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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我看上的人才。”“是,領主。”瓦爾克依言收回大劍。撒姆爾松了一口氣。他不禁捂住胸口為剛才這位騎士大人冒出的殺氣感到心驚rou跳,但又忍不住求證道:“您想要造船航海的人才,即便我是赫爾各達人……也沒有問題嗎?”夏佐伊:“有什么問題?還是你不舍的離開這里?”撒姆爾的確遲疑。夏佐伊:“我只問,你想要出海探索新大陸的夢想足夠純粹嗎?你認為未來有朝一日在赫爾各達可以實現自己的愿望嗎?”“你在這里既沒有錢財也沒有身份,你不過只是一個平民罷了。”“之前為自己造船的經歷已經耗費你全部的積蓄,你的叔伯遠親也為此和你疏遠……你對赫爾各達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嗎?”說出來我聽聽,幫你解決掉問題。撒姆爾不由得神情怔愣,隨即苦笑:“您將我的事情全部都調查的一清二楚……是在夢想號上就盯上我了嗎?”夏佐伊不置可否。夢想號上面只是臨時起意。真正讓他做決定的是這一路上的觀察和考驗——撒姆爾聰明執著,是一個造船的天才,也是一個具備出海勇氣和能力的人。撒姆爾渴望著的“東西”是他最大的動力。撒姆爾深吸一口氣,最終道:“我想要一個保證。”夏佐伊:“我的領地不會讓你失望。”*斐南迪將赫爾各達的騎兵俘虜全部交換后,便帶著幾箱子幾箱子的金幣乘船離開,由使臣親自到港口送別。他沒有辦法也不能拖延時間,只能暗中派遣一名士兵扮作普通平民留在城內,等到夏佐伊回來后為其傳遞消息。好在中途沒有出什么差錯。留下來的士兵在幾天后順利的與瓦爾克等人接頭并且將消息遞上。夏佐伊看完紙條道:“我們去西邊的港口,斐南迪已經安排好船只送我們從赫爾各達離開。”他們依舊扮作來赫爾各達談生意的商人模樣,在西港口處找到斐南迪做好標記的船。這艘船原本就一直停留在港口,也是負責接送往來商人的貨船,表面上一如往常,但卻沒有人知道在這艘船上做工的人早就已經被斐南迪替換成黑騎軍的士兵。因為在登船時有例行的貨物檢查。當仆人模樣的士兵搬著一箱一箱子的“貨物”上船后,船老板只是流著汗掀開其中一個箱子看了眼,里面堆滿采購的赫爾各達衣物。尤狄特:“我們可以登船了嗎?”“可以可以。”船老板自然沒有去檢查后面的箱子,急忙側過身體讓開道路:“您請……”箱子便由偽裝成船工的士兵接過,一個一個的放到船艙里面。不多時,置于岸邊的艞板被收起,船帆拉升……這艘船將要駛離赫爾各達。同樣做接送貨物買賣的人見船老板接了一看就不算小的生意,不無羨慕的喊道:“老巴特,你這一趟一定掙不少錢,回來記得請我喝酒啊哈哈。”他們之間時常開這種玩笑。往常的老巴特一定會笑罵他滾蛋,但今天卻實在笑不出來,僵硬著一張臉揮手告別。然而同行卻并沒有看出他的不對勁來,笑呵呵的目送老巴特離開。當這艘船行駛在廣闊的河面中間,周圍只有藍天碧水時,偽裝成仆人、船工的士兵們便立即換下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好整齊統一的士兵服飾。不是作戰時所需要穿上的厚重盔甲。而是經過夏佐伊設計后變得輕便不少的皮革護甲,柔軟卻也實用。在肩肘手腕乃至重要的部位上都縫有防護的鐵甲片,布料的顏色是深紅與黑色交織,胸前的鐵甲片下面繡著荊棘玫瑰的徽記圖案。用夏佐伊當時的話來說——他需要士兵們有一個平時所穿的好看便服,領地內的門面擔當,斐南迪和瓦爾克對這種便服也非常喜歡。*甲板上。尤狄特找來椅子讓夏佐伊坐下,瓦爾克一手按在劍柄上站在身后。幾名士兵進到船艙里面將原本的船工全部都帶出來,他們被綁住雙手、堵住嘴巴,神情畏怯不安。船老板更是惶恐的求饒道:“您放心,向創世神保證!我真的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求求您放了我們。”他本來以為做主的人是年長的男人,卻沒有想到上船后所有人都以眼前的小少年惟命是從。夏佐伊對士兵抬了抬下巴。一名士兵便抽出手中的大劍,對著被綁起來的船工揮斬下去,在兩聲驚慌地大喊“不要”中,繩索應聲落地。所有的船工都被放開。船老板明白是虛驚一場,不禁捂住胸口大喘氣。夏佐伊轉頭看向喊出另外一聲的人,惡趣味道:“你不要什么?不要我放開他們嗎?”撒姆爾:“不……當然不是,我還以為您要……”“你以為我要殺了他們嗎?”撒姆爾的神情是如此表明的。他以為要避免走漏消息,這些人都將會葬身于艾布汀河中……夏佐伊道:“我不會隨意取人性命。”“他們都是無辜的人,自然不會死,再者,你以為我的領地會怕赫爾各達來找麻煩嗎?”即便赫爾各達的國王知道了又如何。撒姆爾不禁抓了抓頭發,不得不承認這位小領主說的完全沒有錯,赫爾各達的確找不了德西尼亞領地的麻煩。夏佐伊又看向船老板和船工,意味深長道:“當然,保守秘密的人總會活得長久。”船老板和船工自是連連點頭。就在這種一半放松、一半忐忑不安的氛圍中,船終于行駛到了蓋拿的港口。由遠及近地望去,在港口處站立著無數持槍等待的士兵們,列隊兩旁,整齊劃一。船老板不由得暗自心驚,不免猜想著船上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終于,貨船靠岸,艞板被放置于岸邊,箱子由士兵們一個一個地搬下去……尤狄特為夏佐伊整理好外罩的斗篷。斐南迪上船,低聲道:“領主,您辛苦了。”船老板恰巧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睜大眼睛,心臟砰砰直跳……這位難道是……夏佐伊笑了笑:“多虧有你提前安排好這艘船,不然我們也不會這么輕松的就回來,想必會耗費一番功夫。”“這都是為您應該做的事情。”“走,我們也要啟程回去了。”“是。”斐南迪點頭,深棕色的眼眸卻突然看向船老板等人:“領主,他們……”船老板的后背霎時冒出冷汗,船工露出懼怕不安的神情。夏佐伊:“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