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了一聲,不用猜都知道,就像上次那個蛋糕一樣,葉岑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做一些事情,來填補他覺得的對原身的這么多年的虧欠。但是啊,像葉岑這種完美主義者,容不得自己行事有絲毫差錯的人,他現在發現自己人生最大的疏漏就是忽視了原身,這并不是他幡然醒悟開始愧疚開始想要補償開始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他無法忍受他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好。與原身是什么人并沒有太大的關系。如果葉岑的人生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程序,那么原身就是他直到現在才檢查出來的漏洞,而現在,葉岑想要修復這個漏洞。葉岑或許可以讓監考老師給自己放水,但直接當年級第一,至少在三中,是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的。葉令蔚打開話筒,揚起眉眼,慢悠悠的說道,“大哥,我知道你想對我好,但我呢,想靠自己,你這樣,我真的超級生氣?!?/br>把語音發給葉岑,葉令蔚毫不猶豫的拉黑了對方,幾個月都不會聯系一次的微信,留著做什么?高臨浩目瞪口呆的看著葉令蔚,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還算知道點兒葉令蔚的說話語氣,對方剛才說話這表情這調調,完全就是想搞事的樣子啊。那個帥比是怎么得罪這個祖宗了?費瀾回來看見的就是高臨浩神色復雜的盯著葉令蔚看,掃了葉令蔚一眼,后者低頭玩著手機,全然不在意高臨浩對他的注視。“看什么呢?”高臨浩抬頭看見是費瀾,又飛快地看了葉令蔚一眼,然后瘋狂的甩頭,“沒什么。”葉令蔚聽見了費瀾的聲音,也抬起頭,笑,“沒什么?!?/br>費瀾頓了一下,眸子微瞇。-考試當天,下了很大的雨,申城的春秋就是兩個明晃晃的雨季,風夾雜著雨噼里啪啦的呼嘯而來,令人完全忘記了前一天的風和日暖是什么感受。葉令蔚將傘柄搭在肩膀上,努力的避開cao場上的小水坑。三中大概是把經費都花在給學生買教材上了,還有鍛煉身體的橡膠跑道,唯有這種供娛樂使用用來打球追逐的cao場,破破爛爛,稍不注意就一腳踩進坑里,濺得滿褲腿都是水。遠遠的看見費瀾站在教學樓門口,葉令蔚眼睛一亮,扛著傘朝他走過去。他頭發上身上都被覆蓋了一層層薄薄的水汽,眼睫看起來也濕漉漉的,望著費瀾的時候,全然不知這樣的他落在別人眼里是怎樣一種近純似妖的面容。“我準備好了!”葉令蔚說道,“你呢?”“還行。”費瀾答道,順便伸手撣去了葉令蔚肩上的水珠。整個考場,看起來神采奕奕精神氣十足的人,怕是只有葉令蔚了,不犯病的葉令蔚,儼然是個再正常不過的高中生。按照成績劃分的考場,葉令蔚在最后一個考場,編號也是最后一個。十一班是理科年級最差的班,而二十二考場,則是最垃圾的考場。能被安排到這個考場的人,基本都是各個班的差生。其他考場只有嗡嗡的讀書聲,而二十二考場,扎堆打游戲的,抱團八卦的,葉令蔚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剛剛坐下,前坐就扔過來一包餅干。“你好啊小漂亮,吃了我的餅干,就是我的人了哦……”葉令蔚抬眼看著這個男生,五官分開明明一板一眼,嚴肅又端正,但是湊在一起,要多流里流氣,有多流里流氣。他的校服拉鏈就拉到了胸膛,手臂搭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說道。葉令蔚抓起那包餅干,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朝著這人的臉砸了過去。“啪”餅干撞在男生的臉上,又落在地上。葉令蔚不笑不說話,面無表情時,壓根不會覺得他嬌弱可欺,他是漂亮,但他的漂亮是帶著鋒芒和不可直視的。林運行抹了把臉,一拍桌子站起來。葉令蔚以為他要動手。但對方竟然叉腰,翻了個白眼,說道,“我都無語了。”圍著他的幾個男生湊上來,“咋了林哥?怎么又無語了?不就是被餅干丟了一下嗎?美人脾氣都大,想開一點?!?/br>林運行等了好久,他是年級倒數第二,葉令蔚是年級倒數第一,月考就是他的機會,天知道他這句搭訕的話是他獨自在家模擬練習了多久才確定下來的,確定可以把人撩到腿軟之后,他自信滿滿的等待著月考這天的到來。但他沒有想到,葉令蔚脾氣竟然這么暴躁?!他痛心疾首的坐下,“我對你太失望了!你跟我想象得一點都不一樣!”他幾個兄弟紛紛扭過頭對著葉令蔚,“失望!”“對,就是失望?!?/br>“太失望了!”“望!”葉令蔚沒搭理他們,他算好了,這次將將考在四百名往前,他查看了數月以來的排名,分數改變都不大,五百七八十分,差不多了。那樣就可以讓楚然去說服寶可夢讓他們班秋游了。葉令蔚的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林運行發現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們被完全無視后,傷心的抹了把干澀的眼睛,轉過去繼續跟他們討論作弊的十大策略了。但沒過兩分鐘,林運行就拿著一個裝訂好的小冊子,轉過來神秘兮兮的說道,“不要錢,給你,要不要?”葉令蔚盯著那本小冊子,一會兒,他笑著看著林運行,“你再跟我說話,我就舉報你。”林運行,“……”好狠心!接下來兩天的考試,林運行真的一個字都沒跟葉令蔚說了,但還是搞出各種動靜試圖gouyin葉令蔚,但后者一個眼神都沒給他。葉令蔚不喜歡這種性格的人,準確來說,不是不喜歡,是防備,他曾在大學被類似于林運行這樣的人追求過,簡直是各種手段都用上了,無所不用其極,恬不知恥,還鉆進葉令蔚的衣柜說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直到現在,葉令蔚想到那個人都覺得窒息。考完試那天下午,高臨浩嚷嚷著要慶祝,他感覺自己考得非常好,葉令蔚從考場出來時,就看見喜氣洋洋的高臨浩和沒什么表情的費瀾站在走廊里等他。高臨浩拉著葉令蔚的說,簡直快要哭出來了,“我有直覺,我這次要考六百分!”“你呢,怎么樣?”費瀾也看向了葉令蔚。“嗯……”葉令蔚慢吞吞的,“還好吧……”他是怕自己考得太高了。以前刷過的題太多,除非真的是罕見罕見極為罕見的題目,否則葉令蔚都已經無法準確感知題目的難度,在他眼里,都差不多。不過他已經刻意控制了分數了,應該不會太過分。費瀾卻把葉令蔚的欲言又止理解成了考得差心虛,他笑了笑,沒說話。高臨浩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