一塹長一智,還是趁著力量充足、通道暫時打開,趕緊把這倆丟……送出去才是。“都出去吧,這里我來處理。”悠木良說道。隨著他話語剛落,黑霧從他掌心中涌出,團團包裹兩人,“不要抗拒我的力量。”黑霧化線,如絲線細細密密網織,包出兩個大繭。其中還特意分出來一根釣出了中島敦的手機,塞到自己口袋里。悠木良一指身后,霧線就拖拽著兩個大繭往膜上撞了。“一路順風。”青年笑瞇瞇地用右手食指與中指合攏,擦眉梢而過向外一滑,還有閑心給他們奉上一個送禮。大繭撞上膜層,直撞得膜層抖動不斷。霧線強硬地要鉆進去,膜層則是極力反抗。好在雖然顫顫巍巍,膜層最后還是不情不愿地吞下了兩個繭。又是一陣抖動,膜層如同撐吐了,猛地甩出來一只咬鵑。咬鵑是被螺旋拋出的,不知轉了幾個圈,連羽毛都凌亂不堪。亂毛的咬鵑一出膜層,不待落地,一抓準拋力的疲態就展翅飛起。墜落又直線拔高,尾羽在空中滑過,留下一道翠綠殘影。咬鵑飛到高處時,向后一仰,后空翻后穩穩懸挺在了半空。這可比悠木良自己化身的不能飛的麻雀帥多了。悠木良眼里充滿了艷羨。眩暈難不倒一只空中王者,咬鵑無視尚存的負面debuff,一鎖定他朝思暮想的人,就立即飛落到青年肩上。它草草啄了幾口羽毛梳理,轉頭一張小巧的喙,就是一連串婉轉動聽的啼鳴:“你又跑!說吧,又是哪個臭不要臉的小蹄子過來勾引你,那只蠢老虎還是外面那個‘青梅竹馬’?”被唾沫星子噴了一臉的悠木良:……味兒真沖。他不動聲色地扶了一把腳軟差點從他肩上摔下去的咬鵑。要是剛才花式耍帥都完美達成,卻在他這兒摔了跟頭,那糗可就出大了。“都不是,”悠木良試圖組織語言造句敷衍過去,“其實我……”“身患絕癥記憶失常阿爾茨海默病大姨夫到訪還是迷路,才讓你能特意跑了幾百公里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偏僻地方?”咬鵑語言尖銳得活像一個抓住丈夫出軌的妻子,滿嘴的檸檬味口氣,氣勢洶洶又陰陽怪氣。悠木良只好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這時候,只需要保持微笑就好。見青年沒說話,咬鵑輕哼一聲,沒再緊抓不放,“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的,是那個吧。”它抬起翅膀,點向‘書’所在。書有八頁,吸力的終點也有八個。八道不同方向的吸力相互牽制爭奪,互不退讓。正因為小方向上的排斥,才給中島敦他們之前留下了充足的抵抗時間。咬鵑指向的,正是書的最后一頁,第八頁。悠木良眼神閃了閃。“走吧,別看了。”咬鵑蹦噠著往下跳,長軟的尾羽拖在地上擦地。表面似乎是積極的樣子,但任誰都能猜出來它心情不好。第90章傳言創世神創造世界用盡七天,而伴隨創世神一同誕生、紀錄了創世神創世偉績的一本書,就被稱之為。書有八頁,恰好能事跡盡數記錄。然創世神憫眾生,念及世間苦難,不惜將自身功績刪減壓于前七頁,為眾生留下第八頁。神書沾染神創天地的功德,空白的第八頁可以將在其上書寫的字轉變為現實。神留下第八頁,就是希冀某一日于水深火熱中的眾生能用其拯救自身。神知道工具并無好壞之分,全在掌握工具的生物手里,但祂的眼中眾生平等。于是神對天下說,‘第八頁,有緣者得之,無拘于高低貴賤、善惡美丑。’一旦擁有第八頁,就擁有了決定眾生命運的力量,因此這第八頁又被稱為——命運之書。……“西方那套糊小孩的玩意兒你也信?”屁股一扭一扭走在前面的咬鵑對此嗤之以鼻。長尾巴隨著屁股一搖一擺,這來回的區間就把一人一鳥硬生生隔開了一條楚河漢界。咬鵑不想飛起來,怕自己飛快了那人卻沒跟上來,又不想黏在那人身上,只好去了個中間值,不近不遠地走著。這是還在生氣呢。悠木良關上手機軟件,“雖然幾百年流傳下來,版本更新換代,但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起碼神都還在呢。”咬鵑乜著他,“哦。”“走著累嗎?”悠木良狀似不經意間提起來,他指了指咬鵑別扭的走路姿勢。要一只攀禽用腳走路可真是在為難鳥了。中大型攀禽的腳爪結構根本不適合走路,尖尖的指甲每一次落地都會敲到地上。前方晃動的尾尖忽然一停,咬鵑轉過鳥頭,漆黑的眼定定看著青年。半晌,它轉回去,哼唧一聲,“與鳥無瓜。”話是這么說的,可渾身上下無處不在散發著‘快來哄我’的氣息。悠木良微怔。片刻愣神的功夫,就讓有意加快速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