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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倆警察,趕忙把手里的棍子往被捆在樹上的小青年身上一丟:“他們要打劫我們!”“……”白澈只覺得這真是難解釋了。警察叔叔一靠近付昊宇就聞到一股熏人兒的味兒,確定那摔碎的手機就是他的沒錯了,捏著鼻子道:“……你們,還那邊捆著的,都跟我們去所里走一趟!”“哥……你手機關機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你出意外……白澈內疚地揉他的頭,他手機沒電了,本想過一會兒就去原處等季凱風,沒想到季凱風竟然把警察叫來的這么快。季凱風抱著他哥的腰嚎啕大哭的樣子似乎說服了警察叔叔,最終那四個小青年交代了誰讓他們這么干的。當晚付昊宇他們在鎮上的旅館住下,要了間雙人房,季凱風照常跟他哥擠床睡。暫時解決了一大截事兒的付爺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白澈給小崽子磕破的膝蓋涂碘酒,覺得這小東西太黏他哥了:“我說小風啊,多大的人了你,上初中了吧?還跟你哥擠床睡呢?別人還以為你付爺摳門兒,不給你們多訂一間房呢!哦你們家好像是睡不開……”季凱風還在為他們讓他白擔心一場生氣,垮著嘴角不說話,偶爾被碘酒擦到傷口辣得吸一口氣。付昊宇這神經當然不能懂季凱風在想什么,擺擺手:“好啦不說你了!嘿嘿我就說我沒看錯,我們小風真能干!”不過付昊宇后面在說什么季凱風是真沒注意,白澈坐在床邊,側著身低下頭給他涂藥,他哥涂得很專注,他垂著視線數他哥的眼睫毛也數得很專注。付昊宇有那么一瞬恍惚覺得在旁邊喋喋不休的自己有點像房間里多余出來的東西……他哥涂完了藥,一抬頭,季凱風立刻偏過了頭不想讓他哥發現他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目光。白澈把碘酒收回包里,他剛才一直沒插進付昊宇的念叨只是在思考接下來的事情:“付昊宇,你在江龍市里有說的上話的朋友或者親戚么?”“那是必須的有啊!”“讓他們牽個線,你這個項目要做就做大,能算進鎮子或者市局單位業績里的那種。我給你寫策劃書,你遞上去,這樣沒人可以亂來。”“我就知道當初找你跟我做這個準能行!”“很好,明天我們就可以回海天市了。”付爺翻了個身過來瞅著他哥:“這么急著回去干啥啊?我帶你們再多玩兒幾圈兒!”白澈走進衛生間洗漱,模糊的聲音從里邊兒出來:“我要回去上班了。”付昊宇胳膊撐起腦袋:“上啥班兒啊,爺給你開工資,這東西做起來本來就要讓你來管理的。還有財務!財務你也要幫我打理!你再兼職個財務總監,我給你開雙份兒工資!”“……”他哥的專業又不是財務,付爺這是劉皇叔去請諸葛亮的路上——瞎找人呢。不知道白澈有沒有聽到,里邊兒半天沒個回應。等他哥洗漱完一身清爽的出來,上床給季凱風捏好被角,對付昊宇一笑:“慢慢來。”然后“啪”一聲,熄燈睡覺。第二天他們真的回去了,除了白娜娜因為兩個星期落下的寒假作業在痛苦地趕作業外,日子又恢復了正常。他哥依舊在打工,不過有了他哥的策劃,付昊宇朋友的牽線,幫助漠鎮和周邊村鎮的項目在對市局雙贏的局面下很快批了下來。付昊宇把白澈的分成立刻打給他,至少白母的治療費有了著落。壓在白澈身上的重擔終于松了些許,季凱風發現廚房煙蒂的數量也有所減少。時間平平安安度過了三個月,季凱風和白娜娜照常上學,他哥忙忙碌碌。盡管有了付昊宇項目這邊的固定收入,白澈不需要再去付昊宇的酒吧彈琴,可每次有白澈的場都能吸引來不少的客人。看在付爺友情的份上,白澈還是一個星期會去那么一天,那天人一定是爆滿。大多都是喜歡白澈的女生,季凱風照例在酒吧當他哥的“護草使者”的時候還驚悚地發現也有不少粉是男的。不管季凱風如何撒嬌賣萌都沒用,畢竟是付昊宇的場子,如果不是真的很忙,他哥這個面子還是會給的。酒吧一角的桌子已經被付昊宇圈了出來專門給季凱風用,不管那天多么爆滿,熟客們都知道角落一桌子是臺上彈琴那人的弟弟專用。可偏偏就有不熟的客人坐到了季凱風那一桌。季凱風的性子屬于讓人捉摸不透的那種,輕易不會在外人面前顯露出來,不管之后會怎么使絆,當下那是不會發作的,占桌子這種事那就更不值得在他心上過了。如果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沒有拿出照片比對臺上的白澈,季凱風根本都懶的看他們一眼。而現在他們的行為引起了季凱風的警覺,他豎起耳朵,在音樂間息中聽到了對話:“是他?”“是他。”季凱風不動聲色喝著飲料,兩個男人似乎就是來確認他哥的,坐了不到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他悄悄跟了上去,遠遠綴在他們后面,看著他們上了一輛車,記下了車牌號,又攔了個出租追上去。出租車追著兩個男人的別克在城市里跑了很久,周五的晚上馬路太堵了,一不小心被插了車進來,等出租車司機再想追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看著別克車踩著黃燈線過去,而他們被攔在紅燈口。人他追丟了。第三十章放開我哥!季凱風心事重重地趕回音樂酒吧,這一回去就看到了讓他當場炸毛的情景——他哥坐在鋼琴漆黑拋光的琴蓋上,身體后仰,一條長腿伸著,另一條腿曲起踩在琴凳腿之間的橫杠上,膝蓋正好阻止了面前男人的進一步靠近。那男人兩手撐在琴蓋上,正好把他哥圈在手臂里,弓著腰俯身笑得一臉曖昧。這時酒吧里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除了收拾桌子的服務生們,還有站在門口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的保安。季凱風惱怒地喊了一聲:“哥!你們在干什么!”臺上的兩人才都轉過了頭看到季凱風,沒想到那男人一點兒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姿勢都不換一下。饒有興趣地問被他困在鋼琴前的白澈:“你弟弟?”他哥又往后仰了些身子:“馮少,很晚了,我該送我弟弟回家了。”季凱風咚咚咚跑上臺小模樣老兇老兇地瞪著他哥口中的馮少:“放開我哥!”嘿喲,這小家伙挺兇的嘛。馮少哈哈笑了一聲,直起了身,他哥順勢站了起來。“阿澈。”他哥的名字在馮少嘴邊打了個轉兒,配上他壓低的嗓音偏偏生出了一點旖旎的味道,“名字好聽,琴彈得好,人——也漂亮。你說我怎么沒早點認識你?”他哥不喜歡被評論樣貌,略微挑了挑眉峰。