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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也停住動作,轉身,紳士彎腰向著觀眾席謝幕致禮。“啊啊啊啊啊啊啊,姜白好帥啊!”觀眾席沸騰了,這次不再是叫顧徐,整齊喊著姜白名字。“寶貝mama愛你!”“我宣布我雙擔了!”……類似尖叫絡繹不絕,張一旭死死捏著Oxygen新專,眼里充滿不可置信,就姜白那流暢的舞蹈動作,誰他媽謠傳他不會跳舞!張一旭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讓姜白秀了一把,他后槽牙氣得咬出咔咔聲,為找補,他故意夸顧徐:“我聽說這次新專編舞全是顧徐,這段舞他編得實在太有意境了!我都沉醉在這段舞蹈里了,顧徐,你是怎么想出來的?”沒想到顧徐冷冷說:“這段不是原版舞。”張一旭錯愕不已:“不是原版,那是……”他閃過不好預感。果不其然。姜白撿起運動服拍拍,邊穿邊隨意說:“我現(xiàn)場想了一段。謝謝喜歡。”張一旭:“……”*錄完節(jié)目,節(jié)目組去吃了頓慶功宴,吃完,郭平安來接顧徐姜白。陸季天也在車上,他坐在后座啃著香蕉,見姜白他們上來,他猶豫了一下,默默坐到第三排,脖子往衣領縮,捧著香蕉小口小口咬著,隔著香蕉皮,不時偷瞄姜白。姜白實在忽視不了,主動問他:“有事?”陸季天瞬間來勁,兩口吞完香蕉,湊上來問:“你學過游泳?”姜白想到什么,挑眉問:“今天游泳館幫我加油的是你?”陸季天臉頰紅了一層,嘴硬說:“什么叫幫你加油,我是去給我哥加油,順便、順便幫你加油!”姜白也不和他爭:“嗯,學過。”這次他沒有說一點點。郭平安聽到他們的對話,樂呵呵回頭,也加入話題:“聽說今天游泳,小姜你贏了奧運冠軍?”看到郭平安,姜白想到上次黃荷和顧徐的對話。他眉峰不悅地皺攏。今天見識過顧徐龐大的粉絲群,不難想象顧徐私人行程泄露,在沒有安保的情況下,場面是何等危險。姜白笑容斂去:“綜藝效果。”郭平安還在喋喋不休:“神奇啊,奧運冠軍那么好說話?為了綜藝效果愿意配合輸?那節(jié)目組肯定給他不少出場費……”“能安靜點嗎?”姜白平靜說,“我想休息。”郭平安一僵,訕訕轉回去,不再開口。一路無話回到宿舍,黃荷和蔣珈琛在客廳里說著話。顧徐他們一進去,黃荷就起身笑道:“回來得剛好,我們正說到明天新專發(fā)布會的事。”她對后進來的姜白說,“尤其是小姜,明天第一次作為新成員亮相,緊張嗎?”第27章027【027】“還行。”姜白回。黃荷笑笑,這段時間和姜白接觸下來,她相信姜白說還行,那就是有把握。她招呼三人到客廳坐下,交代了明天發(fā)布會的注意事項,見時間差不多,又坐一會兒回家。走幾步,黃荷忽然想起件事,停住回頭問:“小姜,你有微博嗎?”姜白:“有。”黃荷想了想:“還是另外注冊個新賬號吧,明天發(fā)布會要公布你的微博,官微也會關注艾特你,你原來的微博不太合適。”姜白點頭,掏出手機注冊新賬號。黃荷又強調一遍:“明天十點發(fā)布會,你們八點就得起來做造型,尤其是你。”她點名陸季天,“不許賴床。”陸季天:“……”說得他還是小孩一樣,他瞄著姜白,咕噥著說,“我早不賴床了,都八百年前的事。蔣珈琛立即笑著揭他老底:“八百年前?不對吧,前天錄節(jié)目輪到你早起做早餐,你幾點起的?我提醒你一下?”陸季天脖子根臊紅了,生怕蔣珈琛曝光,從左邊沙發(fā)猛撲到中間,死死捂住蔣珈琛的嘴巴,余光瞄著姜白,嗓門提高了八個度:“我不會做飯,早餐最后還是節(jié)目組買,起那么早擺拍干嘛。”聞言黃荷臉色微變,她快步折回問:“買的早餐節(jié)目里會說明嗎?”蔣珈琛本來在和陸季天玩鬧,聽黃荷一問,頓時安靜了,他撥開陸季天手,上下唇抿得緊繃。陸季天剛要開口,蔣珈琛先說了:“不會,節(jié)目組給季天的人設是陽光暖男,我是腹黑深情,都會廚藝。”黃荷:“……”她胸口劇烈起伏著,氣得太陽xue突突直跳。“臺本沒有這段,我聯(lián)系他們,這段絕對不能剪進去,我們團不搞立人設這種事。”從Oxygen出道開始,老總給他們的定位就是和氧氣一樣,原本自然。立不屬于自己的人設,叫什么原本。她掏出手機要找節(jié)目組要說法。剛撥號,蔣珈琛艱難說:“黃姐,沒用。我和張總聊過,他說綜藝節(jié)目觀眾就看個樂子,他們不會當真。讓我們好好錄,其他不用管。”電話即將接通,黃荷用力握緊手機,最后一秒,她掐斷電話。蔣珈琛的話提醒了她,節(jié)目組是張光義組的,都是按他吩咐辦事,找節(jié)目組沒用。她嘆了口長長的氣:“不尊重觀眾,遲早有一天,會被觀眾拋棄。”黃荷搖頭,拍拍蔣珈琛的肩膀,滿臉烏云離開了。黃荷一走,客廳瞬間安靜。連話多的陸季天都垂著頭沉默,過幾秒,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上樓回房間,蔣珈琛揉揉臉頰,這才轉身和顧徐說話:“我私下問過節(jié)目組,張總那邊要求和你們錄的運動綜藝同天播出,看來這次我們是真得罪他了。”“得罪他也比被他拖后腿強。”姜白收起手機,突然說。蔣珈琛搖頭,無奈說:“白白你剛入行不清楚規(guī)則,這個圈子捧你,你就能站得更高,看得更遠,不捧你,任你再優(yōu)秀,也不過閃現(xiàn)的流星。”顧徐眸色猛沉,正欲開口,姜白聲音先一步響起:“規(guī)則就是讓人打破的,靠人捧或許能站得更高,看得更遠。但優(yōu)秀堅持的人,靠自己同樣能攀越高峰。”蔣珈琛一怔,本想說姜白想法幼稚,又覺得不太委婉,他換了個說法:“理想主義者。你還年輕,不了解現(xiàn)實的殘酷。我今天說這些并非責怪你們之前頂撞張總,不過希望你們以后處事圓滑一些,我們是密不可分的團體,我比任何人都希望Oxygen更好,只是有些時候,我無法不妥協(xié)。”“抱歉,我不愿妥協(xié)。”姜白眉宇溫和堅定,“像黃姐說的那樣,選擇權從來是在觀眾手里,你尊重他們,他們同樣會反哺你。”“現(xiàn)在市場如此。”見說不通姜白,蔣珈琛眉心擰得死勁,他煩躁揉著太陽xue,“觀眾喜歡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