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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一愣之下,登時失笑。僥幸過關,顧修松了口氣,急忙抱緊秦卿。“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動手的。”“顧彥當初大概也是這么對蘇儀說的吧?平時說什么都好,不是事到臨頭誰知道?”秦卿對他的保證表達了合理的不信任。顧修再度痛扁顧彥一萬遍。“我和顧彥不一樣。顧彥敢對蘇儀動手,是因為……”“因為他沒有父母為他撐腰?”秦卿插嘴。秦卿對顧彥的評價還真是低到極點了,顧修嘆息著搖了搖頭。“因為他下手有分寸。就算氣急了他也不會真的打死蘇儀。”“你的意思是說……”秦卿驚訝地睜大眼睛。“你沒發現在家里我從不和人對練嗎?因為我殺氣太重,下手太狠,剛回來的時候差點打死三堂弟。”顧修坦然相告。這原本是他絕不想讓秦卿知道的事,可是秦卿這樣溫柔地包容和撫慰了他,他實在無法再對她有任何隱瞞。或許秦卿會害怕退縮,可他不能因此就剝奪她知道真相進而做出選擇的權利。秦卿果然有點被嚇到的樣子,她呆呆地看了顧修好一會兒,然后道,“你的意思是說,因為你動起手來有可能控制不住輕重打死我,所以你索性不對我動手,以免真的打死我,是這樣嗎?”“是的。”顧修再度保證,“我可以發誓,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對你動手的。”秦卿嗯了一聲,然后警告道,“今后如果我媽問起來,你只要說最后這個保證就可以了,前面的原因千萬不要說!不然她一定會抓狂的,真的!”顧修靜靜地看著秦卿,又一次輕聲問道,“你不怕嗎?”“好吧其實我真的有點怕。”秦卿嘆氣,“所以以后對你做比較過分的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把你綁起來,這樣可以嗎?”……如果你真的害怕,難道不應該再也不對我做那些過分的事了嗎?顧修微笑著嘆了口氣,“可以。”于是,秦卿從地上那堆零亂的衣服里找出顧修的領帶,把他的雙手綁在了床頭。顧修吃驚地看著秦卿,“你……”“噓!”秦卿豎起食指在唇邊一碰,“輕點,我爸媽就在隔壁!”我知道你爸媽就在隔壁,所以你把我綁起來是想干嘛!顧修掙扎了一下,床架發出可疑的嘎吱聲,嚇得他立刻僵住身子,一動都不敢動。這樣的狀態……簡直太適合秦卿為所欲為了好嗎!看著顧修點綴著無數傷痕的強健身軀在她手下不斷顫抖,卻又拼命忍耐著不敢動也不敢出聲,秦卿覺得非常愉快。今天突然知道了那么多事,要說她一點都不害怕,那絕對是騙人的。尤其顧修那個“因為真的可能打死你所以才不對你動手”的保證聽著就特別驚悚,根本無法讓她產生任何安全感。但是……她問自己,你真的需要安全感這種東西嗎?她曾經想過顧修敢對她動手就立馬踹掉,那是因為她厭惡家庭暴力這種行為。但是當這種暴力的威脅上升到有可能殺死她的地步,她反而有種刀尖上舔血的刺激。歸根結底,她畢竟是秦爸爸秦mama的女兒,不安份愛冒險的天性寫在基因里。就好像秦爸爸會斗智斗勇地從北極狼尾巴上拔毛一樣,秦卿覺得肆意欺壓有可能殺掉她的顧修似乎有種額外的快樂。在這種命懸一線的日子里,給自己找點樂子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所以秦卿毫不愧疚地加緊欺負顧修,為自己擔驚受怕的小心臟尋找慰籍。(221)“秦卿……”顧修都快被折磨得不行了,他低低地呻吟著,哀求地看著秦卿。“怎么了?不舒服嗎?”秦卿輕笑著,手上輕輕一動。“啊……”顧修急喘著挺起腰,“舒,舒服。”“還想更舒服嗎?”秦卿誘惑地壓低了嗓音。秦卿這是又想到什么欺負他的新主意了嗎?顧修苦笑著回答,“想。”秦卿滿意地暫時從床上離開,回來的時候手里提了一條鞭子——顧家四姑送給她的,顧修以身作靶教會她使用的,那條漆黑的鞭子。顧修的呼吸停頓了片刻。“想要嗎?”秦卿問。想要嗎?顧修顫抖地吸了口氣,目光幾乎無法從鞭子上移開。理智告訴他鞭打的動靜太大,絕對不適合在此時此地進行,但是,但是,僅僅是看著這條鞭子而已,他的身體就仿佛燃起了火焰。“不想要?”秦卿慢條斯理地將鞭子一圈圈盤起來,在顧修眼前晃了一晃。察覺到他驟然紊亂的呼吸,秦卿將鞭子壓上顧修的胸膛,一寸寸慢慢滑過。“啊!”顧修猛然拱起身體,驚呼聲脫口而出,又急忙忍住。然而這一聲短暫的驚呼已經足夠泄露他的秘密,只見秦卿微微勾起嘴角,手中的鞭子轉了個方向,慢慢地朝著rutou碾壓過去。顧修咬緊牙關,做好了拼死忍耐的準備,可是即便如此,當粗礪的鞭子壓上他的rutou輕輕碾動的時候,他還無法克制地顫栗起來,喉間擠出悲慘的輕嗚聲。好可愛啊!秦卿愉快地嘆息著,鞭子慢慢碾過rutou,向著敏感的腰側移動。這是她無意間發現的顧修的小秘密,顧修的腰側特別敏感,輕輕一撓就能讓他顫抖著蜷縮起來。“不……啊!”察覺到秦卿的用意,顧修驚慌地想要躲閃,扯得床架又嘎吱了一聲,只得急忙停下。就在這時,盤成幾圈的鞭子貼著他的腰線一滑到底,顧彥死死忍住幾乎沖口而出的尖叫,整個身子從床上猛然彈起,然后砸回床上蜷成一團,劇烈地痙攣起來。如果放在前幾次,把顧修欺負成這樣以后,秦卿都會暫時停手讓他稍緩一下,但是這次秦卿打定主意要更加過分一些。邪惡的鞭子在顧修身上不斷游走,時不時地突襲著那些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顧修被折磨得都快瘋了,本能地想要掙扎,可是被綁住的手腕不斷提醒他,不能掙扎。其實秦卿綁得并不太緊,如果用上點力很容易就能掙脫,然而此刻束縛著他的,不僅僅是一條領帶,幾個繩結。面對可能失控殺死她的危險人物,秦卿卻只索要了這樣一個將他綁起來的保障而已。如果這個保障可以被他輕易摧毀,他要拿什么來讓秦卿相信她的安全無虞?所以他不能掙扎。他可以哀求可以哭泣,唯獨不能掙扎。顧修的忍耐已經到了讓秦卿感到驚訝的地步。明明難受得連眼睛都濕潤了,拳頭也握得咔咔作響,可是顧修依然放任她到處肆虐,就連顫抖和痙攣都克制到極點,除了急促的喘息和微弱的悲鳴,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舒服嗎?”秦卿用鞭子挑起顧修的下巴,仔細看他略微有些迷蒙的眼睛。舒服嗎?顧修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敏感的部位被一一撩動,快感如海浪般生生不息,應該算舒服嗎?可是為什么他感到近乎疼痛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