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我也感到有些絕望了。

    這么想是想不出什么解決辦法來的，我眼中掠過一抹狠色，決定先干一件事。

    客戶資料泄露，視頻流出，絕對是會館里面的人干的，而且必須是極為熟悉會館的人。就算會館已經沒有拯救的辦法了，那也要揪出這個人來，報這一箭之仇！

    想到這里，我沉聲問道：“雅雅，你知不知道是誰干的？”

    張雅搖了搖頭：“不知道。會館里幾乎每個人我都很熟悉，關系也很好，我實在想不通究竟誰跟我有仇……”

    這就有些棘手了啊！我沉著臉想了片刻后，輕輕拍了拍張雅的肩膀，示意她先冷靜下來：“雅雅，跟我一起先去檢查檢查會館里的監控。對了，流出的視頻你有么，能不能認出是哪些包房？”

    “嗯，我都看過了，能認出來。”張雅逐漸停止了哭泣，點了點頭。

    等張雅情緒徹底穩定下來后，我便和她去到了會館的監控室，開始檢查監控錄像。

    網上流傳出的視頻都是最近三天左右的，所以我們要檢查的視頻量實在有點大。會館里現在最能信得過的人便是小眉了，于是我們叫了小眉過來，三個人一起開始檢查起了最近三天的監控錄像。

    就算三個人一起，檢查這些錄像也用了整整一夜的時間。我們將每段監控錄像都過了一遍，卻并沒有發現哪怕一點可疑之處。

    接下來，就只能去檢查檢查流出視頻里出現的那些包房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流出視頻里涉及到的包間共有八間，我們三人一間一間地挨個檢查，果然，在這些房間的隱秘角落里都發現了針孔攝像頭。

    然而讓人失望的是，這些針孔攝像頭上的生產標簽等等都被人撕掉了，就連上面刻著的生產日期等等也都被人劃的根本無法辨別了，完全沒辦法根據這些攝像頭找到幕后黑手。

    兩條路都被堵死了，最后的方法，便是將會所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然后一個一個問話，看看能否從她們的言行中找到線索了。

    這種辦法吃力且困難，成功率很低，畢竟那個神秘人能把一切線索都抹掉，說明他很會隱藏自己。

    但我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破釜沉舟試上一試。

    地點就定在了張雅辦公室，張雅負責將所有在崗的，以及休假的會館員工都叫了過來，然后排著隊進入，由我問話。

    會館共有九十八名員工，我因為看監控一晚沒睡，又用了將近十個小時的時間，將這些員工一一排查。

    但最后的結果卻讓人絕望，所有人的表現都很正常，根本看不出來到底誰是幕后黑手。

    最后，我和張雅實在扛不住，就只能在她辦公室里草草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張雅正呆呆地坐在辦公室里的電腦前，臉色灰暗。

    我看到她的臉色就意識到事情應該又惡化了，走過去一看，果然如此。

    第286章打擊重重

    電腦上打開的一個網頁，是藍田市最大的新聞網站，而網頁上最顯眼的頭條是這樣的內容：

    藍田某知名按摩會館客戶資料遭泄露，XX公司董事長、XXZF部門X科長的按摩偷拍視頻點此觀看！

    我的心狠狠一顫。知道事情遲早會發酵的，但沒想到速度這么迅猛。

    手掌略微顫抖著握住鼠標，我點開了這條新聞，然后一直拉到了最底部，這條新聞的評論已經有七八萬了，內容大都是斥責和謾罵。

    在網民的評論里，按摩會館完全成為了藏污納垢的色情場所，更有無數人要求官方徹查之后查封……

    翻了好幾頁，我竟然都沒有找到立場站在會館這邊的評論。

    “商戈，真的完了。”張雅無力地癱坐在電腦前，美眸中滿是悲傷，輕聲呢喃著。

    她已經兩天沒有睡好覺了，平日里美艷光鮮的女王，此時披頭散發，臉色黯淡，眼睛里更充滿了血絲，渾身都透著一股絕望之感，看得我一陣心疼。

    “雅雅，沒事的。”我伸手將張雅攬進了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會館沒了，我還在，我們一起努力，可以東山再起的。”

    張雅木然，沒有絲毫反應，淚水卻像斷線珠子般滾落。看到這一幕，我只能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將她抱得更緊。

    她將半生心血都投入在了會館，如今卻出了這么大的事，想挽救卻根本沒有辦法，又怎么說平靜就能平靜得下來？

    ……

    每天上午十點到晚上八點都是溫泉會館的打掃時間，但今天那些保潔人員卻都沒有來，整所會館一片死氣沉沉。

    張雅一直都沒有入睡，最后實在沒什么辦法了，我只能出手幫她按摩放松，暗中卻在她身上幾個有催眠作用的xue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