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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的楚輕有點說不出來的陌生,雖然他們也才剛認識沒幾天。他收回手,紙巾塞入口袋里,繼續剛才的話題:“李教授布置的課題我不打算成組,我之前在國外就讀,學術風格可能與國內這邊不一樣,融合起來需要不斷磨合,花進去的時間成本太高……”是拒絕的話語,女生還想爭取一下,對方又道:“而且我才研一,經驗不足,我不喜歡給人制造麻煩?!?/br>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女生再強求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她暗道一聲可惜,近水樓臺先得月,到她這咋就倒霉的不行了。這么一個絕頂大帥哥……楚輕沒再說話,道別走了,左手一直插在大衣口袋里,指尖捏著之前的那張面巾紙,瞇了瞇狹眸。姜離正在找快遞,口袋里震動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條信息:【來我宿舍一趟,現在。】他臉色瞬間白了下去。有些后悔方才的武斷和魯莽。明知道那人最討厭忤逆對方的意思,剛才情緒一上來就忘記了。一股恐慌在心頭跳躍。【作家想說的話:】很遺憾還是沒到四千字。不知道你們喜歡哪種類型,個人覺得沒有劇情與感情線的rou文是沒有靈魂的……rou黨的話,下章應該有。第19章你是不是想殺我(H)章節編號:6324595十分鐘后,姜離望著面前的門,深吸一口氣,正欲敲,門從里面打開了,楚輕剛洗完手,指尖還滴著水。他示意對方進來,自己將箱子搬了進去,目光落在旁邊那個差不多大的紙盒上,疑惑問:“這是什么?”姜離站在門后:“室友讓我給他帶的快遞?!?/br>楚輕心下了然,沒再問,打開箱子,清一色黑套不銹鋼底的器具露了出來,中間最顯眼的位置擺放著肛塞,按照粗細排列,齊整有規律。視線越過最細的那根,直接落在二號上,笑道:“兩指寬,離離下午上課可能要忍著點了?!彼f著示意他脫衣服:“以后進這個房間,與別墅時一樣,把衣服除去,瓷磚我打掃過了,還算干凈,就是沒有絨毯,要受點罪?!?/br>姜離越聽臉色越白。那人摸了摸他腦袋:“等下午東西到的,我給鋪上,這一次先湊合。”“……我不想這樣?!苯x終是忍不住說出口,眼里帶著一股子執拗,然而對上對方那雙靜如止水的眸子,仍舊敗下陣來,緊張的往后退,后背靠上鐵門,屋內開了空調,并不涼。楚輕把人拽回去:“剛剛拆過箱子,手有點臟,我去洗個手,出來時你要把衣服脫好?!?/br>根本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姜離氣得胸腔劇烈起伏,那人已然朝衛生間走。屋內空調正在供暖,額頭因為情緒起伏起了一層熱汗,他有點絕望。這里是學校,即便后面遮了窗簾,是個相對的封閉空間,他依然無法心無芥蒂的做那些事,骯臟的東西于學校就是禁忌,他忽然記起高中時戴肛塞去學校的日子,當時除了覺得疼與難堪,并未想太多,可眼下……他卻矯情而令人惡心的做不到了。腿間的鐵鏈就是罪惡,玷污圣地的骯臟與齷齪。時間一分一秒熬過,后方洗手間內的水流聲停了,那人估計快出來了。姜離心跳越發快,緊張與不安像水蒸氣散發在空氣中。不知道那人會怎么對自己。手指摸上門把手,他有點后悔過來了。皮靴踩在瓷磚上,腳步聲越來越近,楚輕走過來,少年忐忑的掌心出了細汗,手微微下壓,鐵門卻毫無動靜,他又擰動下方的按鈕,依舊如此。“楚輕?!被艁y間,他試著叫了一聲:“放過我吧,至少在這里不行?!?/br>那人沒說話,漸漸靠近,他已退無可退。門被鎖死了。“衣服怎么還沒脫?”楚輕皺著眉,把人按在門上,大掌摸上對方的拉鏈,聽到嘩啦一聲,前方的囚籠露了出來,粉色的性器禁錮在里面。這會兒看著,有股性感與凌虐的味道。姜離難堪的偏過頭,雙手捂住金屬套:“求、求您別看?!?/br>“你今天怎么回事?”楚輕把人掰過來:“這么不乖?!敝讣夤醋∨W醒澾吘?,褲子是寬松款,輕輕一扯就掉了下去。兩條纖細瘦白的腿兒發著顫,膝蓋骨玲瓏有致,一只手就能輕松蓋住。目光上移,銀色的、象征貞潔與奴隸身份的鐵鏈捆綁成倒三角的形狀,上面那根橫亙在腰間,肚臍往下一點點的地方,此刻被衣角遮住,并不能看到。楚輕大掌往上,覆蓋住腰腹,從后面摟著人,輕輕按壓兩下,說了句真軟。姜離一直別過頭,羞恥的閉上了眼睛。那人的呼吸就在耳畔,溫和的氣流伴隨著輕聲細語吹進耳道,他聽見了軟風中的心跳,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更不知這情緒因何而起。“把手伸起來,我要給你除去外套和毛衣?!背p命令,指尖劃過倒三角區域,捏住一根軟而短的毛發,少年敏感的低喘,本就沒幾兩的大腿rou淺淺顫抖。楚輕低低笑出聲,剝下外套,在脫毛衣時,姜離掙扎了一下,并沒有什么用。只是短短五分鐘,全身上下只剩腳踝處還掛著牛仔褲,以及腳上的白色運動鞋。“楚輕,不要繼續了……”他從對方懷中滑下去,兩只手抓住褲子:“不要在這里,我不喜歡在這里做那些事?!闭娴囊稽c也不想。這個讓他得以喘息三年的地方,像避風港一樣給他三年安定的地方,如果沾上臟污,他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少得可憐的安全感,在這一刻彌足珍貴。不想以后回想人生時,都是一片黑色,令他窒息的骯臟與難堪。楚輕把人拽起來,牽制住對方的手肘:“你只是剛開始不適應,會喜歡的?!?/br>guntang的掌心如同燃燒的火苗,燙到了肌膚,姜離眼睜睜望著褲子被那人踩在鞋底,脫離了身體。一滴濕熱的眼淚砸了下去。隨之掉下去的還有三年的堅守。“現在趴到地上,屁股翹高點?!背p再度命令。姜離雙肩止不住的抖,后面的肩胛骨起起伏伏,他的堅持在這人面前根本不堪一擊,那人總能用最簡單又高高在上的命令方式,將之銷毀的一干二凈。多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