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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季天更直接:“臥槽!”這時青年聲音突然消失,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姜白已經(jīng)放下話筒,輕輕抓著臉皮:“不好意思啊,忘記怎么唱了。”這一場姜白輸?shù)煤翢o懸念。但沒有一個人開口,還處在震驚之中。聽一遍能唱成這樣?張光義有些坐不住,難道他被老總涮了?姜白其實是私下培養(yǎng)的王牌?他按下心里動蕩,不露聲色說:“小姜唱得挺好嘛,真沒學(xué)過唱歌?”循環(huán)重生前,姜白是藝考生,學(xué)的音樂和跳舞。不過那是400多年前的事了,他這一世確實沒學(xué)過。他搖頭:“沒有。”張光義觀察著姜白的臉色,想分辨他話里的真假,望過去,姜白笑容靦腆,烏黑的眼睛又大又明亮,看不出什么。眾人心想,也許剛才是碰巧,陸季天正好挑了首適合姜白聲線的歌。陸季天卻覺得有些奇怪,他挑的歌,難度他清楚,姜白要沒學(xué)過怎么可能聽一遍就音準(zhǔn)那么準(zhǔn)!他追問:“你念的什么專業(yè)?”既然不是音樂,或許是相關(guān)專業(yè)?姜白:“沒。”陸季天皺眉:“說清楚點,沒什么沒。”姜白:“沒念書了。”“沒念書是什……”聲音戛然而止,陸季天炸成鞭炮,“你畢業(yè)了?你到底多大!”“20。”陸季天緩沖幾秒,搞半天就比他大三歲啊,他嘴角翹起,不多會兒又落下去,瞳孔驀然瞪大:“你竟然跳級?!”姜白眼睛彎了彎:“我?guī)啄昵拜z學(xué)了。”大家都豎著耳朵聽著,這話一出,全場驚恐,連正在唱歌的人都驚得唱劈叉了,什么!這姜白不只沒學(xué)過音樂舞蹈,他還是個文盲?!這樣的人,是Oxygen新成員!憑什么!幾十個人面面相覷,唯有顧徐,從始至終低頭擺弄手機。冷場幾秒,蔣珈琛是最先動作的,他攬過傻眼的陸季天,揚著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說:“比賽結(jié)束,我們隊少贏一次,下個月公司咖啡奶茶我和季天請。”眾人趕緊借坡下驢,又笑鬧起來,入座吃飯,假裝剛才什么都沒聽見。然而沒過幾分鐘,ST的各種大群,小群,朋友圈就傳遍了,Oxygen新成員不僅沒專業(yè)技能,還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文盲。總結(jié),除去臉,姜白一無是處!陸季天從姜白唱完歌就一直懨懨的,平時最鬧騰的他今天安靜得不像話,坐在角落,機械動著筷子。熱鬧都是他們的,不屬于他!突然一杯加冰塊的梅子酒遞過來,陸季天最喜歡喝梅子酒,“謝謝。”他看都不看接過,一口喝見底。緊接著又一杯遞過來,陸季天再接,接連喝三杯,陸季天逐漸有些上頭,他酒量差得令人發(fā)指,他遲鈍晃著頭,偏頭和遞酒的人說:“喝、喝不……”略微模糊的視線里,姜白坐在他旁邊,陸季天一下卡住了,立馬坐得板正,繃著漲紅的臉冷笑:“地方這么寬,你坐過來干嘛!”姜白輕晃酒杯,里面的冰塊發(fā)出“嘩嘩”的聲音,姜白薄唇微揚:“哦,沒什么,聽說你酒量不好,我驗證一下。”什么?!敢說他酒量不好!陸季天瞬間像頭炸毛小獅子,頭上的金毛都倒豎起來:“胡說!謠言!”他一把搶過姜白手里的杯子,仰頭直接一口悶,喉結(jié)咕嚕快速滑動著,明明臉皮都漲成爛番茄色,他還是得意望向姜白,大著舌頭嘀咕,“討厭鬼看清楚了沒,我酒量不好?那全宇宙都沒酒量好……嗝!”他打了一個悠長的酒嗝。姜白推過半個手臂高的玻璃酒壺,澄澈的梅子酒在暖色燈光下微微蕩漾著:“喝完這壺,我就信。”在場除了顧徐,全在吃吃喝喝,無人注意這個角落,等吃完飯,大家才發(fā)現(xiàn)陸季天醉得不省人事,軟成一灘泥癱在桌上。姜白眼底流動著淺淺的光。他是故意灌醉陸季天,回宿舍套點蘇戈的線索。有一期綜藝,蔣珈琛曝陸季天喝醉和小孩一樣乖,問什么答什么,銀行卡密碼都能問出來,陸季天跳腳反駁他根本不記得有這回事,蘇戈當(dāng)時還在,笑著補充陸季天喝酒必斷片,第二天問他什么都不記得。吃完飯,張光義結(jié)好賬就走了。不到十一點,大部分人都還沒玩盡興,商議著去續(xù)攤,黃荷擺手:“你們年輕人玩,我年紀(jì)大扛不住先回家了。”說著轉(zhuǎn)頭交待蔣珈琛,“你們別玩了,早點回宿舍休息,明天還要錄歌。”蔣珈琛點頭:“知道。”等黃荷走遠(yuǎn),他轉(zhuǎn)身要去找陸季天,不料剛轉(zhuǎn)身,姜白架著陸季天等在他身后,笑著問,“現(xiàn)在走嗎?”陸季天樹袋熊一樣掛在姜白身上,睡得很安靜,蔣珈琛見狀喊了顧徐和郭平安,邁腿往電梯走:“嗯,去停車場。”進(jìn)電梯時,死魚一樣的陸季天突然醒了,吵鬧一小陣要去續(xù)攤,然后又呼呼大睡,陸季天鬧的過程中,姜白被他撞到好幾下,帽子里的東西掉出來,“咚”一聲砸地上。地板上,糖紙閃著晶亮的光。是楊園園送姜白那根棒棒糖。作者有話要說: 國際*馳名雙標(biāo)*顧第5章005【005】姜白正要將陸季天塞給郭平安,彎腰去撿,這時一只手先一步撿起糖放回他帽子。姜白偏頭,對上顧徐平靜的目光。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雖然人人都說顧徐淡漠,但此時在電梯的幾人,會主動幫他的,只會是顧徐。姜白剛要道謝,顧徐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聽了一會兒,眉峰不自覺蹙起,在1樓下了電梯:“有事,我晚點回去。”郭平安問:“這么晚還去哪兒?要不我跟你……”沒說完顧徐走遠(yuǎn)了,電梯門也緩緩關(guān)上,郭平安摸著嘴唇,想說點什么,又生生咽回去,他今晚喝了點酒,膽子大不少,低聲嘀咕:“想抓你們新聞的到處都是,要有什么被狗仔拍到,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小聲,電梯里卻都聽得清清楚楚。蔣珈琛溫和笑:“不用擔(dān)心,顧徐做事有分寸。”“咳,我知道。”郭平安扯著嘴角,“我是擔(dān)心他一個人出去不安全,有我開車方便嘛。”“我看郭哥更不安全。”姜白突然說。郭平安沒反應(yīng)過來:“啊?”姜白勾唇:“禁止酒駕。”郭平安一愣,這才笑出聲:“嘿嘿,不提我差點忘了,今天喝了幾杯,那還真是我更不安全。”他一掌拍到腦門上。后來郭平安又覺得有點不對味兒,總有種姜白在內(nèi)涵他的感覺。是錯覺嗎?郭平安狐疑望過去,這時電梯到了停車場,姜白駕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