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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將渾身僵硬的顧彥往身后一擋,硬著頭皮道,“沒錯,我欺負(fù)他了!所以你要聊就和我聊好了!”顧蕭瞪著蘇儀。每一次,每一次,只要有半點危險,蘇儀總是這樣將顧彥護(hù)在身后,用他那一根指頭就能捅倒的單薄身軀。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顧蕭漸漸有些理解顧彥全無底線的縱容和退讓。既然能為蘇儀做的不多,那么但凡能為他做的,他都會不惜一切為他做到。所以,蘇儀喜歡那樣欺負(fù)顧彥,顧彥就會任憑他欺負(fù)。顧蕭深深地嘆了口氣,無言地朝他們擺了擺手,自顧自地回了房間。人家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里頭有他什么事!真是吃飽了撐的!果然還是應(yīng)該非禮勿聽,瞧他這一聽,平白多出一樁事!不得不說,雖然顧蕭的理解出了些許偏差——與其說蘇儀喜歡欺負(fù)顧彥,不如說顧彥喜歡被蘇儀欺負(fù)——至少結(jié)論總歸是正確的。兩口子關(guān)上門做點什么,只要你請我愿,本來就不關(guān)別人的事。蘇儀逃過一劫,急忙拉起顧彥竄回自己的房間。返身關(guān)上房門,還來不及說什么,卻見顧彥背靠著房門慢慢蹲下,雙臂環(huán)抱著膝蓋,深深地埋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起來。蘇儀嚇了一跳,急忙蹲在他的身邊。“顧彥?顧彥!你怎么了?”顧彥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無論他在蘇儀身下怎樣放蕩承歡,他終究還是個有自尊心、有羞恥心的男人。被自家長輩用那種鄙夷不屑的目光看著……顧彥拼命壓抑著顫抖,齒根慢慢滲出鮮血的腥甜。(293)“顧彥?你怎么了?不要嚇我!顧彥!”蘇儀真的快要嚇哭了。感覺到蘇儀的驚慌和害怕,顧彥努力控制住自己,展臂將蘇儀摟進(jìn)懷里。“沒事。別怕,我沒事。被三叔公知道了,我有點……”“對不起,對不起……”蘇儀后悔莫及地哭了出來。“我不應(yīng)該……我太過分了!對不起!”“好了,真的沒事。”顧彥輕輕地拍撫蘇儀,“你說的也有道理,三叔公要和我們住一年,這種事情本來也就瞞不住,不過是早晚而已。現(xiàn)在挑明了也好,不用提心吊膽什么時候會被發(fā)現(xiàn)了,今后你想怎么做都行。”蘇儀哽咽著搖了搖頭。他知道顧彥只是在安慰他而已。顧彥其實是羞恥心很強(qiáng)的人,就算隔壁是顧修他都會拼命忍著盡量不出聲,何況現(xiàn)在住的是他一貫非常敬畏的三叔公。如果顧蕭像在飛機(jī)上一般裝聾作啞也就罷了,顧彥還能欺騙自己三叔公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顧蕭既然已經(jīng)挑明,那么今后再做的時候,顧彥所受的煎熬可想而知。他怎么可以對顧彥做這么殘忍的事。“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蘇儀含淚親吻顧彥。“以后邊上有人我們就不做了。”“那這一年怎么辦?我會憋死的。”顧彥強(qiáng)笑著親了親蘇儀,“別擔(dān)心,我真的沒事。”怎么可能沒事。蘇儀都已經(jīng)嘗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心痛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他一時放縱,卻讓顧彥受了這樣的委屈,簡直該死!“走,我們出去!”蘇儀拉著顧彥往外走,站在門口大喊一聲,“我和顧彥出去玩了!晚上你們自己燒飯!”不等秦爸秦媽還有顧蕭出來探問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去哪?”