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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擔心能不能收費入V、能賺幾個錢了,那才是真正的凄風苦雨啊。】【是啊,而且說不定第一部好,第二部就撲了。】【每一部都不能放松,呵呵,當時我簽約后前輩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歡迎你進入網漫地獄。】樓主不信:【真的這么難嗎?】【你來試試就知道了。】【哈哈哈哈多殺幾次就乖了。】郁折虹用的是自己前世的筆名,叫【色散折光】。這四個字在他前世放出去就是漫畫界傳奇的代名詞,但在這里還只是一個無名小卒,那個簽約的黃標都還是灰的。他前世也聽過原本的大神去了網站試水,反而折戟沉沙的,于是更加謹慎了,在自己的個性簽名處備注:【色散折光一號機。】被殺了還有二號、三號、N號,子子孫孫無窮匱也。郁折虹看著那個福利榜倒計時【27天】,危機感更甚。27天啊……他猶豫了一下,抬頭喊了一聲:“鉑老師?”現在是傍晚十分,落地窗外的天空一片橙紅,夕陽落到了那無盡的白金色建筑群上,在黑暗中閃爍反光。正是倦鳥歸林的時候,但欽涅斯的機械生命不知疲倦、不會休息,偌大的城市依舊寂靜無比,像是古老的墳墓。郁折虹喊完,沒有回應。雖然鉑吟就在他上一層,但是兩層之間沒有連通的樓梯,應該是被鉑吟隱藏了。在基礎掃盲后,郁折虹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沒人會直呼鉑吟的名字的。因為名字對于神明來說也是一種標志和咒語,在他所能掌控的范圍內,只要說出他的名字就會被感應到。甚至“鉑吟”這個名字,一般人也都無從知曉,這是一個高層的機密。提到時,普通人只會說“神明”或是“機械之神”。郁折虹正想著要不要再喊一聲鉑吟,身后就散發出陣法光芒。他回頭,看到鉑吟站在了房間的陰影里,背后是落地窗。郁折虹第一眼就注意到鉑吟的裝束和之前有細微不同。他原本頭頂懸浮著的晶體王冠摘了下來,身上的圣袍也不是之前那種繁瑣的款式,袖子和下擺都短了些。從袖口延伸出來的雙手,戴著雪白的手套。那頭白色的長發也松松地扎了起來,單片鏡的銀鏈垂在頸側,俊美又禁欲。“鉑老師剛剛在忙嗎?”郁折虹笑瞇瞇地問了一句,不過也沒指望回答,接著就說,“唔……我是想問,我們最近幾天是不是要離開欽涅斯?我這個月有點事要忙。”鉑吟看了他一會兒,說:“你怎么知道?”“因為從我們回來開始,西邊那個機械鐘樓上的刻度變了,有個倒計時20天——現在過去3天了。”郁折虹說。他不知道自己的話讓鉑吟有些驚訝。西鐘樓的外觀像一株巨大的機械之花,無數齒輪和鏈條疊加在一起,旋轉、纏繞。那是欽涅斯的“方向盤”,上面的符文都是鉑吟親手刻下的,風向,風力,濕度,靈力濃度……所有的條件都要網羅在內。郁折虹看懂了這個組合陣法,他所說的“刻度”是自己讀出來的,不是直接顯示出來的。一般人看,只會覺得那是一堆蚯蚓文。——而他只不過在圖書館里待過幾天罷了。學習陣法符文需要強大的感悟力和天賦,鉑吟無所事事時也去看過人族的符文學院,就是在世界頂級的學府里,也沒有一個人比得上郁折虹。“……一天后,欽涅斯會在彩傘市停留。”鉑吟肯定了他的猜測,淡淡道,“我要去那里做一件事。”做什么事?……和那扇門后的組合陣法有關嗎?郁折虹輕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沒問出口。他直覺,那扇純白色的門是鉑吟的秘密,他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那好,我先準備行李。”郁折虹笑了下,“彩傘市,聽名字是個好地方。讓我先上網搜搜……”現在窗外天空已經暗下來了,房間里唯一的光源是郁折虹的臺燈,像一只白色柔光的蘑菇傘蓋。這個房間色彩豐富,和純白色的中心塔格格不入。郁折虹沉浸在了網上信息里。鉑吟沒有立刻走,他有些疑惑于自己下意識的停留,然后想起——郁折虹還沒說他要忙的那件事是什么。他好像不打算告訴自己了。接著又皺眉,他為何要在意?他轉過身,身形開始消散。但正在這時,郁折虹說話了:“啊,鉑老師我差點忘了,我這個月想在網上發漫畫。”他盯著光屏笑,“所以我才想問問你,好讓我根據你的時間來調整。”鉑吟微怔,不知為何,他的心情好像變好了那么一點。“我要做的事,不會影響你。”他看著自己戴著白手套的指尖,若有所思說。……真奇怪,這不像是他會說的話。他以前,是不會考慮“影響某人”這種事的。但他接著說下去。“你可以當成是,”鉑吟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旅游。”“你可以去那里,找找靈感。”話音落下,他的身形便消失在了空氣中。郁折虹猛地抬頭。旅游?找找靈感??等等,原來你還會用這么生活化的詞嗎?鉑老師,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第11章彩傘市郁折虹呆了半天,鉑吟都沒有再出現。他收回視線,略顯復雜地與那個人偶對視。板著臉的小人被他倒栽蔥提起,非常冷漠。郁折虹戳了戳它的臉,又給它打了個巨大的蝴蝶結。……鉑吟回到頂樓的時候,那只白色的貓頭鷹撲棱棱地飛了過來,被他截住。它剛剛才被拼好,飛得還不是太穩。在被郁折虹召喚下去之前,鉑吟發覺它身上發生了些不尋常的變化。欽涅斯的白鸮和其他的機械生命略有不同,它們每一只都是鉑吟親手制造出來的,沒有“靈魂”和“情感”,并不能稱得上生命,而是一種程序,一種純粹的機器。但鉑吟這次修好的這只,明顯和它壞掉之前不同,也和它冷冰冰的同伴們不同。連鉑吟也是第一次觀察到這樣的變化。他好像隱約知道了原因。——從前他在制造白鸮們的時候,腦中是沒有任何想法的。但這一次,他卻是帶著“想”修理了它,這種想也在白鸮身上投射了出來。白鸮停在他的小臂上。“你想要看他?”鉑吟輕聲問。白鸮對著他歪了歪頭。鉑吟道:“那就去吧。”他把最后一個零件給白鸮裝上——那枚圓圓的小單片鏡。白鸮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