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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近到歐米伽能聽清楚那些聲音——“冰,糖,葫蘆~”“吃茶咧——”“賣包子咧,rou包菜包,應(yīng)有盡有!”“餛飩,熱騰騰的餛飩,可以加面!客官,來一碗餛飩嗎?”……歐米伽瞬間冷了臉,好一副繁華盛世的幻影。果然,下一刻,歐米伽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置身于熱鬧擁擠的街道,街道兩旁是各種各樣的吃食小攤鋪,小老板們喊著買賣,街道里來來往往地走過無數(shù)人影,有穿著華貴錦衣的富人,也有穿著灰布短打的平民。他們往來于這條熱鬧的街道,仿佛看不到歐米伽和”陳若鈴”兩個?人一樣,熟視無睹地從他們身邊穿梭而過,歐米伽還聽到擦肩而過的一女子虛影回頭沖同伴說:“誒誒你可曾聽說了,觀玉樓新來的琴師,琴技高超,聽說連李大家都?在夸贊他前?途不小呢~”歐米伽沉默了,不為別的,就?因?yàn)椋J(rèn)識這女子虛影口中?的古琴大師李大家,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和對方以琴會友過。記憶的閥門是不受控的,不過就?那么一瞬間的恍然,竟讓歐米伽有了一種時空扭轉(zhuǎn)的感覺,頃刻之間周遭虛幻的人影都?凝聚成實(shí)了,街道也真正的活了過來,活成了歐米伽記憶之中?繁盛的京都?所應(yīng)該有的景物。歐米伽眼?中?的混沌更深,他沉默地站在原地,沒有發(fā)現(xiàn)”陳若鈴”眼?中?的暗光,更不知道她看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險惡,宛如一條伺機(jī)而動的毒蛇。只那么一瞬間而已,歐米伽的沉默和恍惚,變成了有可乘之機(jī)。只在瞬間,那些來來往往仿佛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虛影,便直接扭曲成一道道虛幻的黑色煙霧,爭先恐后地涌入了歐米伽的眉心。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同塵君漠然地看著這一切。馬超峰笑道:“嘿,看他們兩個?人傻不溜秋的模樣,就?說他們不是公子你的對手。”竇懷恩也緩緩地頷首,似乎是贊同馬超峰的觀點(diǎn)。曾平山一如既往地沉默,但?是眼?中?的警惕,似乎也因?yàn)轳R超峰的輕松和竇懷恩的判斷,而有過那么一二?分?的松懈。梅麗莎和歐米伽的沉浸在了同塵君利用此地構(gòu)造隨手布置的虛幻之中?,兩人的神情越來越奇怪,歐米伽是一種極為復(fù)雜的,抗拒中?隱藏著懷念的表情,而梅麗莎則是一種jian計即將得逞的陰森和險惡的表情……但?是就?算如此,同塵君也未曾覺得自己就?要勝利了。任務(wù)進(jìn)度只有百分?之八十而已,同塵君漠然地想到,這個?進(jìn)度,男主角和女主角無一隕落,事情還不到絕對穩(wěn)妥的時候。只有他們之中?,死?傷一個?,才能徹底打破強(qiáng)加于這個?位面的禁錮,將一切都?解放開來。------------那條花蛇,在潘凌遠(yuǎn)和微生拾柒的面前?,就?不像是在同塵君的面前?那樣獻(xiàn)媚了。它極為“正常”地游走在前?方,盡職盡責(zé)地替身后的兩只鬼引路,一邊走,一邊還會回頭去看看他們跟上來了沒有。不是花蛇的本性正經(jīng)?,而是它不敢在這兩個?鬼的面前?撒嬌賣萌,扭來扭去。怎么說呢,它感覺自己雖然還不是那么的“聰明”,但?是它知道有一點(diǎn)好,那就?是——天?生敏銳。就?比如,它知道看起來冷冰冰的似乎毫無人性的墓主人,其實(shí)極為寬容,甚至可以說,只要不是會妨礙到他要做的事情的東西,他就?