坐上出租車的時候,顧彥和司機(jī)異口同聲地問。蘇儀先向司機(jī)說了個地址,然后對顧彥道,“家里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顧彥答應(yīng)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追問。管他去哪呢,反正蘇儀也不會把他賣掉!直到車子停下,兩人一起下了車,顧彥看著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終于明白了蘇儀的意思——家里有人不方便,所以蘇儀帶他來酒店開房了!“有沒有覺得很眼熟?”蘇儀笑嘻嘻地牽著他的手。“這是我們上次住過的那家哦!”顧彥紅著臉跟著蘇儀身后,等著他辦好一應(yīng)手續(xù)。走進(jìn)客房,蘇儀熟門熟路地拉開兩側(cè)床頭柜看看,又遺憾地嘆了口氣。顧彥的臉更紅了。他還記得,就是在這里,他第一次和蘇儀同床共枕,第一次讓蘇儀幫他,第一次被……他還記得,那時的期待與煎熬,那時的羞恥與憤怒。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蘇儀是真的無法接受時,他是多么的傷心。而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靜靜地?fù)еK儀,顧彥心中的郁結(jié)一點點化開。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就算三叔公再看不慣他,也不可能讓他們分開。感覺到顧彥僵硬的身軀逐漸放軟,蘇儀終于松了口氣,高高興興地將他往床上一推。正待繼續(xù),卻被顧彥抬手抵住。“不行。你昨天剛做過。”蘇儀嘟起了嘴。這種時刻難道不是應(yīng)該舍生忘死地纏綿一番來抹去之前的傷痛!顧彥怎么還管他管得那么嚴(yán)!不過本來就是為了安慰顧彥才帶他出來的,蘇儀自然不可能對他來硬的,只好就勢往旁邊一躺,摟著他的腰道,“那就抱一會兒!抱一會兒總可以吧!”顧彥沒再拒絕。他其實很喜歡被蘇儀抱著。暖暖的溫度,靜靜的安慰。安安靜靜地抱了十來分鐘,蘇儀打了個哈欠。原本溫馨的寧靜就此被打破,顧彥忍不住笑起來。“這樣抱著就是很想睡啊!”蘇儀嘟囔著為自己辯解,“干脆睡一會兒好了!”“不行!”顧彥坐起身,又把蘇儀也拽了起來,“這時候一覺睡下去,你晚上還睡不睡了!”蘇儀又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勉強(qiáng)提起精神。“那我們現(xiàn)在做什么?”然后一想不對,是他帶顧彥出來散心的啊!顧彥人生地不熟的,讓他想節(jié)目豈不是為難他!“我記得這家酒店蠻多東西可以玩的。健身房,游泳池,SPA……玩上兩個小時剛好吃晚飯,你覺得怎么樣?”蘇儀提了建議,等著顧彥選擇。顧彥想了一想。“健身房吧。”現(xiàn)在的這套房子里也給他設(shè)了個練功房,可畢竟只是暫住,許多器械都沒有,練得不夠痛快。“好呀!”作為一個兩輩子都和健身沾不上邊的死宅,蘇儀非常好奇,興致勃勃。兩人臨時起意,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就進(jìn)了健身房,在一群油光發(fā)亮的壯碩肌rou男中顯得極不和諧。顧彥倒也罷了,質(zhì)地很好的白襯衫沒能掩住他的身材,微微繃緊的胸口昭示著其下的力量。這個人只是沒換衣服而已,大家都懂的。但是他旁邊那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漂亮的小男孩身上。蘇儀雖然已經(jīng)努力長到175cm,體重也突破了120斤,但是站在一群健身肌rou男中間依然渺小得可憐。尤其東方人的長相顯年輕,他又一臉好奇地東張西望,看起來更像是小男孩了。大多數(shù)被他注目的人都會回他一個善意的微笑,然后炫耀地繃出碩大的肌rou塊。“哇!”蘇儀連連驚嘆,“他們的肌rou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