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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請滴卡——·感謝在2020-12-2000:49:56~2020-12-2001:57: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空凌3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103、6.1“戰爭,所有的戰爭,都是沒有任何對與錯,正義與邪惡的區別的!所謂的戰爭,就只有陣營分別而已!”少女用著那清脆而空靈的嗓音,那居高?臨下的圣母悲憫的語氣,看破紅塵萬事的空靈,仿佛自己深刻解讀戰爭與和平的本質的傲然,這樣說著。同塵君默然,又是這種糟糕的狀態,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唯能聽到聲響。少女那抑揚頓挫的說教還沒有停止——“一旦開戰,不論是戰爭的哪一方陣營,都總能找到自己的理由,在他們看來,他們就是正確的,正義的,而在對手看來,他們是不正義的,錯誤的,但是反之,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希望你們明白,戰爭根本就沒有正義與邪惡之分?!”同塵君覺得,她可能不是在和自己說話?因為聽起來像是在發表什么演講之類的,而不是在和他單獨交流。時間過去了一小段,同塵君還是沒有融進新的身體,2020也非常著急:“大佬大佬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把你塞進去了!”這慌里慌張的聲音,一聽就能想象得到這只小黃雞是焦急的如何上火,估計它也滿頭大汗了?。“你們覺得吉片法修西星人是邪惡的,可是戰爭一旦開始,吉片法修西星人也一樣會死亡,吉片法修西星人和你們一樣,他們也有親人,愛人,朋友,愛他們在乎他們的人,也一樣會為他們的死亡而感到痛苦,這樣,殺死吉片法修西星人的你們,又有什么嘴臉說自己是戰爭中正義的一方呢?”“開戰后,吉片法修西星人對海藍星人做的,和海藍星人對他們做的,會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嗎?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沉默了?一會兒,同塵君有了?一個問題——她口中的戰爭是哪一方挑起來的?------------終于,在2020的艱苦奮戰之下,同塵君成功融入了這具感覺起來似乎不太妙的身軀。他抑制住了?腦內嗡鳴,暫且壓下了?察覺到這具身體神識空虛的疑惑,緩緩地睜開眼睛。同塵君發?現,自己現在正處在一個完全封閉的正方體的空間內。周圍的墻壁都是特質的光滑可鑒的純白金屬墻,墻面之間沒有任何縫合的痕跡,一切看起來是如此的冰冷而死氣沉沉。而同塵君,則坐在一個同樣是金屬制的椅子上,手和腳,都被扣上了?冰冷的金屬鐐銬。同塵君眉毛一挑,他這是被囚.禁了??看起來,像是一個犯人啊。在他的正對面,隔著無?形的禁錮,正坐著一個長得極為奇特的“人”。這個“人”,他大體上和人類非常相似,頭,軀干,四肢,但是也只有大體上相似了?。因為這個“人”的皮膚是水潤光滑的淺青色,但是這皮膚像是蛇皮一樣掩蓋了?所有的內里,不像人類還能看到血管。而且他的五官極為深邃,深邃得仿佛真?的是刀削斧砍一般,他眼睛的輪廓占地面積尤為可觀,青蛙看了?都得喊一聲六六六的那一種可觀。他的頭發不像是人類的頭發,更像是一根一根可以悉數數清楚的奇特纖維物,有種輕飄飄的感覺。他身上的衣服,完全貼緊了身體,而且和皮膚一個顏色,乍一看,就好像是穿了?一層同類的皮。這人長得比上個世界那些半人半妖,因實力不夠而化形不成功的妖怪們還磕磣人,這是同塵君看清楚對方之后,給對方的第一個評價。在這個“人”的手腕上,有一個造型奇特的皮膚凹槽,這個凹槽上部彈出了偌大的一個透明屏幕,同塵君剛剛眼不能視但是能聽到聲音,聽到的那個空靈的少女音講解“戰爭啊”“正義啊”“邪惡啊”“對錯啊”之類的,就是從這個屏幕里發?出來的。同塵君終于看到了給自己“思?想輸出”的是何方神圣了。------------大屏幕里,那是一個穿著剪裁得當,完全貼膚的奇怪衣服的少女,她倒是長得是同塵君記憶之中“人類”應該有的樣子,黑發?黑眼。但也正是因為這樣,那貼膚的衣服,這個少女穿起來有點奇怪,因為她的皮膚是白里透紅的嬌嫩,她穿著和眼前這個“人”類似的衣服,卻感覺并不那么自然,乍一看,就好像是被一層淺青色的蛇皮給裹住了?似的。視頻仿佛是在直播,在同塵君觀察周圍的時候,少女依然在高昂著頭,面對著堆砌在面前無?數的麥克風,在一群花團錦簇中,眼神堅定?地看著攝像頭,繼續自己神圣的思?想輸出——“吉片法修西星人在曾經的戰爭里,也曾全民奮斗,哨兵戰死星際,向導精神竭力而亡,普通的女性吉片法修西星人甚至靠出賣自己的身體,來為吉片法修西星提供更多的戰爭資金,而無?數吉片法修西星人也妻離子散,悲痛欲絕……”“一旦開戰,吉片法修西星人難道就不可憐嗎?吉片法修西星人難道就不凄慘嗎?都是一樣的!談什么對與錯,談什么正義與邪惡?在我看來,戰爭根本就沒有這種分?別。”“吉片法修西星人一樣要在戰爭中付出無數生命,海藍星人一樣能在戰爭中獲得科學與技術的突破與社會的進步。一場戰爭,本就是雙方的政治較量,各有所得,各有所失,談什么正義與邪惡,你們不覺得虛偽嗎!?”“請你們記住,請你們記住!永遠,永遠,不要成為政治的犧牲品,戰爭的炮灰,為自己做出選擇吧,我的海藍星同胞們!”所以……同塵君蹙眉,所以戰爭到底是哪一方挑起來的?這又是一個什么性質的戰爭?------------過了?很久,一直到屏幕里的這個少女矜持地頷首,在無數鮮花與掌聲中走下演講臺,同塵君眼前那個奇怪的“人”,才終于關掉了?屏幕。而同塵君本人,也終于勉強在發呆和走神中回過神了?。這種嚴肅的場合似乎不太應該走神,但是由于那演講過于空洞,因而顯得枯燥無味又毫無?營養且淺薄可笑,這導致同塵君無?法自控地神思?飄遠,要不是眼前這個青皮人……暫時就叫他青皮人吧。要不是眼前這個青皮人及時關掉了?屏幕,同塵君差點兒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