比任何人都?寬容,所以花蛇才敢在他面前?各種撒嬌賣萌打滾,走條路都?要扭來扭去地展現(xiàn)自己的魔鬼身材,反正對于墓主人來說,只要它能抓到他要的人,其他的它想怎么樣都?行,無所謂。但?是那個?颯爽的英俊小哥看起來就?不是那么好脾氣?了,花蛇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呢,那直擊七寸的一鞭锏,直接砸到它恨不能當(dāng)場去世就?不會那么痛了。發(fā)現(xiàn)了花蛇太過匪夷所思的一本正經(jīng)?,潘凌遠(yuǎn)有些奇怪,他頓了頓,又像是要打破這奇怪的沉默一樣,才突然開口說:“這條蛇,還挺聰明的。”“當(dāng)然,”微生拾柒奇怪地看著潘凌遠(yuǎn),仿佛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廢話似的,“這根本就?不是一條普通的蛇!”潘凌遠(yuǎn):“……”他不知道怎么接話,老實(shí)說,他雖然知道微生陸離的身邊跟著各種各樣的護(hù)衛(wèi),藏在暗處的,放在明處的,他自己也有,但?是他從未和這些護(hù)衛(wèi)們深入交談過。花蛇游走得極快,聽到身后兩人說話的聲音,它又扭頭,游了回來,本來他們之間就?尷尬得詭異,花蛇回來纏上潘凌遠(yuǎn)的腿的行為,反倒緩解了尷尬。看著那不斷指著自己的身體的尾巴,潘凌遠(yuǎn)皺著眉認(rèn)真地猜測:“你是說,我們可以坐在你身上?”花蛇那身板,可大可小,現(xiàn)在它就?跟水桶一樣,乍一看,也確實(shí)不是坐不得,但?是潘凌遠(yuǎn)仔細(xì)地思考了一下坐蛇能用的姿勢,發(fā)現(xiàn)都?不那么優(yōu)雅,畢竟這廝是在地上游走的。最后,潘凌遠(yuǎn)忍痛拒絕了它。花蛇有些失落,不過沒關(guān)系,它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尾巴悄悄地往微生拾柒的方向游了過去。微生拾柒手按在腰間鞭锏上,冷聲道:“我不需要,你給我快點(diǎn)!”蛇委屈地又團(tuán)成了一坨,腦袋都?埋進(jìn)了那坨身體里,徒留出一根細(xì)細(xì)的尾巴,戳了戳前?方的空氣?。潘凌遠(yuǎn):“它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去的地方,就?在前?面。”“原來如此。”微生拾柒冷著臉,手卻沒有離開腰間的武器,只是說,“現(xiàn)在我們不需要你了,你回去看看公子那邊,是否需要幫忙。”花蛇識趣地瘋狂點(diǎn)頭,趕緊戳了一下墻壁上的機(jī)關(guān),拉開了一道閥門,往另一個?方向沖刺了。------------“不老道長?,您為何還在此處?”尚處在恍然之中?的歐米伽聞聲回頭,便看見?一個?身著白色錦衣,以特殊金絲線繡著仙鶴的青年男子,直徑走向了自己。青年男子的那張臉,更叫歐米伽恍惚。這張臉,太過熟悉,又太過陌生。說熟悉,是因?yàn)椋@個?人,曾經(jīng)?是歐米伽最為忠實(shí)的追隨者?,他敬佩歐米伽,愛戴歐米伽,將他視作在世神仙,比任何人都?更加信任歐米伽,不僅如此,任何事情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他都?可以為歐米伽去做,便是做不到,也能用盡一切去做。說陌生,是因?yàn)椋瑲W米伽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已經(jīng)?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沒有看見?過這張臉了。真奇妙,他恍惚地想,明明昨天?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