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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轟鳴聲更大了。江璃跑出一塊,趕緊回頭,正看到不男不女用單手頂著汽車,陰森森的看著他,等江璃一回頭,他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回頭把雙手插進(jìn)了車頭的鐵皮里,然后,雙手交錯,就像翻一件東西一樣,把整個車子一扭,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吱嘎聲中,把車給掀的側(cè)翻了。江璃只覺頭皮一陣發(fā)麻,不男不女已經(jīng)往翻倒的車門走去,而花樹也正從頂上的車門窗往外翻,這樣下去,兩個人馬上就要遭遇,以不男不女剛剛展現(xiàn)的力氣,活人是根本戰(zhàn)勝不了他的,江璃頓時急了,“喂”了一聲,想轉(zhuǎn)移不男不女的注意力,給花樹爭取出來的時間,并往不男不女那邊沖了過去。花樹上身已經(jīng)探了出來,手上持了匕首,準(zhǔn)備一戰(zhàn),可余光瞥見江璃的身影,立刻吼道:“江璃,別過來。”不男不女一個縱跳,“嘭”的一聲落在了翻倒朝上的車門上。停在了花樹旁邊。而花樹此時腿還沒有出來。不男不女向花樹伸出了手,而花樹也舉匕首格擋,但是不男不女的手伸到半途,卻突然不動了。花樹抬頭,便見這人臉上的表情變得糾結(jié)而豐富,一會兒兇狠,一會兒哀戚,像是精神分裂一樣。這兩種表情在他臉上劇烈的變換幾次,最后定格為哀戚,并由哀戚慢慢變?yōu)槿岷汀?/br>花樹十分確定,這個人不是剛剛的不男不女,芯子換人了。果然,這人垂下眼皮,發(fā)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們快一點(diǎn),我只能控制他十五分鐘,你們快把天如意找出來,不然我們都得死。”她說完,就緊緊抿住嘴,閉上眼睛不動了。但額頭上漸次出現(xiàn)的汗珠證明她忍的很辛苦。江璃已經(jīng)跑到了車頭底下,自然也是聽到了女人的話,甫一聽見,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聲音,正是每次游戲開始之前聽到的那個求救聲。終于找到求救聲音的主人了,但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花樹從車上跳了下來,神情凝重:“我們得找到天如意。”江璃苦惱捂住腦袋:“問題是現(xiàn)在沒有線索啊,上哪去找天如意。”他說完抬頭沖車頂上的女人道:“jiejie能給個線索提示嗎?”但女人沒動,沒說話,就像一座石雕。還維持著朝花樹伸手的姿勢。江璃敲擊腦袋,快速回想進(jìn)游戲以來的過程,試圖發(fā)現(xiàn)細(xì)節(jié)中的異常。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有的,有一個異常,或者說是失誤。昨天晚上的時候,一個影子在懸崖邊推人時,自己失足摔倒了,不但沒把人推下去,還將人踹的滾回結(jié)界里了。試問一個殺人影子,一個被不男不女控制的工具人,一板一眼的工作,只是把人往懸崖下推一把,如此簡單的動作,又怎么會出現(xiàn)失誤呢?這是影子有意為之,還是游戲出現(xiàn)的提示呢?江璃想遍了所有活人,甚至連沒有體溫的死人都想到了,但卻唯獨(dú)忽略了薄如紙片的影子。它們的存在感太強(qiáng),轉(zhuǎn)移了江璃的注意力,江璃都沒往那方面想。想到這里,江璃立刻抬眼,“昨晚失誤的那個影子。”花樹一聽,立刻通透,拉著江璃就往車后跑。車雖然翻倒了,但后車門并沒有變形,兩個人合力把車廂門給掀開,然后走入了車?yán)铩?/br>車內(nèi)六具白花花的尸體疊著垂落,但腦袋還掛在掛鉤上,并沒有脫出。第287章救救我車廂傾側(cè),里面的尸體都隨著出現(xiàn)了傾斜,但是它們的腦袋還掛在掛鉤上,掛鉤是固定的,所以它們身體往下垂著,如今掛鉤的一面變成了側(cè)面,就像墻壁一樣,所以它們也就像掛在墻壁的鉤子上一樣。如今看起來就變成了,墻壁上兩排掛鉤,上面一排三個,下面一排正對三個。上面三具尸體大多還是貼墻垂,下面三具被上面三具半壓著,身體上半截貼墻,下半截壓地。就像掛在墻上的商品。江璃記得作為影子的尸體是哪三具,此刻正巧,上面一排掛鉤的就正是那三具。這也就意味著,有問題的影子,正在這三具之一。江璃登上車,腳踩著原本是車廂側(cè)面,如今已經(jīng)算是車廂地面的箱板上。然后看著這三具,一具一具觀察過去。與此同時,在腦中回想當(dāng)時的場景。昨晚在懸崖上,初看起來,是那個影子不小心滑倒了,但是仔細(xì)一回憶,又會發(fā)現(xiàn),其實(shí)那個影子出現(xiàn)失誤的時候,它先是左側(cè)肩膀往下垂了一下的,既像是被人打了肩膀一下,又像是被什么重物壓在肩膀上一樣,然后才翻倒,把控制的NPC帶倒。所以,問題應(yīng)該出在肩膀上。想到這里,江璃在最里面的那具尸體面前停下。視線看向這尸體的左肩。便見這尸體慘白發(fā)青的肩頭皮rou上,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很容易被忽略的,微微的凸起。不知道的,會以為它生前長了一個皮膚病似的疙瘩。但江璃有了推斷,見到這個疙瘩,就眼前一亮。趕緊回頭看花樹。花樹已經(jīng)祭出匕首,走到江璃讓出的位置,站在尸體的身前,將匕首插下。皮膚很硬,匕首切下去的時候,像切在粗硬的皮革上,帶著一股水火不侵的韌勁。江璃見花樹難切,心里的希望就大了一些。畢竟關(guān)鍵東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取的。果然,花樹切開這塊皮膚,足足用去了四分多鐘。江璃看了一眼時間,從女人制住不男不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六分鐘的時間,時限十五分鐘,挺寬裕,來得及。外面的皮割開,里面的rou容易不少。很快,花樹從這塊皮膚底下,挖出了一個吊墜。吊墜上帶著細(xì)細(xì)的鏈子,銀色的心形墜飾,上面干凈的一滴血都沒有。就是顏色有些舊了,漆面并不光澤。江璃將吊墜接過,用手指打開了吊墜蓋子,借著明亮的月光,江璃看見,這吊墜里面,赫然是一張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