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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沒想到短短幾年時間,男單四周跳實現(xiàn)了質(zhì)的飛躍,隔壁日韓俄厲害的小男單都會舉小手跳這玩意兒了。沒辦法,只能學(xué)啊。葉飛鴻也被他看得無奈:“行,但是只能跳二十次,現(xiàn)在還是身體重要。”得到許可后的杜清劭立刻屁顛屁顛地滑向長擋板的一側(cè),繞著場邊開始壓步加速。說實話四周跳的感覺真的很特別,如果能毫不費(fèi)力地完成,他一定會特別享受這個過程。眼前的一切——五星紅旗、勵志標(biāo)語都飛快地在眼前劃過,耳邊風(fēng)聲颯颯。他的雙手交叉在胸前,用余光估算著起跳時機(jī)和距離擋板的位置,將身體調(diào)整到右后外刃觸冰,左刀齒點(diǎn)冰、起跳。第一次根本不在狀態(tài),起跳的時候自己就有感覺,跳空后歪歪扭扭地站在了冰面上。“又在練勾手跳啊,太拼了。”隊友小聲感慨。“似乎有點(diǎn)緊張。”葉飛鴻滑到他身邊,“不要先收手,點(diǎn)冰的時候要用上半身和胸腔的力量把自己帶過去。”“嗯,知道了。”杜清劭聽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他也害怕,起跳瞬間大腦幾乎空白,心臟也要跳出嗓子眼,然后閉著眼在空中稀里糊涂地轉(zhuǎn)幾圈,落地的時候腦子還是空的,就是憑借肌rou記憶做接下去的動作。第二次還是失敗,直接栽在了冰面上。但摔得多了,在落地那瞬間他已經(jīng)能通過空中軸心和刀刃觸冰的感覺判斷自己能否成功,然后在幾毫秒的時間里調(diào)整身體狀態(tài),以最大限度的緩沖落冰,免得把尾椎骨、腳踝等重要的關(guān)節(jié)摔傷。沿著冰面滑出一小段距離,熟悉的地方再次傳來痛感,他仰面朝天瞥了眼頭頂?shù)拇鬅簦箲嵉卮妨讼卤妫牌鹕砼牡艏缟系谋肌?/br>“刀齒先落冰了,準(zhǔn)備落冰前還需要找一下重心。”教練幫他糾正錯誤。他點(diǎn)頭,爬起來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繼續(xù)第三次、第四次試驗,慢慢找感覺,之前傷過的地方也因為不斷摔倒,痛感逐漸積累。也不知道摔了第幾次,落冰時候痛感異常尖銳,杜清劭緩了下神,見摔倒那段冰面上隱約擦出了淡紅的血跡,地把地上抹干凈,又隔著衣服悄悄地抹了一把。淡淡的血腥味在指間蔓延開。他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疼,生理性地眼淚止不住泛上來,眼前的冰場也有些模糊。見他站在那兒不動,葉飛鴻趕緊上前:“怎么樣,沒事吧?”他掩飾性地咳嗽了兩聲:“沒事,就是肩上擦破點(diǎn)皮。”“今天先別練了,我把剛才的錄像給你,回頭再研究。”“不行,”他仰起脖子死撐,“我有感覺了,不就破點(diǎn)皮嗎,待會兒雙氧水洗一下就好了。”說完轉(zhuǎn)身就打算繼續(xù),不料扭頭瞬間對上了一個熟悉的輪廓。洛銘雙手環(huán)胸,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場外。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他突然嘆了口氣,垂下眼眸,嘴邊還不屑地嘖了聲,二話沒說轉(zhuǎn)身離去。他什么意思?看不起自己?短短幾秒,杜清劭目瞪口呆,忘了疼也忘記了練習(xí),沖到場邊裝上保護(hù)套,刷刷兩下就沖了出去,在屋外把他攔下。“喂!你給我回來!”洛銘見狀收斂起輕蔑的神色,淡淡道:“果然,只有這種方法能讓你休息。”“?”杜清劭啞然,才意識到自己上了他的當(dāng),氣得雙手叉腰、吹胡子瞪眼。“我也是為你好。你的其他兩種四周跳,無論是高遠(yuǎn)度還是落冰都很不錯了。新賽季把它們打磨好,現(xiàn)在還小,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閉嘴!別再拿年齡的事情來說我了。”他聞言立刻來氣,踩著冰刀鞋重重地上前兩步,抬手將洛銘逼退在墻面上,“登上成年組的舞臺,無論是17還是27,有傷的沒傷的,滑不好就是沒成績,沒有人會因為你是弱者就給同情分的。”“我有自己的打算,要是真的傷到站不起,我就去高考。反正腦子也不笨,復(fù)習(xí)一年也能上個好大學(xué)。”雖然嘴上輕松,說起這個話題,心里還是咯噔一下。宋湯昊的戰(zhàn)書、齊悅的殷殷期待,一切言猶在耳。他心里五味雜陳,抵在墻面上的手逐漸攥緊成拳:“你個笨蛋,根本不懂我們運(yùn)動員的世界。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天大的打擊,連芭蕾舞都不跳了,還當(dāng)著自己的粉絲哭唧唧。丟不丟人?難怪會被這么多人看不起!”他幾乎是咆哮而出,一直積攢的情緒終于忍不住爆發(fā)。洛銘見他這副模樣,慌張地躲開眼神,卻低頭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順著腦海涌進(jìn),順著溫?zé)岬男呐K怦怦跳動起來。正文第11章“小孩子似的”第十一章沒輕沒重說了一通話,今天見面時氛圍又有些微妙。杜清劭覺得自己沒說錯什么,可洛銘手里不知怎地多了一支小教鞭,站在場邊和葉老頭子說什么。他的臉猛然一沉,覺得這兩人又背著自己密謀什么好事。很快,葉飛鴻回過頭跟他解釋,說洛銘這幾天再幫他摳下舞蹈動作的細(xì)節(jié),下周開始短節(jié)目的編排,還問他是否愿意課后跟老師練舞蹈鍛煉節(jié)奏感。“我不干!”聽到和音樂有關(guān)的事情他即刻炸毛,忿忿地踹了腳擋板,“你明知道我討厭這種東西還硬塞?”“如果想出成績就不可能憑你喜好訓(xùn)練。”葉飛鴻敲了下他的腦袋,“這件事沒商量,就算為了P分你也要學(xué)。”聽到那玩意兒他更加心煩,朝天翻了幾秒白眼才滑到冰面上,沖著洛銘沒好氣地喊了聲。“Du,”他應(yīng)聲抬頭,冰藍(lán)色的眼眸平靜地望過來,“你昨天的話讓我感觸頗多。確實,無論之前發(fā)生了什么,芭蕾都將是我一生的事業(yè)。所以我也想把自己對舞蹈的熱愛帶給你。”此話一出,杜清劭立刻明白事情原由。合著小金毛嘴上不說,全把仇記心里了!早知道就不去機(jī)場把人堵回來了,他氣得心坎疼,后悔莫及地深吸了好幾口氣。洛銘說完這話便低頭把玩起手里的教鞭,轉(zhuǎn)著后面的旋鈕,拉出了半米長的鋼管,在手里掂了幾下:“開始吧。”杜清劭的記性一直不錯,練過幾天就把整套編舞全記住了。加上洛銘刻意幫他訓(xùn)練過重音標(biāo)記,前半段的完成度已經(jīng)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