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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皮rou之苦對顧彥不算什么,他受得住。可是剛才那一下……都是男的,身上什么地方最怕疼他會不知道嗎?他根本不敢想像顧彥得有多疼!顧彥的確疼得夠嗆,這種疼法,他琢磨著,大概就和之前有一次前面被貞cao鎖鎖著,又被蘇儀壓著猛干差不多。一圈圈的鋼環(huán)死死咬進(jìn)rou里,那滋味他一輩子也忘不掉。顧彥挺佩服自己的,明明痛得眼前發(fā)黑,蛋都快被抽碎了,他竟然還有心思想這想那,比一比哪個更疼。應(yīng)該還是那次更疼。趴了一會兒緩過勁來,顧彥有結(jié)論了。然后他終于意識到蘇儀正抱著他的屁股哭,guntang的眼淚和溫?zé)岬暮粑湓谒黄С槟[了的屁股上。臥槽!剛才還痛到抽搐的身體竟然漸漸興奮起來,顧彥簡直要瘋了。能不能有點節(jié)cao啊!能不能!被抽了屁股又抽了蛋還能硬得起來,這他媽得有多賤啊!!顧彥咬著牙擰身把蘇儀從自己屁股上揪下來。“痛快了沒有?打得痛快了沒有?!”蘇儀流著眼淚拼命搖頭。把顧彥打成這樣,他怎么可能痛快呢!“還不夠痛快?那你繼續(xù)!別客氣!”顧彥擺好等著挨抽的姿勢冷笑,“要是抽得不痛快,你拿刀子捅我也行!”蘇儀突然收了眼淚,憋著氣瞪了顧彥一會兒,終于忍無可忍地一口朝他屁股上咬了下去。“啊啊啊!!!”顧彥嘶聲慘叫。本來就被皮帶抽腫的屁股再讓蘇儀這么一咬,顧彥叫得聲音都劈岔了。蘇儀狠狠地咬著不松口,直到顧彥叫都叫不出來,只會在他身下抽搐的時候,他才松開牙齒,看著顧彥屁股上一道道高高腫起的紅痕,以及那圈深深的洇血的牙印,恨聲道,“你他媽還敢跟我提刀子!老子為什么抽你,你不知道嗎!”顧彥幾乎被他折騰掉半條命,此刻想的竟然是——臥槽,蘇儀竟然也會說粗話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蘇儀見他不回答,又把牙搭在了他另半邊屁股上,作勢要咬。顧彥渾身一顫,急忙答道,“知道!我知道!”屁股上的牙齒慢慢收緊,顧彥一陣陣地發(fā)著抖,什么面子里子都顧不上了,連聲道,“因為我拿刀子捅自己!我錯了!啊!別咬了!求求你別咬了!”蘇儀哼了一聲,慢慢松口,在可憐的又添了一圈牙印的屁股上輕輕舔了一下。顧彥認(rèn)錯求饒及時,這一口咬得不重,沒有出血,舔起來只有顧彥痛出一身冷汗的微咸的味道。顧彥又開始發(fā)抖。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蘇儀調(diào)教熟了,除非痛到實在受不了,不然怎么弄都會有反應(yīng)。他心里尷尬得要命,可是被剛才那一口咬怕了,不敢再耍狠,只得服軟央求道,“蘇儀,你原諒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蘇儀冷哼。“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真的知道錯了!”“還敢再犯嗎?”“不敢,絕對不敢了!”鑒于顧彥認(rèn)罪態(tài)度十分良好,蘇儀重重地哼了一聲,從顧彥的屁股上離開,寬宏大量道,“好吧,原諒你一次!”顧彥的身子猛地松了下來,又趴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坐到床上,屁股一沾床就輕咝一聲皺起眉頭,露出些許痛楚神色。蘇儀心疼了。他湊到顧彥身邊,想給他一個安撫的擁抱,卻不料顧彥一把拽過他,臉朝下按趴在了大腿上。“顧彥?你干嘛?”蘇儀驚慌地掙扎。顧彥輕輕松松一手按住他。