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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應該沒有攻擊力才對……”“白鯨能躲開嗎?”“躲不開的。”赫爾曼依舊拿著他的煙斗,沒有一點對未來的恐懼,平靜地說道,“如果是以前,白鯨還能試一試。”“可是在白鯨被改造后,增加的負重已經不能讓它進行快速的躲避了。”“……你們幾個,都去小型戰斗機中準備逃離吧。白鯨會提前墜落,有白鯨吸引他的注意,你們能不能趁機逃脫就看運氣了。”弗朗西斯沒有退縮的意思,為了他的妻女,這是無論如何也要面對的困難。“弗朗西斯大人!”知道他想要留下來的路易莎失聲道。“快滾!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地面上。青年周圍的人幾乎全部昏迷了,只有中原中也一人還能睜著藍色的眼眸看著悠木良的舉動。青年在中原中也的注視下,第二次用魔杖敲擊了地面,同時漠然啟唇,“黑蓮,盛開。”孕育許久的漩渦中,一條黑色的莖桿抽長而出,頂著一個巨大的花苞,向白鯨所在的高空上直射而去。在地面上的人很難看到正面的情景,但白鯨里的人卻是直面花苞!白鯨上的成員們仔細看去,那哪里是什么花苞?根本就是一只合攏的巨大觸爪!觸爪的大小其實遠不到白鯨的百分之一,與白鯨的碰撞,更是如同針尖與石頭的相遇。而就是這小小的一點鋒芒,在白鯨和地面上寥寥還未昏迷的人的注視中,與白鯨墜落形成的防御層中,只僵持了短短數秒。白鯨不斷撐起的一層層防御在觸爪看來就是個笑話。觸爪撕開防御后,毫無阻礙地深入了白鯨腹部。觸爪自下而上穿過白鯨,從白鯨的背部露出了花苞,將整個白鯨死死釘在了半空。限制住白鯨的行動后,整條莖桿急劇膨脹起來。莖桿中單獨分泌出一片黑霧,專門挑沒有被金屬改造、還屬于異能力范疇的白鯨部分下手,不斷撕咬白鯨。而在花苞之下,是蓮花的帶有細小尖刺的花柄。花柄卡在白鯨內部,在突如其來的膨脹下,密密麻麻尖刺扎破了白鯨,將它打扮成了刺猬。當一個個穿破點越來越多時,白鯨的金屬結構再也無力連接,從一個螺絲釘的脫落,到一大片一大片金屬層的剝離……這個過程持續了很久。在世人的注視中,白鯨從突然顯現,再到不斷分裂化為塵埃。白鯨唯一留下的,大概就是即將消散時那悠遠空靈的鯨落之音。白鯨消失后,一直被白鯨遮擋的花苞出現了。一朵巨大的黑色蓮花綻放在橫濱上空,在陽光的照射下,片片花瓣錯落有致,反射著如玉的光澤。光芒為黑蓮披上一層暖絨的外衣,泛著淡淡的金光。從蓮花中吐出的縷縷黑色煙霧,違背自然法則向下悠閑流淌。沿著花瓣滴落在蓮葉上,又從盛放不下的蓮葉邊緣溢出,掉落在橫濱地面,與黑霧再度融為一體。橫濱此刻,已盡在黑霧的籠罩之下。以橫濱為養料,將橫濱變化為蓮池而生長出的這一株驚世黑蓮,在藍天中無聲地俯視大地。···橫濱最高建筑物,港黑大廈頂端。幸存者之一·森鷗外拉開窗簾,瞇眼欣賞著將白鯨撕碎的黑蓮,“真是令人贊嘆不已的絕世美景啊!”同樣某個沒被黑霧波及到的室內,幸存者之二·太宰治笑瞇瞇地按住玩偶的頭,“那么,到此為止了。”“Guild,gameover.”第28章“啾咕——”伴隨著一聲婉轉卻響徹天地的啼鳴傳出,黑霧堆砌起的高大蓮花自上而下隨風飄散。散落的黑霧如雪花般紛紛灑灑,沒入橫濱的土地。昏迷的人們一個個蘇醒,眼底不復混亂。在他們眼中,世界是前所未有清澈。翠綠的植株,可愛的動物,清新的空氣……目之所及處,盡是色彩繽紛。這個世界,是從未有過的和善與鮮活。“剛才發生了什么?”“不知道。”“總覺得……今天的天真藍?”“哈哈哈,我倒是覺得今天是從未有過的精神氣爽啊!”“咦你怎么趴在地上?來來來,我扶你起來……”如此的類似對話發生在人群之中。尾雀咖啡店門外,一個黑袍青年抬起魔杖敲了敲店門。“誰?”彌生拉開門簾,隔著玻璃,清楚地看到了門外熟悉的身影。一只綠色的雀鳥窩在青年的兜帽里,小巧的頭部親密地貼在青年脖頸與肩膀形成的鈍角間。一雙黑豆眼半闔,蔫頭聳腦的樣子。咬鵑長長的尾羽翹了起來,在彌生角度看,像是在青年頭上插了兩棵稗子草。分外搞笑的形象卻讓彌生在與青年對視時,情不自覺笑彎了眼。“歡迎回來,店長。”——歡迎回來,少爺。···街道上。狼狽地從組合手下逃生的中島敦跟在太宰治身后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聲音中充斥著難以置信,“組合……就這樣完了???”那懵懂的樣子看得人想要狠狠揉一把虎腦袋。“不然呢?”走在前面的褐發青年雙手插在衣袋里,邁著輕快的步伐,“難道敦你希望一直和組合玩下去?”“不是……我是覺得,組合為什么那么輕易就完了?”中島敦越走越慢,最后沉迷在自己的思路里無法自拔,“還有那個蓮花是什么?那種恐怖的力量是異能力能夠做到的嗎?”“蓮花的事情你就別深究,要怪就怪組合運氣不好啦,居然讓他摻和到了正面戰場里……”太宰治停下來,轉身等待中島敦。他的身后是落日的余暉,背光之下,中島敦只能看到太宰治鳶色的雙眸中有暗色在沉沉浮浮。“……然后,那個人又是個瘋起來不顧“規則”的性子。”太宰治和悠木良的關系相當復雜。幼良喜歡把荊棘當作衣服穿,他既不主動交朋友,又很少人能靠近他。而太宰治也很少有朋友。加入港黑前的事情先不提,加入港黑之后,身邊不是畏懼他、利用他,就是他所不喜交往的人。太宰治和幼良是彼此關系圈中當時唯一能找到的、完全沒有利益瓜葛的玩伴。因此,雖然身處于不同的顏色中,個性也截然相反,但他們仍互相承認,彼此是自己的第一個朋友。而‘朋友’這個詞,在同樣高傲的兩人眼中,同樣不屑于表達。即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