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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腸,又親手幫他清理。顧彥被他弄得又射了一次,躺到床上的時候渾身酸痛得像是散了架一樣。然而一覺睡醒,顧彥什么事都沒有,蘇儀發(fā)燒了。“你怎么那么沒用啊!”摸著蘇儀guntang的額頭,顧彥氣急敗壞。蘇儀可憐的嗚嗚著,白皙的身體燒紅得像只剛出鍋的蝦一樣。顧彥沒辦法,只好飛快地洗漱穿衣,再幫蘇儀穿好衣服,抱起他大步離開。開房退房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蘇儀處理,但是這會兒蘇儀燒得迷迷糊糊,顧彥只好硬著頭皮自己上,發(fā)現(xiàn)好像也不是很難。叫出租車也是,他早就把家里的地址背得滾瓜爛熟,完全不成問題。原來這些事情他都已經(jīng)可以自己做了,顧彥默默地想,只是蘇儀將他照顧得太好,直到蘇儀病倒,他才有機會嘗試這一切。就好像昨晚,直到他暈倒失去意識,蘇儀才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帶著他從水底游上來。蘇儀會感謝他的暈倒給了他這樣一個爆發(fā)潛力的機會嗎?絕對不會。事實上蘇儀都快嚇死了。如果可以選擇,蘇儀一定更希望他什么都能扛住,永遠不會倒下,他只要躲在背后偷偷懶使使壞就好。同樣的,顧彥一點也不希望蘇儀病倒。他寧愿蘇儀趕緊好起來,繼續(xù)忙忙碌碌地cao心,或者花樣百出地折騰。顧彥露出一絲笑意,輕輕地擰了擰蘇儀的鼻子。蘇儀茫然地睜開眼睛看他,神情無辜極了,完全看不出這個小壞蛋有多么膽大妄為。顧彥忍不住又擰了他一下。蘇儀嗚嗚著把臉埋進他的懷里。顧彥輕笑起來,溫柔地撫摸著蘇儀柔軟的短發(fā)。都說頭發(fā)軟的人脾氣好,或許是真的吧?他從未見過比蘇儀脾氣更好的人,好像從來都不會真正生氣。顧彥忍不住又擰了擰蘇儀的耳朵。蘇儀終于被惹惱了,阿嗚一口咬在他胸膛上。顧彥痛咝一聲,急忙把蘇儀拽開。好吧,更正一下,蘇儀還是有脾氣的。他有趣地繼續(xù)擰蘇儀的耳朵。“你干嘛!”蘇儀惱怒地扭過頭,追著顧彥的手咔嚓咔嚓地咬。咬不到,咬不到……顧彥靈活地躲閃著蘇儀的撲咬,放聲大笑。回到家的時候蘇儀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燒的還是氣的。“怎么回事?”顧蕭一看就皺起眉頭。“昨天游泳著涼了,有點發(fā)燒。”顧彥搶在蘇儀告狀之前回答。蘇儀悻悻地閉上了嘴。顧蕭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知道里面有蹊蹺。但是……關(guān)他什么事?小兩口吵吵鬧鬧的沒多會兒就好了,他何必夾在中間枉做惡人?終于大徹大悟的顧蕭給蘇儀把了脈,確定是外感風寒引起的發(fā)熱,隨手開了個方子扔給顧彥,自顧自地回房了。顧彥拿著藥方發(fā)愣。這就完了?光給張方子有什么用?他上哪去抓藥啊!看到顧彥滿頭霧水,秦mama走了過來。“怎么了?是藥方有問題嗎?”顧彥默默地把寫了十幾味中藥的方子遞給秦mama看。秦mama失笑。“這倒的確不好找,我也不知道哪里有中藥鋪。不過,確定是著涼引起的發(fā)熱嗎?沒有其他問題?”顧彥心虛了一下。“應該沒有。”“那就吃感冒藥好了。”秦mama提出更簡單的解決方案,“吃顆藥,喝點熱水,好好睡一覺,應該也能退燒。”顧彥想想覺得有道理,謝過秦mama抱著蘇儀回到房間,找了藥片倒了熱水遞給蘇儀。蘇儀扭頭不理他。“好了,乖,別鬧了,吃藥。”