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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做的是對的。”秦卿肯定地回答。顧修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抱著秦卿。他也相信這是對的,可是對顧彥來說……這太難、也太痛了。過了許久,秦卿再度開口,聲音卻比之前低沉了許多。“蘇儀……并沒有比上輩子好多少。他不懂得……到現(xiàn)在也沒學(xué)會……應(yīng)該怎樣愛一個人,用合適的、恰當(dāng)?shù)姆绞健_@輩子他的確對顧彥很好,但是太好了,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如果顧彥一直跟著他的節(jié)奏走……會被拖累死的,就像上輩子的我一樣。”“所以,顧彥必須成熟、強(qiáng)大、堅定、清醒。他必須掌握主導(dǎo)權(quán),才能避免他們兩個都被蘇儀沒有節(jié)制的愛毀掉。”“這很難,需要你推他一把。我相信他能做到。他……必須做到。”(329)下午兩點是武館第二場對打示范的時間,一場精彩的示范有助于提振午休之后略微有些散漫的士氣。看著學(xué)員們時間未到就把演武臺圍了個水泄不通,生怕?lián)尣坏胶梦恢茫櫸逍闹惺钟鋹偂W詮念檹﹣砹酥螅瑹o論報名人數(shù)還是學(xué)員積極性都十分可觀,完全不需要他cao心。……正這么想著,需要他cao心的事情就來了。顧五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道西裝革履大步走向他的身影,登時有種大難臨頭的預(yù)感。“大大大大……大哥?!”“聽說顧彥在這里,我過來看看。”顧修微笑,“再說你這武館開張一個多月了,我也沒過來捧個場,挺不好意思的。”完全不用不好意思啊大哥!小小武館不敢有勞您大駕!而且求求你不要笑了!突然看到你這么和藹可親簡直嚇?biāo)廊肆撕脝幔☆櫸逍闹袊姕I,硬著頭皮陪著笑臉將顧修迎進(jìn)武館。“很熱鬧啊,”顧修看著人頭濟(jì)濟(jì)的館內(nèi)。“生意不錯?”“還好還好。”在顧氏的總裁面前,他這武館也就是個小生意。“等下就是對打示范了,顧彥會上場,你想看他倒是正好。”“哦?那我真是來得巧了。”顧修很有興趣的樣子。“這樣一場,你給顧彥多少錢?”“半小時一場,五百塊。”顧五膽戰(zhàn)心驚地回答。大哥這是來考察他有沒有虧待顧彥嗎?天地良心!他絕對沒有!“那真的挺不少了。”看著顧彥和另一個武師已經(jīng)準(zhǔn)備上演武臺,顧修微微一笑,“既然趕巧了,不如讓我也賺點零花錢?”顧五腦袋發(fā)暈。堂堂顧氏總裁,你真的差這五百塊錢的零花錢嗎?!“那,那我把顧彥換下來。”“不,不用。”顧修阻止了他,“把他的對手換下來。我來和顧彥打。”……圖窮匕見。不知為什么,顧五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這四個大字。他本能地意識到,顧修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來和顧彥打一場。可是,為什么啊?顧五大惑不解。你們兄弟倆上哪去打不行,非要在我這里?顧修沒有催促,只是在一旁靜靜等他答復(fù)。顧五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急忙連聲答應(yīng)。不說大哥的要求他不敢拒絕,就是敢,他又何必拒絕呢?他都多少年沒見過大哥動手了——陪蘇儀玩的那次不算——這要是和顧彥打起來,絕對比之前的幾場花架子精彩多了啊!顧五一溜煙地跑去安排了。十分鐘之后,顧五傻住了。精彩,確實精彩。可是,和他想像的不一樣,顧修完全是壓著顧彥往死里打啊!看著都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好嗎!殺神果然是殺神。之前覺得顧彥已經(jīng)很厲害了,可是和大哥比起來……顧修甚至都沒換衣服。他只是脫了西裝,解了領(lǐng)帶,隨便卷了卷襯衫袖子就上場了。每次看到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踹在顧彥肚子上,顧五都有一種想要捂著肚子蜷縮起來的沖動。二十分鐘過去,顧五漸漸驚慌起來。這是……大哥這是想干什么啊!這根本不是什么對打示范,連切磋都算不上,完全是單方面的毆打!場上的顧彥從一開始就處于絕對劣勢,幾乎沒能打出什么像樣的反擊。在整整二十分鐘的暴力毆打中,顧彥不知多少次重重摔倒在地又咬牙起身,直到最后他努力掙扎了好幾次,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半小時還沒到呢。站起來,別偷懶!”顧修走到顧彥身邊踢了他一腳。堅硬的皮鞋踢上飽受重創(chuàng)的側(cè)腹,雖然沒有太用力,還是讓顧彥痛得發(fā)抖。他死死咬緊牙關(guān),拼命支撐起身體,然而劇痛的腹部完全用不上力,無論他怎么掙扎,最終都只能狼狽地?fù)涞乖诘亍?/br>“真可憐,站不起來了嗎?”顧修說著可憐,語氣中卻殊無憐憫。“這樣,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跪下,認(rèn)輸,我會放過你。第二,我每天過來揍你一頓,你可以試試看能堅持幾天。你有……”顧修看了看時間,“八分鐘可以考慮。”顧彥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突如其來的毆打和難以忍受的劇痛幾乎擊潰了他的意識,他簡直無法思考發(fā)生了什么事。該死的!他哥是想殺了他嗎!竟然一言不發(fā)就下死手!果然……之前一直都是讓著他的!大概過了好幾分鐘,他才慢慢想起了顧修給他的選擇。跪下……認(rèn)輸……去他媽的!顧彥起不了身,只能勉強(qiáng)抬手朝顧修豎了豎中指。顧修冷笑一聲,抬腳踩上他的后腰,用力一碾。“啊!!!”劇痛的哀號沖口而出,又被顧彥死死忍住。痛到極點,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徒勞地在地上掙動。“時間到!”顧五仿佛被驚醒一般大喊一聲,沖上臺去抱著顧修的腰將他從顧彥身上扯開。顧七和十五緊跟著沖上臺,一人去扶顧彥,一人擋在顧修和顧彥之間。顧修毫不抵抗地任由顧五將他扯開,站得遠(yuǎn)遠(yuǎn)地向顧彥道,“雖然時間到了,我還是可以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認(rèn)輸嗎?”顧彥連中指都豎不起來了,只能啞聲罵道,“滾!”顧修輕輕地笑了一聲。“有骨氣。那么,我明天再來。”拍了拍顧五鎖在他腰上的手臂示意他松手,顧修下了演武臺,拿起放置一旁的西裝和領(lǐng)帶往外走。學(xué)員和武師們自覺地往兩邊閃開,目送他大步走出武館,消失在門外。劫后余生的顧五抹了把汗,讓武師把學(xué)員們帶走,然后急忙蹲在顧彥身邊。顧彥已經(jīng)在顧七和十五的幫助下翻身躺平,練功服解開,露出整片青腫的腹部。顧五倒吸一口涼氣,想碰又不敢碰,抖著聲音輕喊,“顧彥……”“活著呢,死不了。”顧彥回答。呃,聽著還是挺有精神的。顧五松了口氣。“你和大哥……你們怎么回事?”“誰知道他抽什么風(fēng)!”顧彥痛得齜牙咧嘴,“大概是更年期到了!”一旁的顧七突然身子一僵。“大大大大……大哥!”顧五和顧彥同時一僵,根本不敢回頭。去而復(fù)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