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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清亮的聲音消了下去,“不過懸賞我不能給你,因為你并沒有拿出可以證明自己無罪的證據。”薛曲檸似乎哼笑一聲。鼠王瞇了瞇眼:“你笑什么?”薛曲檸:“您剛剛才說……商人應該講究誠信。”鼠王也不惱,冥冥中特殊的吸引力讓他在面對青年時格外有包容心,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當是自己的貪念又冒了上來。他又靠回去,隨意道:“商人是應該講誠信,但現在的我不是商人。”“我知道。”青年露出一個讓人舒服的微笑,“您是鼠王。”鼠王轉著手里的小玩意兒,疑惑地發現自己心跳突然變快,尖銳的目光突然放在薛曲檸身上。“你還有什么事?”“有啊。”青年坦蕩回視,提出一個在他看來相當大膽的請求,“您可不可以給我個信物?”他面露難色:“畢竟現在我和我的朋友正在被全鎮通緝,可以說作為商人的形象徹底毀了,如果我們想繼續做下去,得挽回我們的形象。”“您是最好的人選。”鼠王哈哈大笑,拍了拍手:“你這是要找我做靠山哪!”薛曲檸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一副聽他安排的樣子。“你很好,非常好。”鼠王連說兩句,“小商人不會有這樣長遠的目光,他們鼠目寸光,能帶動財富的不是這些人。”“但是你可以。”薛曲檸謙遜道:“比不上您的萬分之一。”“你過來。”鼠王從美人靠上坐起來,“把手伸過來。”對于惡意的判斷,薛曲檸有自己一套標準,此時他可以肯定鼠王沒有把他頭咬下來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莫名其妙過去,剛剛抬手,就被拉住手腕,冰涼的牙齒用力咬在手腕上。薛曲檸的表情扭曲了瞬間。又強行按下了想打人的沖動。暫時不能打人,不然自己都逃不出去。鼠王咬完之后,滿意地看著他手腕上留下自己的牙印,對他揮了揮手:“可以了,你可以走了。”大概這就類似于動物的氣味標記,他身上有了鼠王的專屬標記,隔老遠都能感覺到,一路上碰到的鼠面人都遠遠離開他,甚至對他露出羨慕的目光。顏漪見他出來了,立刻走過來:“怎么樣?”薛曲檸:“沒看清鼠王的長相……”顏漪相當疑惑:“你看他長相干什么?不是去洗脫罪名嗎?”薛曲檸相當恍惚:“這些居民是動物吧,肯定是動物吧。”顏漪:“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人,在游戲里什么東西都能碰上。”薛曲檸跟她不在一個頻道上,自言自語:“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顏漪對他的精神狀態表示很擔憂:“你到底碰到了什么啊?”“沒事。”薛曲檸晃了晃頭,把腦子里的水晃了出去,“我被咬了一口。”顏漪突然陷入沉思,目光緩緩下垂,落到了他手腕上的牙印。“至少你沒有少只手。”顏漪斟酌著開口,“然后你應該慶幸,咬你的是人類牙齒。”薛曲檸愣了愣,低頭一看。的確是人類的牙齒才能咬出的痕跡,而不是鼠類。“算了,關于鼠王的問題可以之后再考慮。”他垂下手,插進衣兜里,“我們先找個地方坐著,我想看一下你統計的價格。”顏漪:“你得把你的想法給我解釋一下,不然我沒辦法配合你。”兩人找了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將所有的報紙,宣傳冊打開,平攤在地上。“我先說說我的。”顏漪摸了摸鼻子,“我嘗試用食物和居民交易了一下,小宗交易可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但是大宗商品需要進行誠意儀式。”薛曲檸對她深入打探消息的能力表示驚奇:“怎么說?”顏漪:“我撒了個慌,告訴那老板我可以長期供貨,然后老板帶我進了店鋪內簽訂誠意儀式。”“我們雙方先預支付一定比例的貨和錢,表示雙方誠意,這期間需要一些契約書或者大人物手信作為誠信基礎,不過不需要立即執行契約,這只是小鎮里古老的儀式。”“然后你要的價格表在這里。”她拿出一張紙,“我只統計了一部分,不可能把這里所有的商品都記下來。”雖然這樣說,她這份統計表還是相當詳細。顏漪的記憶力相當不錯,而且比一般人更謹慎細心,這也是她能在游戲世界活一個月的原因之一。薛曲檸:“夠了,我只要知道這個比例就行。”統計表的最上方,赫然寫著一個比例:金幣:鈔票:藥品=1:10:5“你還記得我們剛剛進入小鎮,報童說的那句話嗎?”他問道。顏漪認真回想了一下:“為了回饋大眾,造福子民,新鼠王將發行拉普拉斯商業鎮獨有的鈔票。”“一比十,這是鼠王給出的回饋。”薛曲檸說,“可能一開始沒有這么高的兌換比率,但是至少現在市場給我們呈現的是這樣一個數據。”“他的目的當然不是造福大眾。”他這么說著,用炭筆在鼠王宮上又畫了一個圈,最后用力一點,“他想讓金幣流入自己的口袋。”顏漪:“可是如果把鈔票和金幣看做兩種不同貨幣,它們并非不能共存。”薛曲檸:“是的,但是你應該知道貨幣鑄造權落在一個人手上的危害。”“這個鼠王相當貪婪啊……”話音剛落,他突然聞到鼻尖傳來淡淡的血腥味。他示意顏漪停止說話。不遠處,兩個男人互相攙扶著走過來,在看清兩人長相后,兩人均放松下來。“是你們?”蕭繕面色不好地開口。他身旁的周也是同樣狀態,只不過他比蕭繕好一點,他至少能站穩。兩人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負傷,蕭繕更慘一點,他的肩膀有三道猙獰的齒痕。“你們把克拉拉藏哪里了?”他左右四顧。薛曲檸將地上的東西慢悠悠收好:“你們找到站臺了嗎?”蕭繕被宋觀雪擺了一道,現在正在氣頭上,立刻從周手里搶過手.槍,指向兩人:“你們說不說?”顏漪冷笑一聲:“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沒辦法把人帶走。”蕭繕:“你!”周還算比較有理智,畢竟拿錢辦事,又不能讓老板真的得罪人,于是他主動道:“我們交換信息。”顏漪:“行啊,你們別后悔。”她看了一眼薛曲檸,薛曲檸點點頭,于是她坦白道:“我們把她送進教堂了。”“三天后砍頭。”蕭繕差點槍走火:“你們在開什么玩笑??”“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