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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毛看起來快哭了。夏河訓完紅毛,又把黃毛訓了一頓,幾個人唯唯諾諾點頭哈腰,互相攙扶著離開了。我倆拎著購物袋往回走。“我剛才帥嗎?”夏河問,“如果忽略那個球的話。”我:“……”夏河說,“哎你剛才是不是要急哭了?”……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夏河:“沒想到你這么在意我。”我徹底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剛才那種情況能不急么,他畢竟是因為我打架,真要出點什么事我怎么跟他父母交待。但我發(fā)誓我絕對沒哭。剛一進宿舍門,夏河對我說,“段星言,你看看我屁股。”我:“……”這是什么糟糕的臺詞。夏河也不管我答不答應,動作迅速地脫了褲子趴在床上。我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種事。這已經(jīng)是我短短兩個禮拜里第二次觀賞他的屁股了。我坐在床邊,稍稍彎腰檢查他的臀部,乍一看什么都沒有,仔細一看……我驚了。皮膚上面立著一根一根細細的小刺。“夏河,你屁股上……”我伸手輕輕碰了一下。夏河:“哎呀有點疼。”“你們……你們這是……”我一扭頭,看到許多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剛才夏河一進門就急著脫褲子,門沒關(guān)嚴。這副場景,可以想象他誤會了什么。許多說,“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說完就想溜,夏河喊,“回來!”三分鐘后,我和許多一人拿著個鑷子,在夏河屁股上耕耘。夏河嘆氣,“我這命途多舛的翹臀,是不是被小豬佩奇詛咒了。”我說,“去醫(yī)院吧。”順便還能治治腦子。夏河臉埋在枕頭里,聲音悶悶的,“不去醫(yī)院。”許多:“老夏不喜歡去醫(yī)院,害怕醫(yī)生。哈哈哈哈哈。”夏河扭頭讓他閉嘴。夏河居然怕醫(yī)生,巧了,我以后就想當醫(yī)生,到時候看他怎么面對我。許多說,“老夏,你可別放屁啊。”夏河:“滾,胡說什么呢?帥哥不需要放屁。”他又強調(diào)了一遍,“段星言,我不放屁。”我:“……”我有點害怕。許多說,“讓你不穿秋褲吧,要是穿了秋褲,保準能擋掉不少小刺兒。”夏河:“讓你干點啥話怎么那么多?”拔了一會,夏河問,“左半邊是誰?”許多:“是我啊。”夏河:“你手怎么那么笨,弄疼我了。”許多:“我?guī)湍隳氵€嫌棄我?”夏河說,“你別拔了,段星言弄。”現(xiàn)在兩瓣都歸我了,他可真向著我。幫他把小刺拔完,我眼睛都花了。拔完刺之后,我上網(wǎng)搜了一下該怎么處理。夏河先去洗了澡,擦干凈,他鄭重地對我說,“我的屁股就交給你了。”……我不想要。丟掉可以嗎。我?guī)退玫夥荆缓笸克幐唷?/br>夏河又開始比比,“用棉簽要涂到什么時候,直接用手。”我呼吸困難了誰來救救我。我耐著性子說,“我不嫌慢。”夏河:“我嫌。你這樣用棉簽一戳一戳好癢。”我不耐煩了,“那你自己來。”夏河:“你怎么了?大家都是大老爺們,我不會覺得被冒犯的。別想太多。”我覺得被冒犯行了吧!最終我還是妥協(xié)了。我壓下火氣,不管怎么說,夏河也是因為我才受傷的,不就是摸兩下他的屁股么,我安慰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涂完藥,夏河說,“哥屁股翹吧,手感咋樣?”我覺得我再也聽不得屁股這兩個字了。夏河被仙人球爆了菊,絲毫不覺得丟人,第二天我在廁所看見好幾個男生圍著他看屁股。……真想假裝不認識他。夏河受傷,雖然不是什么大傷,我自覺承擔起了照顧他的責任。他也毫不客氣,支使起我來輕車熟路。晚上放學后就往床上一趴,“段星言,幫我拿一下耳機。”“段星言,幫我開一下臺燈……往我這邊挪挪,再挪過來點兒……”“段星言,我渴了。”我就是對他太好了。我把水杯遞給他,“有尿嗎,用不用我?guī)湍闳觥!?/br>夏河樂了,“我發(fā)現(xiàn)你挺毒舌啊。”有點懷念一開始那個高冷的夏河了,現(xiàn)在這個自來熟的,明明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好像認識我十年了一樣。睡覺之前,夏河發(fā)出魔鬼的聲音。“段星言,該涂藥了。”我看著他屁股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覺得他就算使喚我跟使喚丫鬟一樣也是應該的。我把消炎藥膏擠在手指上,在他皮膚上抹勻。“摸了我的屁股,人家就是你的人了~”這突如其來的sao,嚇得我沒控制住力道,夏河嗷地一嗓子,“啊!謀殺親夫了!”我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他的嘴。夏河還在嗚嗚地說話,嘴唇碰到我的手心。我看到他耳根紅了,趕緊松開手。他害羞的點真是奇奇怪怪。空氣仿佛變得有點粘稠,可能是最近天氣熱起來了。我問,“你剛才說什么?”夏河說,“你怎么摸完我屁股又來捂我的嘴。”“誰讓你亂說話。”夏河:“開個玩笑,你怎么這么不經(jīng)逗。”“我就不經(jīng)逗。所以別逗我。”我去衛(wèi)生間洗手,回來發(fā)現(xiàn)夏河還保持著那個趴著的姿勢沒動,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下午第二節(jié)課間,我好好地在做眼保健cao。到第四節(jié)“揉捏耳垂腳趾抓地”,頭頂上傳來說話聲,“你姿勢不對。”今天輪到夏河監(jiān)督眼保健cao。他可真煩人啊,我抬頭給他一個白眼。夏河說,“看我給你示范一下。”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示范的,他突然手伸過來捏在我耳垂上。我反應過來拍開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捏著揉了兩下。“你干什么!”我捂著耳朵怒視他。夏河:“給你示范啊。”我壓低聲音,“滾。”“怎么這么愛急眼。”夏河盯著我看,“你耳朵真好玩,碰一下就紅了。”我揉他的看他紅不紅?如果不是打不過,我早就揍他了。眼保健cao做完,一個男生喊我,“段星言,外面有人找。”夏河:“誰啊?”找我又不是找他,管得是不是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