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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吧,其實……”路鹿湊到金主爸爸耳邊偷偷說了什么,再坐好的時候顧寒的臉色瞬間轉晴,將路鹿壓在床上說:“小sao貨,就知道勾引我。”路鹿在床上咯咯笑著,顧寒一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嘴唇。柔韌的舌頭深入路鹿的齒關,纏繞著路鹿的舌頭,橫掃敏感的上顎,舔吻深入到路鹿的舌根,原來金主爸爸的吻技這么棒,路鹿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每一寸濕潤圣地都被橫掃而過,甜蜜的快感讓路鹿張著嘴被男人用舌頭侵犯,沉靜在情欲之中。身上的潤滑液開始發燙發熱,路鹿心情一好才感受到了它,身體變得熱切,加上和干爹開誠布公后,愛意占滿了他的胸口,他急切地想被男人填滿。“嗚,干爹,干爹……”路鹿迷離著眼睛看著顧寒,眸子里全是水。顧寒說:“今天干爹不讓你疼。”說完又輕輕地吻了路鹿幾下。路鹿恃寵而驕,不僅不感恩戴德還要提要求,“干爹,路鹿想要開直播~”“為什么?”顧寒有點不愿意,他到底是有頭有臉的人,怎么能總是被不知低賤的網民看著自己,他以為路鹿是想賺錢,吻著他的眼睛說,“路鹿不用再工作了,干爹養你。”路鹿搖搖頭,直播已經不是為了錢了。他軟軟地說:“路鹿想要被別人喜歡,路鹿喜歡被別人看著zuoai,路鹿想要被更多人看見干爹疼路鹿,把jiba插滿路鹿的xiaoxue,將jingye涂滿路鹿整個身體~”顧寒聽見路鹿純真地說著,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么yin蕩,忍不住心軟了,說:“好。”又是突兀的特別提醒,沒有任何官方的預告,許多人看見了路鹿的私人動態,很簡單的幾個字——一分鐘后直播。數萬人收到了這條通知,上萬人及時查看,幾人千馬上停止手上的一切工作,躲到房間或者廁所里,還有的假裝肚子痛,著著急急從會議中脫身,他們齊齊進了直播間,一分鐘后黑色屏幕準時打開,數千彈幕瘋狂滾動。[路鹿啊啊啊啊!!][路鹿再讓我射你一次!!][路鹿mama愛你,今天也給我射啊!!]無數禮物炸得屏幕色彩斑斕,路鹿低低笑著說:“我都看不見屏幕了。”大家又瘋狂呼吁清屏清屏,慢慢的才看清了路鹿房間的景象,奢華的歐式房間大床上穿著白襯衫的路鹿靠在高大冷峻的性伴侶懷里,他比以前更加嫵媚,眼神如絲地看著觀眾說,“歡迎大家來到路鹿的直播間,今天的性愛直播是——潤滑液py。”他慵懶地抬起手,像水一樣的潤滑液被他如數倒在身上,觀眾們看到那水潤的液體將路鹿襯衫打得半透明,情色地勾勒出他胸前的乳尖,透明的襯衫貼著身體比脫光了更加撩人,有人已經忍不住打起了飛機。要穿著衣服玩是金主爸爸的要求,但是禮物瘋狂劃過看來效果還不錯,路鹿自己被襯衫貼著身體也覺得有些難耐,更好地挑逗了情欲了,他臉頰泛起潮紅說:“今天也想zuoai,請和路鹿一起射出來吧。”很快彈幕有一連片的回應。路鹿回過頭去和金主爸爸接吻,顧寒伸手箍住了路鹿的腰,一邊和他接吻一邊用略微粗糙的手指隔著衣服摩挲路鹿的乳尖,路鹿被摸得渾身輕顫,癢得求饒,“干爹不要玩人家的小奶頭。”“小sao貨,又在裝。”顧寒憐愛地低聲罵他,語氣并不重,像是調情一般的口吻。他單手從路鹿的胸口滑到大腿中間,勾出路鹿內褲里的硬挺形狀問:“這是什么?”路鹿不好意思地將臉埋在顧寒的懷里。顧寒覺得撒嬌的路鹿更好玩,也漸漸放棄了以往狂jian猛插那一套,雖然待會還是要狠狠插一頓。他將路鹿面對面抱到懷里,雙手順著路鹿濕漉漉的身體摸到他挺翹的臀部,因為潤滑液的作用路鹿全身摸起來有另類的觸感,越是滑嫩越是讓人急躁,他必須用力才能抓住路鹿富有彈性的屁股,路鹿在潤滑液的作用下也感覺不到痛,反而更爽了。顧寒將路鹿兩瓣圓滑的臀瓣在手里搓圓按扁,感覺路鹿的屁股比上次更豐滿,心里忍不住想這插進去會有多爽。潤滑液讓路鹿全身都發著燙,金主爸爸這樣揉他他忍不住抬起屁股將身體往金主爸爸手里送,本來就只穿著薄薄的黑色內褲,這一送顧寒就摸到了不同與潤滑液的一片濕潤。顧寒愣了一下,才明白路鹿的花xue已經濕了,顯然是被自己揉出感覺來了,他心里開心,將手從褲腿摸進去,果然摸到雌xue那里一片濕熱,忍不住低罵道:“xiaoxue都淌水了,怎么還不求干爹cao進來。”“嗚哇,干爹,那里不要……”路鹿尖叫了一聲,金主爸爸在雌xue外摩挲著,因為雌xue太軟一根食指幾乎插進了xue口,刺激得他渾身發抖,花xue里卻噴出一股sao水。“給干爹插這里好嗎?”顧寒試圖用手指捅開嬌嫩的xue口。“不要,不要插那里!”路鹿被又痛又刺激的感官折磨快瘋了,花xue里好像要撕裂了一下,他無法忍受金主爸爸指交的行為,哭道,“別的地方都好,不要插那里,好痛!”顧寒也感受到那個地方不正常的緊致,想擠進兩根手指就嬌嫩得好像要撐裂了一樣,看來現在確實還不能碰,他離開那處溜到路鹿的后xue,說:“路鹿不哭,干爹摸摸你這里。”顧寒將路鹿的一條腿拉高,一指擠進路鹿的后xue,后xue也嬌嫩緊致,但是承受力比前面好得多,加上潤滑液和sao水還有自身分泌的yin水,顧寒很快就擠進去兩根手指,他熟練地找到路鹿的前列腺,輕輕摸摸路鹿就不哭了,趴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喘。顧寒發現慢節奏的zuoai原來還有這種樂趣,像是在逗孩子玩,感覺并不賴。路鹿咿咿呀呀地趴在金主爸爸身上哼,酥酥麻麻的快感傳遍全身,很快習慣追逐快感的身體就抖個不停,金主爸爸靈活的手指在他腸壁榨出越來越多的yin水,感覺到快樂的同時他更像被巨大的roubang填滿。“路鹿的小嘴流了好多水,”金主爸爸笑他。金主爸爸啵地抽出手指,說:“干爹給你止止水好不好?”路鹿知道金主爸爸要用什么給他止水,他期待地坐直了身體,乖巧地說:“路鹿幫干爹。”顧寒摸了摸路鹿的頭,夸了一聲“乖”。路鹿在金主爸爸的鼓勵下熟練地解開皮帶,掏出金主爸爸那根想要展翅飛翔的大鳥。那大roubang已經全硬了,烏黑粗大展示著它的粗壯持久和身經百戰,柱身不滿駭人的青筋,像有生命力一樣起伏著。捅進去一定很痛,路鹿想,但也很爽。金主爸爸的尺寸在幾人中也是名列前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