“我拿刀子捅自己是我不對,我認(rèn)打認(rèn)罰。你呢?你故意弄傷自己的手,又該怎么罰?”他一把扒下蘇儀的褲子,露出白嫩的屁股,“我是未遂,你是既遂,是不是應(yīng)該罰得更重?嗯?”(350)蘇儀吃驚地扭頭看顧彥。顧彥這是什么意思?要抽他嗎?沒錯,顧彥真的是要抽他。撿起扔在一旁的皮帶,顧彥朝著蘇儀屁股上抽了下去。“啊!!!”蘇儀痛得尖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弄傷手的!”“不是故意的?”顧彥又是一皮帶抽下去,“手長在你身上,受沒受傷你自己不知道?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顧彥下手并不重,可蘇儀還是疼得哭了,抽噎道,“我沒覺得疼!”顧彥根本不信,抬手又抽了他一皮帶。“現(xiàn)在你覺得疼了?!”蘇儀一愣。是啊,他現(xiàn)在怎么覺得疼了呢?如果還在抑郁狀態(tài),他本該趴在顧彥腿上隨便他抽,默默想著抽死拉倒才對。所以,他熬過來了嗎?這一次的抑郁發(fā)作,他熬過來了嗎?蘇儀正想著心事,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屁股被抽得生疼,心里卻是勝利般的喜悅,又夾雜著被冤枉了的委屈。蘇儀在顧彥大腿上用力掙扎,連聲叫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逼我發(fā)那個該死的誓!我多難受你知道嗎!你還罵我!還打我!你最壞了!”顧彥握著皮帶的手頓在空中,他從蘇儀的連串抱怨中聽出了問題。他逼著蘇儀發(fā)了毒誓,實在是沒有辦法之下的病急亂投醫(yī)。但是蘇儀特別提到這個,又說都怪他……蘇儀幾乎從不責(zé)怪他,如今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他是真的難受極了。顧彥扔掉皮帶,把蘇儀抱進(jìn)懷里。“好了好了,不打你。怎么難受了,好好和我說。”蘇儀吸著鼻子抹著眼淚,嘟著嘴不說話。顧彥沒有逼他,只是在腦海中慢慢厘清那些或許被他忽略的蛛絲馬跡。……蘇儀對于發(fā)誓的萬般抗拒,以及終于被逼著發(fā)了誓之后崩潰的痛哭。……蘇儀一連幾天都沒什么精神,不愛說話也不愛動,晚上睡覺都會慘叫著驚醒。……蘇儀對馬庫斯的強烈敵意,不依不饒無休無止的報復(fù)。……蘇儀堅持說他不是故意弄傷自己,他只是沒覺得疼。事情的真相越來越清楚地暴露在顧彥面前,他緊緊地抱著蘇儀,顫聲問道,“蘇儀,你的抑郁癥又發(fā)作了,是嗎?”蘇儀輕輕地嗯了一聲。“是因為我逼你發(fā)了那個誓……那么多天了,你怎么不說……”顧彥說到這里停了下來,自嘲地笑了一笑。“我真是傻了,你怎么可能說?你不想讓我知道你是被我逼得犯病的,對不對?你不想讓我內(nèi)疚。”顧彥的眼淚流了下來,一滴滴落在蘇儀肩上。“蘇儀你這個笨蛋!蠢貨!白癡!混蛋!”被罵了的蘇儀好脾氣地抬起手來,幫顧彥擦掉眼淚。“沒事的,我自己能扛過去,沒必要讓你擔(dān)心。你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真的!”“你已經(jīng)好了?”顧彥懷疑地看他,“是因為我剛才抽了你一頓?要是那么管用,以后你犯病了就和我說,我立馬抽你!”“才不是呢!”蘇儀氣呼呼地瞪他,“是因為剛才抽了你一頓才好的!以后我犯病了你就讓我抽!”“也行啊!”顧彥答應(yīng)得十分痛快。“但是以后犯病不準(zhǔn)瞞著我!你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