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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阿木叔的沉悶,所以跟隨阿木叔走著的玩家們也都很沉悶,但,玩家們不說話,不代表沒人說話。“阿木叔,我們帶著工具這是要去做什么?砍木頭還是劈柴?”江璃緊跟在阿木叔腳后頭,好奇的問。阿木叔沉悶的走著,大約走了五分鐘后,才慢悠悠蹦出一句:“砍樹。”“是燒火用還是修房子呢?”江璃繼續問。阿木叔繼續沉悶的走著,又走了五分鐘,他沒說話。江璃多等了一會兒,眼瞅著阿木叔不打算回答的樣子,選擇換個問題:“阿木叔,我看你鞭不離手,是咱們的林場里有養馬養牛或養羊嗎?咱們的住房周圍我沒看到有牲口,那牲口是養在林場里嗎?”江璃兩個問題一起丟出來,沉悶的阿木叔眉頭一皺,突然停步,江璃差點剎不住腳,被身后的花樹及時抓了一把領子才止住。只見阿木叔猛一回頭,滿臉煩躁,手指江璃,呼喝道:“閉上你的嘴,否則抽你。”說完抖開鞭子,呼的一下揮在旁邊的樹干上,響亮的鞭聲過后,樹掉了一層皮。“……”江璃唬了一跳,立刻點頭捂嘴,還后撤一大步,不想撞入了身后花樹懷里。花樹立刻攬住江璃,抬眼護犢子的跟阿木叔瞪眼。阿木叔冷冷瞧他倆一眼,不耐煩的收回鞭子,扭回頭繼續帶路。阿木叔回了頭,江璃花樹齊齊松一口氣。花樹等阿木叔走遠了,才把頭湊到江璃耳朵邊上小聲道:“你惹他干嘛?你剛剛問的可都是廢話。”江璃擠了擠眼:“我想試試他的脾氣底限。”“覺得怎么樣?”“耐性很低,脾氣很沖。”花樹點點頭,“不好惹。”兩人站在原地咬耳朵,后面上來的人走過他倆身邊都奇怪的瞅瞅他倆,站在他們身后等著他倆的小竹拉拉美姐:“他們關系這么好嗎?!”“是啊,一向親密,好的跟兄弟似的,嘿嘿~”美姐夸贊。小竹愣了愣,“兄弟似的?”“是呀,”美姐自豪:“羨慕不?!”小竹狐疑的看看花樹攬住江璃的那個姿勢,還有臉上露出來的神情,總覺得有點曖昧,美姐已經上前推了花樹一把:“你倆差不多點啊,再磨嘰就拉隊伍末后了。”江璃低頭一看,拍了花樹手一巴掌,花樹這才松開。此時光頭經過他倆身邊,惡意的看著他們:“呸,惡心巴拉的同性戀。”江璃一愣,花樹已經毫不猶豫抬腳,一腳把光頭蹬到了地上。光頭大聲的“哎喲”一聲,倒在地上叫完,立刻抬頭去看前頭的阿木叔,但是阿木叔腳步不停,連頭都沒回。光頭又大叫了一聲,眼睛緊緊的盯住阿木叔,可阿木叔還是沒回頭,光頭嘖了一聲,覺得沒意思,自己爬起來拍拍褲腿上的土,遺憾的嘆口氣。“你差不多點啊。”花樹警告他。“我樂意,要你管。”光頭翻個白眼,旁若無人的走了。一行人走了約二十分鐘,先是聽到了一聲羊叫,然后眼前豁然開朗。面前是一片很大的空地,空地上豎著一個不大的羊圈,羊圈里面羊擠著羊,看起來很是擁擠。似乎受到了來人的驚擾,本來趴在地上的羊全都站了起來,羊叫聲響成了一片。在羊圈旁有一個很小的石頭房子,阿木叔走過去,在石墻上磕了磕腳底的泥,轉身坐到門前的石墩上,掏出一個旱煙袋,拿火柴點著,嗒嗒抽了兩口,吐出一個煙圈。大家拿著工具站在寬敞的空地上,在此起彼伏的羊叫聲中,看著阿木叔。阿木叔抬起眼來,將煙管往側面的方向一指:“西,一千五百米,半山腰,有片枯木林,你們過去,一人兩棵樹,砍倒了拖到這里來。”阿木叔用煙桿指指腳下的空地,說完腦袋靠上墻,抽著旱煙,直勾勾看著眾人,不再說話。所有人一路往西,沿著地上的一條明顯是人踩出來的小徑往前,大約走了十分鐘后,能在抬頭時看見前面的半山腰,其上黑灰色光禿禿的枯木林在一片綠色中十分顯眼。但看山走死馬,看著很近的距離,走起來卻遠的嚇人。林子里的路不好走,還有半截山路,阿木叔說的怕是直線距離,真要說走的路的話,要接近兩千米。兩千米,四里路,一行人彎彎繞繞,走了四十多分鐘。到了地方,很多人已經坐在地上喘粗氣。歇過后,大家分散開來,各人選定了樹,有的單獨勞動,有的相互合作,大多是室友互相配合幫忙,不多久,便都哼哧哼哧的干了起來。樹都不粗,樹齡差不多,整個一大片,都是直徑十五厘米左右,選哪棵都一樣。就是砍起來很韌,若用力不對,會震的手痛。比較廢手。美姐小竹抓著長鋸子的兩頭來回拉,花樹江璃掄著斧頭站在樹兩邊對砍。剛開始的時候,一行人還不怎么上手,加之是枯木,紋理堅硬,沒有活著的樹砍起來容易。可砍了一會兒后,有些人掌握了技巧,漸漸上了手,速度就快了很多。比如花樹,砍完一棵之后,接下來,他能三分鐘砍倒一棵。嘣嘣嘣砍上十幾斧頭,等看著差不多,一腳踹倒。干脆利落。三十分鐘,在花樹的干脆利落下,屬于江璃四人任務的八棵樹,就全部放倒了。八棵樹,一趟是拿不了的,所以需要拿兩趟,就平均分配,一趟搬四棵。把樹頭上多余的樹枝都砍掉,花樹拖兩棵,江璃拖一棵,美姐小竹兩人拖一棵。他們四個人拖著樹走的時候,其余大多數人還都在忙,有的人把樹砍的像開了花,可連樹干的一半都沒砍到。當然也有只砍了一棵,比他們先走的,路不好走,好在相安無事,沒有出現磕碰,四個人很順利的把樹運回去了。等把樹拖到阿木叔面前,“我們四個人的。”江璃說。阿木叔掀眼皮看了一眼,點點頭,用煙管指空地南側,“擱那邊。”把四棵樹并排著在指定地點放好,除了花樹全身清爽,其余人滿頭大汗,內里的衣裳濕了多半。不過他們并沒有停留,而是調頭往回走。因為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