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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我對您的感情具有不純粹的基礎(chǔ),可以適當(dāng)?shù)霓D(zhuǎn)換為愛情。”這地圖畫的還挺有水平,瞧這線多直啊,何星文品鑒著地圖,沒接茬。系統(tǒng)完全沒有領(lǐng)會何星文回避的意圖,將話題拋給了他:“您覺得怎么樣?”努力避免這個話題的何星文:……“我覺得……”何星文猶豫的挑選合適的詞匯:“這對你來說,是不是有點太難了?”系統(tǒng)注視著何星文:“我不知道是否有智能生命愛上過人類,但如果沒有,我可以做第一個。”砰的一聲,似乎有什么在熱烈的跳動著。何星文下意識的看向光影,對方正在注視著他,用那個讓他覺得哪哪都不對勁的視線。何星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臟位置,心跳維持著穩(wěn)定的頻率,不是他的心跳在加速。何星文朝模糊的光影伸出手。某種無法克制的沖動,讓他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他的手穿過了光影的左胸膛,那股奇特的觸感再度傳來。沒有實體,何星文垂下眼,果然如此。他往回縮了縮手。砰砰砰,熱烈的跳動聲在何星文耳邊響起,就像是有什么在鮮活的跳動,無比激烈,無法按捺。大部分時間都維持著不變動作的光影改變了動作,他伸手按在了自己的左胸膛前,就像是伸手覆蓋在何星文的手背上。何星文聽見了系統(tǒng)的聲音。“我想好了,我的名字。”“何統(tǒng)。”現(xiàn)場寂靜兩秒,何星文面無表情的收回手:“你還是再想想吧。”系統(tǒng)對這個發(fā)展有些茫然:“我以為你會很高興,我了解過華國文化,這叫以我之名,冠你之姓。”所以從系統(tǒng)變成何統(tǒng)了?真是非常省事的名字呢。何星文盯著系統(tǒng)看:“你確定不是因為你想不出名字?”“也有那么一點點的原因,我對它沒有天賦,”系統(tǒng)道:“而且我覺得剛才的氣氛很適合提出這個名字……”何星文長嘆了口氣,到底是默認(rèn)了對方給他自己起的這個名字:“你高興就好。”雖然給自己改了個名字,但對何統(tǒng)來說,這其中唯一值得在意的,是這個名字的前綴來自何星文。171、公測49(加更)“全球公測?”“南海異動。”這個消息通過無數(shù)個矩陣抵達(dá)‘主腦’,迎來一聲嘆息。如果有外來者能有幸進(jìn)入聯(lián)邦的中心區(qū)域,見到那些城邦,就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里的以太是如此澎湃,如此靈動,如此富有存在感。如果說這個世界的以太是潤物細(xì)無聲的無處不在,那么此處的以太就是宛若恒星的光線般,灼灼生輝,甚至勾勒出具體形態(tài)。以太是否擁有形態(tài)?這個問題曾一度引發(fā)激烈的討論,但很快就得到了一個答案:以太沒有形態(tài),它無處不在,它構(gòu)成了萬物,萬物構(gòu)成了它。可以說它是空氣,它是大海,它是云,它是光……總之,它沒有固定的形態(tài)。但這一點在此處被否定了。此處的以太擁有形態(tài),它是線狀的,空氣中、建筑中、行走的生物中,都隱約能窺見無數(shù)線狀,貫穿整個諾亞方舟,像是虛體,又像是介于虛實間的存在。諾亞方舟這個名字雖然很容易被腦補為一艘巨大的船,但事實上,薩爾法聯(lián)邦的諾亞方舟,與地球的神話沒有任何聯(lián)系——這是王國自帶的翻譯的鍋。它的功能趨同于地球上的諾亞方舟神話,它被設(shè)計之初就是為了確保在下一次黑暗時代來臨時,聯(lián)邦能擁有于世界毀滅中保存火種的能力。為了確保諾亞方舟能實現(xiàn)設(shè)計理念,也為了確保在世界毀滅來臨的那一剎那,它能幸存。諾亞方舟設(shè)計之初就以聯(lián)邦的城市作為“船身”,而它的‘駕駛艙’則被遷移到了矩陣‘主腦’所在地——整個聯(lián)邦的中心區(qū)域,環(huán)形議會所在地,科學(xué)之城。換句話說,諾亞方舟是整個聯(lián)邦最為核心的那部分。而李·王長居于此。在嘆息聲響起后,李·王的聲音響了起來。“蟲族解析的怎么樣了?”有人回答了他的問題:“蟲族的基因更改因子很有意思,可惜它存在枷鎖,目前我們尚無法破除蟲族基因鏈中屬于蟲母的那部分……”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你不該沉迷它,安納的理論已經(jīng)證明了,基因因子是來自神只的陷阱。”“我只是對蟲族的基因因子感到好奇,還不至于愚蠢到想復(fù)制蟲族的基因因子。”“人類先天的劣根性,實在很難剔除,”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李,你覺得我們該插手南海上正在上演的鬧劇嗎?”“李不是正在進(jìn)行以太訊號的重組研究嗎?”“如果要插手的話,倒是簡單,”第一個出聲,正在進(jìn)行蟲族解析的聲音道:“他們的基因因子里存在致命缺陷……”對方思考了兩秒:“給我半個小時,蟲族就能滅族。”李·王:“何必干涉世界的自然進(jìn)程?我只是答應(yīng)為那位人類國王,提供分辨寄生體的方法而已。”另一個聲音響起:“從目前來看,世界的自然進(jìn)程已經(jīng)□□涉了吧?那個人類國王……”對方斟酌了下措辭:“正在推遲甚至泯滅這個世界第二次毀滅的未來。”“父神對這個世界過度仁慈了。”有個年輕的聲音道:“他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正是因為他的仁慈,這個世界才會變得混亂、危險、無序且永恒徘徊在毀滅邊緣。”“即使他推遲了第二次的毀滅,但它終將到來。”李·王插入了對話:“這與我們無關(guān),但我需要再一次提醒你們,自以為掌握了真理的人,往往已經(jīng)邁入了謬論的陷阱。”另一個聲音笑嘻嘻道:“畢竟,與仁慈的父神相比,我們也不過是螻蟻而已。他創(chuàng)造了世界和以太,而我們只不過在攀登對方曾經(jīng)抵達(dá)的高峰,甚至還尚未成功。弱者又何來評價對方的權(quán)利?”“或許那位國王有,”另一個聲音似乎對王國十分感興趣,將話題扯了回去:“父神選擇了他,一位異世界的來客,說真的,我還以為父神會選擇李呢,畢竟……這個世界誰能與你相提并論?誰能比你更有資格去拯救世界呢?”李·王失笑:“太狂妄了,安納,我越是在這條道路上前行,便越清楚自身的渺小。”安納長嘆了口氣:“我在王國見到了諸多來自父神的奇跡,但除此之外,那個人類國王是如此符合人類的定義,以至于我很難找到,父神選擇他的原因。”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原因不就擺在你面前嗎?父神偏愛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