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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應該只是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的一個分.身,它現在被我打散了修為,翻不起什么浪花來。這個世界,又被師父屏蔽了和修行界的聯系,只要不殺了它,也不怕它聯系茫茫大士本體來收拾我們。你看著辦吧。”這還是從當年封印了跛足道人所化的大老鼠后知道的。賈赦沉思:“蟾蜍一身是寶,民間有蟾寶之稱,這只看樣子還能招財,有錢得很,就養著吧,咱們把它帶回去,找個風水寶地養著,說不定能財源滾滾來呢?!?/br>徒鈺抬手輕敲他的額頭,無奈輕笑:“你呀,還是這么財迷?!?/br>賈赦就很不服氣:“愛財有什么不好的,我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怎么可能不愛?還是說,你覺得我像原著里的老紈绔看齊會更好些?”“原著里的老紈绔”是誰,徒鈺一清二楚,要是賈赦真像原著里的賈赦一樣,油膩好色,徒鈺光是想一想,就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癢,很想把某人帶回去,關起來!不想再就這個問題和賈赦討論,徒鈺手一翻,一把古樸的銅鏡就出現在賈赦的手上。“風月寶鑒?”賈赦一喜,一把拿過那鏡子,湊到面前仔細看了起來。應該是法寶的緣故,這鏡子雖是面銅鏡,清晰度還是極高的。手一動,賈赦就要親自試一下這面鏡子是不是真的如原著所描寫的那樣,一面給世人展現生,一面給世人展現死。徒鈺連忙一把蓋住鏡面,對賈赦十分不贊同:“這東西邪乎得很,你別看?!?/br>賈瑞就是被這玩意兒給直接整死的,他真怕賈赦看了這東西,心境上再被影響了,到時候產生了心魔怎么辦?賈赦也知道徒鈺的顧慮,聳聳肩,暫時放下了對風月寶鑒的好奇心,轉身看向那只大蟾蜍,想著怎么把東西帶回去。這玩意兒一身的毒,沒做點準備還真不好把它弄回去呢。想了想,賈赦盤腿坐下,拿出自己心愛的煉器小爐子,開火煉器,他得煉制一個雞籠子。要把這只大蟾蜍弄回去,沒弄點好工具明顯是不行的。徒鈺瞧他這樣子,無奈搖頭,也只有他家師弟才會為這么點小號,專門開爐煉制一件無關緊要的小玩意兒。賈赦的煉制速度很快,雞籠子的要求不高,并不需要是法器以上的品階,普通的凡品就行了。沒過多久,一個精美的雞籠子就煉制好了。提在手里,賈赦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對自己的手藝挺滿意的,果然是最有藝術感的雞籠子呢。想必能夠得到他親手煉制的雞籠子搬家的大蟾蜍會很開心吧,畢竟他可是這個小世界里,最好的煉器師了!賈赦頗為得意,如果不是師兄在這里,不好太過得意忘形,他早就想叉腰狠狠仰天長笑一番了。有了這個籠子,賈赦很容易就把大蟾蜍拎回城里。徒鈺瞧他樂滋滋的模樣,突然很想給他潑點冷水,讓他冷靜冷靜。“你打算把這只蟾蜍放在哪里?帶回去榮國府嗎?”賈赦道:“我可是大啟好國公,這蟾蜍有招財的寓意,只放在榮國府,或者是忠瑞王府里,不是顯得咱們太過狹隘了嗎?我呀,準備進宮去,這么好的招財至寶,怎么能獨享呢?”這意思,賈赦是想把這只曾經是仙人的蟾蜍進獻給興寧帝了,這也不失為一個極好的辦法。鑒于大蟾蜍這東西實在有些詭異,徒鈺可不敢讓賈赦自己一個人進宮去,于是兩個人便結伴進宮。也不管現在天還沒大亮,興寧帝起來了沒有。今天是難得的休沐日啊,每到這一天,經常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的興寧帝,總喜歡多躺一會兒,賴一下床的。當然了,這個習慣是跟誰學的,罪魁禍首可是一點都不認的。這件事不好為外人道,兩個人便沒有按照規矩走程序,而是直接隱身飛到了興寧帝所在的乾陽殿。兩人到的時候,興寧帝睡得正香,每到休沐的日子,興寧帝都不會招妃嬪侍寢,就想安安生生的睡一場。這個習慣極好。可是如今他們兩個找興寧帝有事,要是等興寧帝睡到自然醒,時間可就不允許了。興寧帝身邊的太監大總管見是他們兩人,急忙迎了出來,這兩位都是得罪不得的主兒,他可不敢待慢了。他諂笑道:“二位爺這般急著來,定是有急事。只是這……”他們家陛下的起床氣可不小,尤其是休沐的這天,誰敢在陛下還沒睡飽之前把人吵醒,可就嚇人了。賈赦聳聳肩,他們倆又不是不知道興寧帝尿性的,即使頭再鐵,他們也不想真的去拈虎須,萬一傷到自己可就不好了。徒鈺看了賈赦一眼,對大總管說:“為了這玩意兒,我和恩侯忙了一夜,都有些累了,你且先把偏殿收拾出來,我二人先去休息一番,待天明了,再向陛下稟明。”大總管放下心來,喜不自勝,趕忙按著徒鈺的吩咐辦事去了。或許是又度過了一個重要的劇情,還得了一件挺不錯的寶物,賈赦的心情極好,進了偏殿后,也不打坐了,直接和衣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過去了。第60章為了抓到癩頭和尚,他這幾天的精神全用在監視賈瑞和京城上了,晚上又和癩頭和尚斗智斗勇,可真是累死他了。徒鈺瞧他這副樣子,無奈搖頭,認命的上前給賈赦除掉外衣,讓他能睡得更好些。隨著修為的增加,除非必要,徒鈺已經不再經常躺在床上睡覺了,都是以打坐代替,雖然不如睡覺舒服,修煉睡覺,一舉兩得的事,還是更得他喜歡的。這一覺,賈赦睡到了日上三竿,往常這個時間,興寧帝早就已經起來了,徒鈺卻還盤腿坐在他旁邊,一副他不醒過來,就不會先去見興寧帝的架式。不過徒鈺有這cao作,賈赦表示這是正常cao作,小意思啦。“陛下起了嗎?”徒鈺睜開眼,拉動床邊的繩鈴,便有小太監捧著洗漱用具魚貫而入。知道賈赦還要在再賴一會兒床,徒鈺起身走到水盆前,擰干毛巾,親自給賈赦洗臉,讓他清醒過來。徒鈺溫聲道:“陛下早就起了,正等著我們呢?!?/br>賈赦的一張美人臉意思意思的紅了一下,“我的錯,你起開,趕緊的,我先洗漱洗漱,可別讓陛下他老人家久等了,那可真就罪過了?!?/br>徒鈺失笑,搖搖頭,乖乖的走開,也好讓賈赦好生收拾自己。兩人到干龍殿的偏殿時,興寧帝早已經坐在飯桌前,開始品嘗自己的早膳了。賈赦見了,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喜滋滋的小跑到桌邊,一屁.股坐下去,很自然的吩咐皇帝陛下的大總管。“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