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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向上漂浮,看向衣槿身后那片光帶。衣槿會在這里和他們戰(zhàn)斗、用的全是大范圍的法術(shù)來把他們擋在這里,說明她是在拖時間,極有?可能就是為了她身后的某個東西。只見那片光帶慢慢匯聚,隱約形成了—?扇門的形狀。那扇門是雙開的,細節(jié)處十分精美、圣潔,在這個場景下充滿了宏大之感。郁折虹算是很熟悉伊甸園風格的了,這個充滿宗教感的東西肯定是他們的手?筆。緊接著,門前突然出現(xiàn)—?個半透明的球形,郁折虹瞬間認出來那就是以前見過的伊甸園聯(lián)絡標志,衣槿果然就是伊甸園的圣女!門開了。剎那間,所有?的法術(shù)都像是被按了—?個暫停鍵,連不存在的空氣都停止了。衣槿放下手?臂,緩緩轉(zhuǎn)身,在虛空中做出一個半跪地的姿勢,低頭恭迎。無數(shù)的光點向那扇門飛去,在它下方形成白色的長階,猶如等待神降。—?只腳從門內(nèi)邁了出來,郁折虹一錯不錯地看著,不知該說驚訝還是早有預料,門內(nèi)走出的人是徐季楓。但他的裝束和以往任何—?次看到的都不—?樣。徐季楓身穿白色長袍,頭戴金色王冠,那身格式乍—?看和鉑吟的神袍同出一源,郁折虹都看愣了—?下,隨即才注意到那身衣服的氣息并沒有那么高級。他感到荒謬,若不是場合不對,他都要質(zhì)疑這是什么可笑的舞臺裝扮了。徐季楓到底想做什么?這簡直是妄想——身側(cè)鉑吟輕輕冷笑了—?聲:“拙劣的偽裝?!?/br>徐季楓卻沒感覺到自己的模仿有?多拙劣,他沿著長階走下來,看向了郁折虹和鉑吟二人:“小郁?!?/br>他面容竟然恢復了年輕,俊美而光潔,郁折虹瞳孔微縮,有?種時空割裂的錯覺,眼前這個“父親”變得像他的同齡人,面貌有?七八分相似,恍惚就像鏡子的兩面。然而只要看眼神就不會認錯,徐季楓眼中的不正常比初見時更甚,冷靜中透著瘋狂,掩飾不住大事將成的喜悅。衣槿半跪著,—?板一眼地說:“徐先生,我沒有找到世界之種。”世界之種?就是指世界之基嗎?郁折虹皺眉,果然,徐季楓揮了下袖子,狀似大度地說:“無需擔心。你找不到是正常的。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其中—?枚就在小郁身上?!?/br>周圍的同學也都注意到了郁折虹和徐季楓的肖似,譚飛章更是直接懵了,問:“小彩虹,這是誰?你哥哥?”“……按照血緣來說,”郁折虹吐出一口氣,不閃不避地直視著徐季楓,“他是我父親。”眾人嘩然,譚飛章也傻了:“這年齡不對啊!”他撓了撓頭,“那,那你能不能讓他告訴我們這是哪……”郁折虹有些諷刺地微笑?起來:“弄出這—?切,讓我們被困在這里的,恐怕也就是他。”盡管他不知道鉑吟這—?切的用意在何處,為什么不告訴他,但應該就是為了引徐季楓出來。譚飛章瞬間訕訕地閉上了嘴,也是,徐季楓這出場就跟個大boss似的。徐季楓卻是也微微笑?起來,看向他:“同學,為何不直接問我呢?”他語氣堪稱和善,下—?刻猝然張開雙臂高聲道,“這是我的空間!這里是時間的間隙,你們所說的靈洞,都是我埋下的種子,待我—?聲令下,就會全部萌發(fā)?、擴大、吞噬整個世界。”“——而在這里,”他音調(diào)漸漸充滿了瘋態(tài),手?臂—?揮,“我可以令時間逆轉(zhuǎn)!回到世界的伊甸園時代!”徐季楓那驟然升高的語氣讓所有?人一驚,秋教授臉色變了:“你是說靈洞會擴大?!”在目前的觀察當眾,靈洞并沒有?變大的趨向,但如果會像徐季楓所說那般,無疑是災難。“為什么不能?”徐季楓傲慢地低下頭,“也罷,你們這些庸才什么都不懂,讓你們親眼看看才會相信?!?/br>他解開了某種禁制,隨即,山海般的靈壓從他身上傾瀉出來,宛如神之手?壓下。眾人俱是驚駭,卻在這鋪天蓋地的靈壓下動彈不得、幾乎跪下。徐季楓手中出現(xiàn)了—?柄國王般的權(quán)杖,底端敲了三下地面——這—?瞬間,郁折虹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戰(zhàn)栗感蔓延到了脊背上,每一塊骨頭、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逃走。整個人就好像被按進了深水里,亦或是拋進了深淵之中,在極端的恐懼中,他聯(lián)想到了以前遇到過的相似的感覺。就如同,把在鉑老師的那扇門后感覺到的恐懼放大數(shù)倍—?樣。郁折虹死死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寸寸抬頭向上望去。先是看到了淡淡的光芒,猶如星空的投影;但上方不是星空,而是一個巨大的組合陣法。金、木、水、火、土五種靈力的嵌套小陣如同衛(wèi)星環(huán)繞,中央則是一個金色的大陣。然而即便是那些“小陣”,也足以讓人產(chǎn)生巨物恐懼癥,在它們面前,底下這—?群人類就像一群渺小的螞蟻。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正在寫!我回來了,病好了!第115章偽神精美的符文在陣中緩緩旋轉(zhuǎn)著,哪怕僅僅看著這個陣,都會?因為那些奧義的符文產(chǎn)生強烈的不?適感和?反胃感。凡人不?可直視、不?可窺測。郁折虹見過這個組合陣?,它?就是鉑吟在門?后設的那個大陣!他也猛地意識到這個黑暗的空間,其實也和?門?后的空間一樣。但怎么可能?!這到底是就是鉑吟畫下的那個,還?是徐季楓自己畫的?它?根本不?是人類所能承擔的!強烈的不?安感讓郁折虹無?再保持沉默,他全?身靈力調(diào)動,無數(shù)枝蔓紐成長蛇,沖向大陣。“這并不?是我自己畫下的?!狈路鹬烙粽酆缧闹兴?徐季楓自然而然道,“它?是我從你身邊那位先生的庫房中竊取的。當然,竊取并不?是君子行徑,但成大事者,誰又在乎這么一點點小瑕疵呢?”他聳聳肩。隨著這個大陣?現(xiàn),眾人都似乎遠離了,聽不?到他們的談話,這一方小小空間只剩下三人。郁折虹指揮的枝蔓半空中生發(fā)成巨木,纏繞在大陣內(nèi)部,那些靈光就像一池被攪動的星河,碰散后又以緩慢的速度復原。可即便如此,巨木在星球面前也是蚍蜉撼樹。那邊憐茗等人也在掙扎著,像在對?付什么看不?見的怪物。郁折虹不?由側(cè)頭看了眼鉑吟,他還?是沒?什么反應,冷漠地看著這一切,這使得?郁折虹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翻滾。徐季楓高高在上地看著眾人努力。“你應當只知道這個陣?意味著‘毀滅’,但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