顧彥很有耐心地哄他。“誰鬧了!”蘇儀氣憤,“明明是你在鬧我!”他燒得頭都暈了,顧彥還欺負他!“怎么,只準你鬧我,不準我鬧你?”顧彥屢教不改地伸手擰蘇儀的鼻子,“你昨天怎么鬧我的,需要我提醒你嗎?”蘇儀忿忿地瞪著顧彥。“明明是你……”話一出口,他立刻警覺地壓低了聲音,“我都告訴你有人過來了,讓你別動的!明明是你被人偷窺了特別興奮,才會鬧成那樣!”顧彥的手尷尬地懸在空中,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你胡說!”“我胡說?”蘇儀冷笑,聲音依然壓得極低,“自從發(fā)現(xiàn)有人過來,你連著高潮了兩次,以為我不知道?后面絞得那么緊,都快把我咬斷了!還有最后爽暈過去的人是誰?這也是我胡說?”顧彥瞪著蘇儀,臉上一點點褪去血色。他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轉(zhuǎn)身奪路而逃。“顧彥!你站住!”蘇儀趕在顧彥開門出去之前奮力一撲,將他壓在門板上。“逃什么?敢做不敢當?”顧彥一陣陣地發(fā)著抖,額頭頂著門板,死都不肯回頭。過了一會兒,蘇儀輕輕地嘆了口氣,語氣柔軟下來。“好了,別怕,又不是什么壞事,干嘛那么緊張?”他摟著顧彥的腰,親了親他的背脊。“別怕,顧彥,別怕。沒事的。”顧彥低低地哽咽一聲,終于慢慢轉(zhuǎn)身抱住蘇儀,身子依然有些發(fā)顫。“你啊……”蘇儀深深嘆息,“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算是害羞還是不害羞?”說他害羞吧,昨晚那樣的情景他分明格外興奮。說他不害羞吧,今天這么一說他就羞恥得恨不得去死的樣子。顧彥把臉埋在蘇儀的頭頂輕哼一聲,拒絕回答這個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問題。(308)剛才還是顧彥在哄蘇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蘇儀在哄顧彥,只能說蘇儀踩顧彥的痛腳一踩一個準,特別犀利!兩人在門后摟摟抱抱地廝纏了一會兒,顧彥終于想起蘇儀還在發(fā)燒,急忙拉著他走回床邊,抖開毯子把人塞進去。蘇儀也不鬧了,乖乖地吃了藥喝了水,躺到床上拉開毯子,邀請顧彥陪他一起睡。顧彥猶豫了一下,還是躺了進去。蘇儀微微發(fā)燙的身子依偎在他懷里,慢慢溫暖他冷得有些發(fā)顫的心。他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反應,也不知道繼續(xù)下去自己將會變成什么樣子。昨晚蘇儀所做的一切都是他默許的,可是,當蘇儀用譏諷的語氣朝他冷笑時,他真的……他恨不得立刻死了,也不想讓蘇儀那樣看他。蘇儀對他的折磨永遠都沒有盡頭嗎?從rou體到精神,無論有意還是無意,蘇儀總是能用他最畏懼的方式刺痛他。一次又一次,蘇儀刺痛他,又撫慰他。每一次蘇儀都乖乖認錯,然而下一次依然如故。蘇儀是無意的,他相信蘇儀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他。然而正是這不經(jīng)意的傷害,讓他無從回避,無處可逃。每當這樣的時候,他只能一遍遍想著他很愛蘇儀,蘇儀也很愛他,既然彼此相愛,這些小小的傷害就不要計較了吧。可是,他會痛。哪怕他有一副鋼筋鐵骨,被這樣一點點細細磋磨著,他也是會痛的。蘇儀,蘇儀……他緊緊地把蘇儀摟在懷里。或許有一天,蘇儀會停止刺痛他。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