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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看守。”他剛才進去看了一眼。所謂的私人物品也不過就是一些燈罩、隨身酒瓶、匕首、發了霉的床板等,沒有什么值得留意的東西。但那位撒姆爾·弗恩先生卻顯然對此非常癡迷,待在船艙里不愿意離開。尤狄特向之前的侍者詳細打聽了撒姆爾·弗恩的消息——撒姆爾除了是城內有名的瘋子以外,他也是城內最有名的造船天才。不然他一個平民怎么也不可能經常賺到五十個銀幣之多,而后又將這些錢用在沒有絲毫意義的登船觀賞上面。侍者不無嫉妒地說:“他這絕對是揮霍無度,要是將登船的錢財都攢在手中的話……”瓦爾克聞言聳了聳肩膀道:“也許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尤狄特不禁點頭:“你說的沒錯。”“撒姆爾·弗恩從小就有天才之名,他父親是為赫爾各達國王陛下直接服務的造船師,在整個造船行業內都很有名望。”“但很可惜的是,弗恩先生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所有人都以為弗恩家就要由此落敗下去,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撒姆爾·弗恩一個人撐起了家庭重擔,并在少年時期闖出名聲。”“他在造船方面的能力無人能及。”“而且最重要的是,撒姆爾·弗恩因為太過崇拜杜克·比爾,他在幾年前便親手給自己造了一艘船。”“當然,這艘船沒有多大,更不能與夢想號相提并論。”“但撒姆爾·弗恩卻乘坐著由他親手造的船經由艾布汀河出海了。”夏佐伊有些驚訝:“他竟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不過顯然,他沒有成功出海。”否則現在也不會還待在夢想號上面。尤狄特:“是的,他沒有成功。”“撒姆爾一個人獨自出海,他在科吉特海航行了十天左右便被海上的暴風雨逼得被迫返回。”“聽說等到進入艾布汀河流域后,那時的撒姆爾身邊只剩下幾塊破碎的船體,要不是碰巧有船只行駛而過,他估計早就葬身魚腹了。”瓦爾克不由得挑眉:“差點死掉都沒有放棄出海尋找新的大陸嗎?”“但他能夠一個人出海并且活著回來,倒還算有點本事。”夏佐伊暗自點頭,也確實很有勇氣。尤狄特:“侍者說撒姆爾對河面或者海面上的天氣變化很敏感。”“他能夠通過周遭的不對勁之處提前察覺危險的到來,但不少人認為這都是撒姆爾自吹自擂的大話,當不得真。”夏佐伊對此不置可否,他也想去船艙里面看一看。然而撒姆爾卻在這個時候沖了出來。他這個人好像做什么都風風火火,個性跳脫,明明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可臉上卻不修邊幅的留著胡子,衣服仿佛都是胡亂套上,瞧起來邋里邋遢。他嘴里不知道嘀咕著什么,眼神中放出發現“驚喜”一般喜出望外的神情。長久待在船上的侍者早就已經對此見怪不怪,并沒有給撒姆爾一個多余的眼神,只是覺得這個瘋子今天份的登船紀錄又完成了。夏佐伊卻在撒姆爾經過自己身邊時不由得眉頭一跳,轉身凝望著他的背影小聲說:“尤狄特,瓦爾克,我們跟上他。”“是。”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兩人照做。他們與夏佐伊一同下了船跟上撒姆爾。**夏佐伊之所以跟上來,是因為他剛才聽見撒姆爾嘴里念叨的一個地方才有此決定。撒姆爾說的是——柯赫山。這個地方正是夏佐伊在系統出品的詳細地圖上找到的藏寶位置。但撒姆爾為什么會念著這個地名?而且看他的神情和模樣,好像發現了什么一般……夏佐伊不由得上心,也許可以借著撒姆爾·弗恩這個人來在明面上確定前往寶藏地點的線索。他們不著痕跡地跟在后面。城內的人們顯然有不少是認識撒姆爾的。畢竟他在這一帶很“出名”,有一位婦人在撒姆爾經過時遞給他一塊黑面包,感謝他上次為她修補了器具。撒姆爾笑著接過:“梅娜夫人今天就早些回去,晚上有大雨。”梅娜夫人爽朗道:“好,聽你的。”夏佐伊聽見這話抬起頭看了眼天氣——雖然有風,但是晴天。他對瓦爾克道:“我們再跟下去就太過明顯了,你一個人跟著看他住在哪里。”“如果晚上下大雨就將他帶到我面前……不,還是再等等看,盯著他這幾天都做些什么。”“是。”瓦爾克點頭,一個人先行離開跟在撒姆爾身后。夏佐伊和尤狄特則回到住處。晚上,在下大雨之后瓦爾克回來了,全身都被淋濕。夏佐伊先讓他去換身衣服,等回來后說下關于撒姆爾的情況。瓦爾克表明——撒姆爾是一個人住,家里面并沒有什么親人……雖然有叔叔伯伯,但和他卻并不親近。他知曉了撒姆爾的住處,并且派人前去盯梢。幾天后。派去盯著撒姆爾的人回報——撒姆爾·弗恩開始收拾東西似乎打算出遠門。尤狄特不解:“領主,您為什么這么關注他?”夏佐伊提起那天他在夢想號上聽見撒姆爾的嘀咕聲:“他說什么杜克……寶藏之類的話。”“我懷疑他是否找到了杜克·比爾留下的一些線索,既然我們現在沒有什么頭緒,倒不如先跟著他,看他到底會去哪里。”尤狄特和瓦爾克點頭,表示明白。阿納斯帝國的使者終于和赫爾各達國王會晤完畢,斐南迪進入王宮之中開始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的“買賣”。夏佐伊就在這時也帶著人悄然跟在了撒姆爾的身后前往柯赫山。第58章柯赫山距離赫爾各達的王城內并不算近。夏佐伊帶著尤狄特等人跟了撒姆爾一路。最終,夏佐伊在他踏進柯赫山后讓瓦爾克將人綁來近前。時間正好是傍晚,天邊的火燒云蔓延整座山頭,林間都仿佛披上一層薄薄的紗幔,縹緲又絢麗。夏佐伊隨意地坐在溪流邊的一塊巨石上。他一條腿向前舒著,一條腿屈起,戴著皮質手套的右手搭在膝蓋上面,露出一截白皙的腕部,在深色系交疊的襯托下分外吸引旁人的目光。但此刻卻不會有人去看,也無人敢看。可憐的撒姆爾正發愁晚飯要吃什么時,他就被兩名突然出現的由士兵扮作的仆人給抓走帶到了夏佐伊的面前。撒姆爾心中無比郁悶。他身手也是很不錯的,不然也不敢就這么一個人進山探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